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选挺着腰流眼泪,求周瑞安取下来,周瑞安却拉着链子狠狠往后扯,像牵狗绳似的。王选被他不知轻重的手段搞到痛极了,只好呜咽着妥协,随周瑞安牵扯的方向满地爬。
李维利大笑着骂王选像一条真正的狗,还是一个怀孕的骚母狗。
“哈哈哈,再这么玩小嫂子就变傻子了,看等下凤圩垣回来怎么跟他交代。”
李维利嘲弄周瑞安手段脏、花样多,周瑞安也笑骂着回敬道:
“顶数你欺负他欺负的最厉害,不知道射进去多少次了,说不定王选已经怀了。”
“怀孕吗?他要是真怀了我的崽,凤圩垣不得杀了我啊。”
要是真怀了,凤圩垣肯定饶不了他们三个。但李维利已经没有“畏惧”心,周瑞安的恫吓没见效,李维利反而愉悦地眯起眼睛,大咧咧地敞开腿放肆享受vip待遇,指挥王选给自己口交。
王选老老实实的埋头吸吮他的性器,舌头“砸砸”作响,裹得津津有味,连藏污纳垢的冠状沟和包皮都不放过,舌尖卷过每一寸褶皱,尽心尽力地卖弄服侍。
周瑞安沉默地看了一眼维利;他的这位又傻又坏的兄弟,此时半阖双眼仰倒在沙发里,舒服地吐烟圈,俨然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
周瑞安把玩着相机暗暗冷笑,貌似不经意的询问道:
“你就不怕他真的怀孕?”
“怕?我什么时候怕过!”
接着李维利翻身正襟危坐,嚷嚷着要给王选检查怀没怀孕。周瑞安把王选推在一旁,拉开王选的腿,准备拿验孕棒给他验孕。可王选被肏熟了,刚被人摆出这个姿势就以为要被操了。他熟练地把两瓣厚阴唇扒拉开,椭圆形的蜜洞一缩一缩的,等着大肉棒的临幸。
“呵呵,不草你,发什么骚呢。”周瑞安见王选这么乖的掰穴,动作难得的温柔,将验孕棒的吸尿孔对准王选阴屄的尿道小眼处戳了下去。
“哈嗯……唔……”王选被戳得起了感觉,淫媚地扭动腰肢,阴蒂的小包皮颤抖吸吮。王选的下腹一阵酸麻,噗呲喷出一股水液……
“越来越浪,碰都碰不得,啧啧啧。瞧瞧!发大水了!”
李维利把汁水抹开在王选大腿上,黝黑的大腿油光锃亮,李维利爱不释手地摩挲好多遍不撒手。
“有结果了。”
几分钟后周瑞安把验孕棒递给李维利看。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验孕棒始终都是一根线,阴性。
即便无套中出了那么多次,王选依旧像个没熟的瓜,一个籽都怀不上。
李维利的表情很是微妙,额角的青筋蹦跳,说不上放心亦或失落,眼神黑沉阴翳。他对着王选的屁股又是一顿“啪啪”掌掴,暴虐吼道:
“妈的,真是没用!射了那么多进去啥都没有!把老子精子全他妈的浪费掉了!草!”
“你哪怕怀个野种,也好叫凤圩垣把你甩了,给小爷接手呢!”
周瑞安噗嗤一声笑了,心道这个傻子原来打这个主意呢。他双腿交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看着李维利抽打王选肥腻的大屁股,一边懒洋洋地打哈欠。
“该收手了。”
杨乐扶着卧室门框,樱花花瓣似的唇被他咬得发白,面目颓然。他自己本来就是凤圩垣的未婚夫,如果……如果跟几个男人玩大了凤圩垣肉器的肚子,这件事万一被后者知道,怕是得不偿失;不仅失去凤圩垣的信任,失去盟友,还会得受到绿帽男人愤怒的惩治。
如今,下了床提起裤子的杨乐才堪堪理智回笼,心中懊恼悔恨起来。
周瑞安冷笑,“杨少爷,现在知道怕了?王选如果怀上的,可有四分之一几率是你的骨肉啊。更何况他还没怀呢。”
“我……我知道。”杨乐呐呐地嘟囔,眼神呆滞望着王选出神。
“可是没办法了啊……小圩他,凤圩垣快回来了!”
“什么?”
“这么快!!”
李维利心头大骇,那点旖旎心思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是先叫他去上课吧,他再不出现,凤圩垣该起疑心了。”
“而且最近有个臭虫总是上蹿下跳地找王选,闹得满学校都知道王选不见了,已经快瞒不住了呢……”
于是淫乱暴行结束,王选被强制发情、再被强制唤醒。荒诞“假期”猝不及防结束,高大威猛的体育生却再也走不出这场假期了……他的身体被玩弄成了破烂抹布,而身为顶天立地好男儿的灵魂也被禁锢在一盘盘色情录像里。他被“玩腻”再被扫地出门,回到宿舍还夜夜失眠担惊受怕;怕凤圩垣发现偷情暴露,怕录像带外泄名声不保,但他最害怕的是,自己以后会沦落到和阿蛋一样的境地。
所以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
王选窝在宿舍天堂自己的小帐篷里,抱着两条布满淤青黑紫掐痕的大腿小声抽泣。别看他长得高壮,实际上又怂又胆小,还很怕疼。自从那层保护色被凤圩垣残忍掀开、暴露血淋淋皮肉之时,他的懦弱胆怯就被人通通看遍了去。
王选环抱着自己遍体鳞伤、爱痕重重的身体,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珠港新塾会有“肉便所”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肉便器”这种东西!为什么双性男人就要被健全男人肏得屁股开花!
“喝呃……啊……”
药物副作用大得离谱。王选的平角内裤都被蜜屄分泌的淫水氲湿了,肥鼓鼓的大阴唇贪吃地缴紧了布料,坍缩蠕动着吞咽着。可这种触感如同饮鸩止渴,约等于无;王选只好把裤头勒到旁边,用两根手指按揉上挺立的阴蒂,搓动瘙痒的阴唇洞口。肉棒也勃起发痛,王选的手上上下下撸动,快感前后夹击,如洪水猛兽。
“哈啊,呃呃……哈啊……”
自慰的力度刚刚好能让体育生感到舒服,点点乳白精液于空中激射而出,成熟女屄也汩汩冒出大片汁水。王选的屁股泡在自己流出来的淫靡汤汁里,过电般酥酥麻麻的软颤着。
极乐过后便涌起无边的寂寞空虚。
他不能求助,因为没人能帮他。就算对他有养育之恩的老爹,也是最当初将他送予权贵的推手,王选虽然鲁莽,可他并不笨,前后事情经过推敲合计,他也不得不相信了这个十分可怕、黑暗的事实……
小七、阿蛋,还有孤儿院其他的双性,通通都被老爹送进了便器所。
王选蜷缩起身子,往昔童年到如今场景历历在目——
炎炎夏日,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下河抓青蛙、扑萤火虫。
过年老爹给大家发的新衣裳和新鞋子,一起吃“丰盛”的年夜饭。
最困哪的那段日子,老爹瞒着所有人把大家一起养的大狗勒死,好久没尝过肉味的弟弟妹妹们,对着大狗的肉汤狼吞虎咽。
便器所里沦为泄欲工具的弟弟们,陷入情色中的痴态……最后,是老爹慈祥的笑,他说:
“凤少爷,这是珠港5A级的新鲜肉器,还没有开过苞的。”
王选陡然呼吸急促,怒火直抒胸臆烧直肺脏!⒎?⒈﹀0⒌?⒏⒏⒌⒐﹒0
一直装作疼爱孩子们的老爹,竟有可能是让大家坠入魔窟的罪魁祸首!王选痛恨地砸了一下床板,咬牙切齿地嘶吼。此刻他只想揪住老爹的衣领大声质问:“到底是不是你害了弟弟们!这一切是不是你干的!”
“唔……你说谁害了你的弟弟们么。”
王选坐起身,闯入房间的周瑞安嘴角噙着一丝坏笑,眼神锐利如针尖。高大的体育生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但他仍选择咬牙切齿地、恶狠狠地盯着周瑞安,摆出死扛到底、拒不配合的模样。
周瑞安仿佛对他这种态度早有预料。他俯下身,捏着王选的下巴,在他耳边呢喃:
“你的好弟弟们,小七,阿蛋还在便器所,你不想救他么?”
“……你怎么知道?!”
“不光是小七和阿蛋,”周瑞安的笑容越来越大,“还有孤儿院的其他孩子……只要你听话,我就帮你。”
“你要我做什么?”王选忐忑不安地望着周瑞安的眼睛。青年貌邪如鬼魅,但他手中握着的即便是纤细蛛丝,也值得王选放弃一切去尝试。所以王选抓住周瑞安的裤脚,卑微地伏下身子:“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放了我的弟弟们……”
在王选看不见的地方,周瑞安的笑容不断扩大,唇角甚至裂成恐怖的弧度,一对桃花眼睁得极大,几欲突出!
周瑞安一下下抚摸着王选刺刺的头发,力度从轻柔突然转变成用力的薅拽。王选被周瑞安的喜怒无常吓了一跳,头皮的剧痛令他不得不抬起头与其对视。
“你说,做什么都可以?”
王选艰难地呜咽着答应:“呃…对。”
“很好,”周瑞安笑得像只狡猾贪婪的千年白狐,“那么,你就代替你的弟弟们,在珠港新塾的便器所当肉便器吧。”
如晴天霹雳。王选蓦然瞪圆了双眼,眼泪瞬间蓄满眼眶……
(22)电话做爱,奸情曝光
“很好。那么,你就代替你的弟弟们,在珠港新塾的便器所当肉便器吧。”
“我……我需要想想……”
王选松开拽住周瑞安裤脚的手,惴惴不安地往后退。他还没做好为了弟弟们牺牲自己人生的打算,所以在最后关头,他突然犹豫了。
代替别人,进入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淫欲城堡里,被不知道多少个男学生玩弄身体,说不定那时候,真的会怀孕吧……
一想到会被陌生人肏大肚子,王选的心头就袭上真切的忧虑和惶恐,他虽然害怕,但那久经男人精液滋润的小屄却悄悄的湿了,潺潺地流着逼水。
花心翻涌钻心的麻痒,让王选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又羞又恼,拧巴着腿根磨蹭那朵雌屄。奇异的瘙痒如毒虫在他体内蛄蛹骚动,王选真想腾出一只手揉揉碰碰那个痒的地方,哪怕稍微缓解一下都好。
周瑞安瞧着王选不自在的样子,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调笑道: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王选的头脑都是懵懵的,脸烧红灼烫,呼吸也局促起来。他体内那头饥渴的猛兽耐不住寂寞妄图冲出笼子,而他还天真的以为是周瑞安的媚药“副作用”太大导致的。
他根本没发现,自己早已经在一场场不正常的粗暴激烈的性爱中,罹患性瘾。
“没有,还没……”周瑞安凑得太近了,王选别过脸,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睛,像个被登徒子调戏的饥渴烈妇。
“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帮你呢?你亲爱的势利眼院长?还是你那个占有欲疯强、却自私自利的主人?”花斑毒蛇嘶嘶地吐着蛇信,言辞再度加码,一步步入侵大黑兔的领地。
“谁说没人帮我!”王选推开周瑞安,虚张声势地大吼。说不忐忑是假的,毕竟院长老爹很可能就是送弟弟们羊入虎口的“犯人”,而凤圩垣……也拿阿蛋的事威胁过他。可现在的王选已经乱了阵脚,试着“死马当作活马医”,期许凤圩垣能帮忙而不是落井下石……
此时的凤圩垣无瑕顾及珠港新墅里的破事,他那好爸爸不知从哪里播下野种,野种和狐媚子妈跑到凤家,闹了个鸡犬不宁。凤圩垣也是现在才知道,他那表面上正颜厉色的父亲,背地里养了不知几个小三,跟多少不上台面的女人上了床、怀了崽。
凤圩垣的母亲身体不好,生过凤圩垣之后就一直静养,所以凤家偌大家产,嫡系的这支只有凤圩垣一根独苗,从小就像养金子似的娇惯。自从凤父的丑事挑明,凤圩垣爷爷的身体也每况愈下,遑论家里旁系的那群豺狼虎豹都在暗中虎视眈眈地瞧着凤爷爷手里的权杖,每天病房里乌泱泱地聚了一堆人,长辈小辈男女老少都有。凤爷爷干脆出院,到凤家名下的疗养所避世,留下凤圩垣处理遗留的各种杂事。
凤圩垣这段时间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爷爷也好,父亲也好,通通做了甩手掌柜,美其名曰“锻炼”继承人,实则去躲得清闲。肉便器也好、未婚夫也好、王选也好,都被凤圩垣抛至脑后了,直到接到王选的电话,才想起学校还有这么一号人等着他。
“喂……是我,王选。”
凤圩垣呼了一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什么事?”
那边安静了一瞬,期期艾艾的:“我上次和你讲过的你还记得吗,我的朋友,小七和阿蛋。”
王选皱了下眉,依稀有点印象,之前带王选去便器所看过那个叫阿蛋的人,不过小七却是没有找到。
“怎么了?快讲,我在忙。”
体育生明显的局促不安,声音越来越小:“可不可以帮帮我,把他们带出来……”
凤圩垣额角青筋重重一跳,摘掉眼镜站起身道:“王选,你再说一遍?你想干什么?”
王选默默重复一遍,把凤圩垣气笑了:“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才总是想着救你那些‘朋友’。别想了,不可能的,我也不会跟校方协调便器所的事,便器所有便器所的规定,即使是我也不能坏了规矩。”
“可你之前……”
“我之前只答应帮你找,没说能带他们出来。”凤圩垣冷笑,“王选,你倒是涨了能耐,还妄想救失足少年是不是?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是了,王选也只是个肉便器罢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凤圩垣投下森然冷冽的目光,他还是认为不能让一个肉便器得寸进尺的提要求,只能由自己“给予”,不能由他“索取”。但话虽如此,听见对面电话那边的人带着哭腔的苦苦哀求“求你了,最后一次求你帮忙……”,凤圩垣还是免不了软下心肠。
王选张嘴刚要咄咄诉求,倏然,周瑞安微凉的手伸过掰住王选的下巴,狠狠一扭。
被突然袭来的手掌控,王选连心脏都漏了半拍,生生压下嘴边的惊呼。他惊乱地望向周瑞安,瞥见后者笑意荡漾,桃花眼眯成一条缝,活似只奸计得逞的狡猾狐狸。随即王选头颅一重,是周瑞安不容置喙地扯住他的头,按在双腿中央的性器上。
“唔,唔,唔!”王选瞪圆了眼,鼻尖环绕着难以启齿的,独属于雄性欲起的恶熏气味,浓稠而湿黏。周瑞安的鸡巴腥,又烫;王选呼吸灼炙,顿时腰眼阵阵发酸,麻软下来。他眼神迷蒙,嗅到熟悉的雄臭味,前面和后面的穴便按捺不住地蠕动着分泌甜浆,熟练的、乖巧的为即将到来的鞭笞做好润滑……
电话那边的人却不知道,王选的头已经扎在别的男人的裤裆里,闻着鸡巴味,骚穴滋滋流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