“我知道你心急,但是我确实走不开。”
凤圩垣的声音有一丝不自然的别扭,也知道自己刚刚语气不太好,于是悄然放软的语气,等于变相给王选吃一颗定心丸。
但王选已经听不清他的声音了。
“你那些朋友都已经在便器所那么久了,也不差这几天。我不是答应你要救他们了么……喂?你在听吗?”
王选呼哧呼哧地吸入鼻腔萦绕的鸡巴臭味,嘴巴一边咬住棒身啧啧吸吮,一边勉强应付道:“嗯……好……”
凤圩垣心下怪异,但秘书已经再次催促他准备下个行程了,于是只能放在惴惴不安的直觉,嘱咐王选:“乖乖的,等我回去。”
说罢,凤圩垣挂断了电话。他揉了揉额角,心脏涩涩的抽痛,但他怎么会承认这是对王选的心痛和愧疚呢?他没法忽视王选的种种变化,那是从桀骜不驯的野马一步步沦落成他乖乖可爱的母狗的专属便器啊,母狗那么一心一意的信任着主人,但主人却暂时无法回应狗的期待……
“叮咚!”一条短信。
凤圩垣没心思继续处理公务,于是不经意地点开那条短信。
“这是什么……!”
入眼即是一片片糜烂的肉色。凤圩垣瞳孔一震,定睛细细端详,只见那些照片的主人公,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刚刚乖巧跟主人哭诉求救的人。
王选,王选,都是王选。
哭泣着的王选,眼神迷离面部红晕滚烫的王选,嘴巴舔着男人鸡巴、下面骚屄裹着另一根鸡巴的王选……
王选不知道凤圩垣什么挂断的。
他只顾的上追逐快感——粗咧咧地扒开蚌屄,学着母狗受精的姿势跪爬在床上,撅起肥大肉厚的臀,不知廉耻地左右摇晃,勾引着青年把鸡巴肏进来。
周瑞安偏偏不如他的愿,双手环胸,悠哉地讽刺道:“看来,都不用交给学校培养,你马上就能‘胜任’肉便器这个身份啊。现在已经离开男人鸡巴就活不了了,是吗?”
王选呜咽着把头埋进手臂里,微不可见地摇了摇。
“我说的没错吧?只有我能‘帮’你救那些小伙伴,只要你……乖乖听话。”
“我、我不想,”王选澄澈的眼眶蓄满了泪珠子,眼角染上大片惹人怜惜的红晕,他用手背抹了抹溢出的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道:“我不想当肉便器……呜呜……”
周瑞安状似为难地歪着头,咕嘟嘟地冒坏水:“你哭什么呀,搞得我好像欺负你似的。”
“呜呜…呜呜……”王选的眼泪止不住,哭得鼻头红彤彤的。周瑞安掐了掐他软腾腾的臀肉,松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简直都快狠不下心送人家去便器所了——开玩笑的。
如果说凤圩垣是壕气霸道,李维利是蠢笨自大,贺景天是暴躁易怒,那么周瑞安就是比他们性格更加糟糕的、居心险恶的、揣摩不透的坏种。清俊外表和银丝眼镜后面藏着不是儒雅和善或是文质彬彬的东西,而是更为混沌、邪气、玩世不恭的恶念。
换言说,他比其他人更像一个满肚坏水的二世祖,以玩弄掌控一切为乐。
俊美撒旦在人类耳边喃喃细语,并将手伸进蜜皮男人的衣服里,揉搓肉乎乎的小嫩乳粒,把小家伙挑逗得舒展起身子,娇羞淫荡地挺立起来。周瑞安的手在王选的后背上游走,细致入微地拂过那焦蜜色的肌肤,顿时,王选腰眼发麻,整个上身倏然松、收紧,彻底瘫软在周瑞安的怀抱里。
“嗯……”王选抑制不住嘴角的轻吟,头脑混沌不堪,眨眼间就被身后的青年扒光了衣服。过程中,王选双腿间的娇花默默地湿润泥泞,幽幽吐露的腺液把腿根搞得滑溜溜的,周瑞安一摸上去就明白王选这是已经动情,小屄都违背主人的意愿,做好插入的准备了……
但他偏偏不摸上去。
周瑞安一遍遍舔舐嘴唇,像饭前跃跃欲试的饕餮,垂涎鲜美的食材,却为了叫食材主动喂到嘴边,暗自忍耐着。
体育生前胸胸膛的乳粒也不甘寂寞地充血肿大,周瑞安手指揪住肉果揉捏拉拽,残忍地拉抻成薄薄的肉片,把王选疼得不住地颤抖、打摆子。
“嘶……疼,轻,轻点唔……”
周瑞安镜片下面的一双眼睛充斥浓到化不开的讽刺,终于“发善心”摸了一把王选肥嘟嘟的湿嫩阴唇,入手抠到不少淫汁,手指尖都被缠得拉丝了……
“真骚。”
王选用力摇头否认也无济于事:“不,不是的……都是你们,你们给我吃了那种药……”
周瑞安的笑容咧得更大了,指尖用力旋进屄洞里,“噗呲噗呲”地来回抽插,按压王选体内的敏感处,直到听见王选饥渴得喘息呻吟。
“你瞧瞧你,和只叫春的猫似的,还有脸怪药有问题?我看你就是个活该,天生就该挨肏的骚货。”
王选的头摇得更厉害,可小骚屄的淫水流得更欢了,屁股也摇晃着追逐带给他快感的陌生指尖。
“不是的,不是的……你明明就是强奸犯……”
“强奸犯?”
周瑞安将王选扯到落地窗前,玻璃清晰地映射出两人交叠的赤裸身体,一览无余。周瑞安的手拂过王选挺立的肥大乳头,然后残忍地狠狠一揪,王选登时被胸前的刺痛激得浑身颤抖,但他勃起的肉棒跳了跳,竟是更加性奋了。
“看啊,你的身体多喜欢。承认吧,你就是受虐狂,喜欢被男人操屁股的变态。”
王选望着自己在玻璃映照下的淫荡身体,鼻头酸涩几欲落泪,一边悲痛地摇头:
“不是,不是的……都是你们强迫的……”
(23)凤少手刃奸夫,体育生终陷便器所
凤圩垣心底曾令他惴惴不安的东西,终于如同预言般毫无征兆地实现了。
是了,在他与王选初遇之时,就隐约地感召到——总有一天,这个一身蜜色皮肉的结实男人,会给自己戴绿帽子。
还他妈玩群p,拍小电影。
还有那些傻逼东西,敢动他的人……竟敢!动他!
影片上明晃晃的糜烂肉色,包围着黑皮体育生的两个白皙青年,凤圩垣没有一个不认识!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他们竟敢碰他的人!
“李维利,杨乐……”
凤圩垣目眦尽裂,愤恨之火熊熊燃自胸腔,他几欲咬碎一口银牙,身躯摇摇欲坠,却又突地将整个办公桌的文件囫囵横扫到地上。
眼前再度回放那王选扭腰摆臀的浪荡模样,凤圩垣恨不得将其扒筋抽骨茹毛饮血:“贱种,荡妇!!!”阴郁艰涩如夜叉厉鬼的嗓音冲破屋顶,泣血的凤凰似无头犀牛般横冲直撞,哪里还有贵公子的优秀涵养?
凤圩垣的几位漂亮姐姐站在富丽堂皇的旋梯往下瞧,卷曲的睫毛下流露出毫不遮掩的揶揄,嘲笑着弟弟的自负浅薄与幼稚。几个女人风情万种地相互咬耳朵,探讨能让自家弟弟出糗暴怒的是何方神圣:
“还用说吗,肯定是养的情儿跟别人跑了呗。我们家老幺可是一点都不懂恋爱呢……”
凤圩垣没空搭理她们,拽起一件风衣就往外走。司机和保镖呼啦潮跟在少爷屁股后面,个个都安静如鸡。凤圩垣把尖利锋锐的指虎套在手上,双手颤抖着紧握成拳,骨节攥握隐隐发白。
“去李维利那。”
李维利对即将到来的恶战一无所知。
他有很久没跟杨乐、周瑞安和王选玩了,自从周瑞安哄着他给王选拍完视频之后已经很久没操过王选。
前不久周瑞安送了他个更漂亮可人的小宠,说话嗓音低低柔柔煞是动听,身子温软柔韧,特别好操。李维利沉迷于新的温柔乡里,早就把王选忘到二门后。
彼时他正窝在校外一处房产里,抱着可人儿跟几个朋友喝喝酒打打电动,所以,当凤圩垣踹上门的时候他还是懵懵的。
“凤少,好久不见啊,你忙完啦?”李维利喝得有点高,没看出凤圩垣那黑得如同锅底似的大黑脸,还一个劲热情地拉扯着他的手臂往里面请。
“给凤少、看看我男朋友,”李维利颠三倒四粗咧着大舌头,搂住可人儿炫耀似的亮给凤圩垣看,肩膀拱了拱那小男生,“快,跟凤少打招呼。”
小男生很听话,乖乖低低地点头:“凤少好。”
凤圩垣一个眼神都懒得给,甩开李维利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眼角冷冷上挑睥睨:
“不错,有男朋友了。所以呢,不耽误你喜欢睡嫂子是不是?”
李维利被他甩了个趔趄,脚底一个不稳固便顺势倒在小男生身上;这下他酒醒了大半,明白——凤圩垣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沉浸酒色的维利,大脑昏沉沉的一片空白。他慌不择言,不管三七二十一矢口否定道:“哈哈,您瞧您说的哪的话,我哪敢动凤少您的人啊,更何况我对我男朋友一心一意……”
没等维利话音落下,一记老拳夹带锋凉戾风重重落下,直捣进他肚心。凤圩垣的指虎毫不留情地扎进维利的皮肉里,剁入、抽出,剁入、抽出,一下接着一下,血花呲呲迸溅!
“呃、呃!”李维利被利器刺中连反应的时候都没有,愣在原地被凤圩垣一下又一下地刺,血肉破绽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李维利几欲感受不到肚子的存在了,麻木地被凤圩垣捅着——痛到极致反而暂时感受不到痛觉。
他肚子上破了几个洞,顿时血流如注,鲜血染红了衣服和施暴者的手,而那癫狂至极的施暴者的眼睛都没眨一下,依旧机械地重复捅进、抽出的动作。
“啊啊啊啊!!!”挽着维利的小“男朋友”面露惊恐,尖叫到破音,周围几个朋友谁也不敢上前拉开凤圩垣。珠城凤少的疯劲彻底将他们吓傻在原地,每个人都生怕波及到自己,被那指虎捅烂肚子。
李维利气若游丝,一边吐血一边苦苦哀求:“别捅、别捅了,他妈的……咳咳……求求求,求你……”
凤圩垣竟真的停下动作。
李维利顺势软倒在地板上,蜷缩着身子呻吟……他的肚子破了洞,往外汩汩冒血,嘴角也流出殷红的液体,惨不忍睹的模样令人目不忍视。
凤圩垣把沾满鲜血的指虎随便一扔,穿着皮鞋的脚毫不留情地踩住李维利的下体,狠狠地来回碾踩。他满意地听见李维利的惨叫和泣音:H…文追﹕新裙
七衣︿龄伍︿吧?吧五︿九ˇ零ˇ
“呃啊啊啊啊啊——!!疼、疼死了啊啊!”
“说。是不是睡了王选。”
李维利哼哼哈哈地痛苦呻吟,已经痛得不甚清醒。凤圩垣见状,从桌子上拎起一瓶酒直接泼在李维利脸上,让他“凉快凉快”。
李维利又哭又尿,全身湿漉漉的除了酒液都是他的体液和血,又脏又臭,狼狈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凤少,我是、我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再也、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
凤圩垣冷笑,眼底一片凉飕飕的冰霜:“呵……他很好肏?内射了几次?”然后他像个局外人,看着昔日“朋友”极其可笑地拉着尿,捂住肚子流血的肚子,狗似的喏嚅着嘴求饶:
“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敢了,呜呜呜……”
竟然不记得了。
凤圩垣气得发抖。
他操王选的时候都戴套,戴他妈的套!就因为那个臭婊子说不想怀孕!!
然后呢……给人家内射,操完前面操后面,玩完奶子玩屁股。
凤圩垣狠狠踩了一脚李维利蜷缩的性器,力度重到几乎要把那脆弱的器官踩碎。李维利爆发雏兽濒死的绝望嘶吼,随后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李维利的小情人倒是忠诚,没有趁乱逃跑,尖叫着扑倒在李维利脚边,咧开嘴巴撕心裂肺的哭嚎。
凤圩垣冷淡的、无动于衷地瞧着这场苦情戏,如同一个局外人,不痛不痒的。
“走,去杨乐家。”
此时凤圩垣怒火上头,几乎快废掉李维利并不能让他解气,所以他急需快速找到下一个狗杂种……凤圩垣怒火攻心,连身为他青梅竹马的杨乐都不肯放过。凤圩垣还没理清李维利和杨乐是怎么搭上桥,狼狈为奸的偷他的家,但他隐隐约约猜想到,这两个没主意的人敢趁自己不在的时候睡王选,背后肯定少不了有人刻意推波助澜。
凤圩垣心底那股病态邪火肆意疯涨,无处释放,他迫切疯魔地需要毁灭,什么都好,尽情地毁灭……
对于沾染了自己东西的臭虫尽情地复仇!
天不遂人愿,凤圩垣的父亲得到消息,在凤圩垣赶去杨乐家的半路上,就命人将凤圩垣的车拦住,命令保镖把凤圩垣绑回来。于是,凤圩垣没来得及见到杨乐一面就被强制带回凤宅。
“你长出息了!还敢跑去别人家持凶杀人了!”
凤父恶狠狠地抽了凤圩垣一巴掌,后者撇着头一言不发,但眼底似是遮掩不住的桀骜乖戾。
“不就是个阴阳人吗!要多少有多少的宠物,值得你去合作伙伴的家里杀人?!”
凤圩垣倔犟地咬紧牙根,眸光执拗倔犟:“他不是宠物,他是我的人。”
凤父颤抖着胡子,扬起手掌欲再抽上凤圩垣的脸:“你!你这逆子!”
“敢染指我的人,都要通通赶尽杀绝,无论用什么手段……”谁知凤圩垣仰面低唪,字字泣血,掷地有声。
“这原本就是您教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