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父很意外,他一向寄予厚望的凤家继承人,那个称得上不近女色的性冷淡,竟然因为养的情人被别人上了,就去持凶报复,还为此跟绝对领导力的父亲呛声,公然反抗父权。
而凤圩垣说完那一席话连他自己也很意外——明明是一向眼高于顶、自负清高,眼睛里容不下一颗沙子。而王选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众多无聊消遣里的一个而已……脏了的东西,丢掉就好了。
至少曾经,凤圩垣都是这样想的。
但实际并非如此,对于王选,凤圩垣始终不忍心、舍不得、放不下。就如同小时候那匹无法驯服烈马,被主人的随从残忍打死,躺在淤泥里一动不动,秀丽的鬃毛浸上脏污的时候,小小的凤圩垣却反其道而行,像没有洁癖似的,抱着烈马那脏兮兮的马脖子痛哭流涕。
而王选,就是除了那匹马之外第二个脏兮兮的、却叫凤圩垣无法丢舍的重要之物。他终于承认了,他认栽了。所以即便王选跌落污泥里,他也要把他从肮脏淤泥中拔出来……
凤圩垣暗暗记下那两个敢染指他东西的两个畜生,牟着劲儿准备狠狠报复回去;但但气昏了头的他忽略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却十分没有存在感的人——
周瑞安。
看似没有参与任何一场淫行的,却稳稳操纵所有人的“摄影师”。
王选重新归队上课没多久,就又“消失”了。
贺景天没办法抑制住自己不去揣测王选的去向,那几盘光碟没日没夜地在影碟机里打转,辛苦劳作到几乎冒烟的程度。为了纾解郁闷,贺景天在游泳馆一泡就是一整天,下了课就去校外蹦迪泡吧、打台球。小弟们也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但都不知道贺景天因为什么而郁闷。
与其他小弟不同,之前给贺景天送过影碟机的韩艺洲更多了解些门道。他消息灵通人也十分机灵,结合寒假前两人在仓库共处和贺景天对王选态度的前后变化,多少明白了自家老大对后者的心思。
有句话怎么讲的,“他看他的眼神,实在称不上清白”。韩艺洲忍不住调侃贺景天:“天哥,我一直都特别纳闷,你用那台机子看了啥?毛片吗?现在毛片不是网上都能在线看……”
贺景天乜了一眼韩艺洲,心虚地转过身。
“看个屁的毛片。我看电影。”
“电影也能网上下载吧?用dvd看多麻烦啊。”
“草,滚啊,”贺景天羞恼,“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
韩艺洲咯咯笑个不停,调侃道:“天哥,实话说吧,你觉得王选这人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不是凤圩垣的马子吗。”贺景天神色怪异,背过身去。
无论怎样他都忘不了那天在天巢餐厅,凤圩垣怎么耍帅勾引王选,还通着所有人的面给自己的下马威。
但贺景天绝对不肯承认那种莫名酸涩的感情是名为“嫉妒”的产物。
“这样啊……”韩艺洲拉长尾音,神神秘秘道:“我还寻思塞带你去淫趴见见那个骚婊子呢,原来天哥对他没兴趣,算啦算啦。”
“什么?淫趴?”
贺景天猛地转身揪住韩艺洲的衣领,声音提高八度不止,爆炸式消息震得他全身抖机灵,头脑充血肾上腺素飙升……
“那家伙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给搞到便器所去了。”
(24)瘾兽(群P、轮奸、雌堕)
珠港新墅私立学园的便器所,是甘甜薰香的天堂,也是腐臭低劣的地狱。
王选不知道自己现在正身处何地,他认命地低垂着头,眼皮也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他也曾拼命的反抗过,可是卑鄙的周瑞安不仅将凤圩垣的手下骗走支开,还对他威逼利诱,用弟弟的下落威胁他:
撒旦嘶嘶地吐着蛇信,企图引诱无知的旅人坠入地狱:“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小七的下落么,等到了便器所,我就告诉你。”
“真的吗?你知道小七在哪吗?”王选眼中充斥着绝望的希冀。但周瑞安笑容极度残忍:“知道啊。”
“非要……非要我去那种地方吗?我可以做别的事情的,我力气大,对,我可以给你当保镖!”
“我不缺保镖。”
王选眸中火光瞬熄,任命一般垂下头颅:“好吧,我答应你……”
周瑞安疯狂而压抑无声地笑着,他的嘴角越翘越大,直至弯曲到近乎恐怖的弧度。王选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承载了太多毁灭的情绪,像狂风过境似的等待摧毁一切。
最后的最后,王选眼前被蒙上一层不透光的黑布的时候,他突然慌张地问道:“等等……凤,凤圩垣呢,他知不知道我要……”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
周瑞安扯胶布将王选的嘴巴缠紧,扒光后者的衣物,语气阴湿:“把他绑起来。”
体型健壮的体育生此时赤裸身体一丝不挂,如同待宰的猪猡般被绳索捆绑着,曾经十分傲人的、极具爆发力的肌肉软软地松弛下来,如同被剥了皮的蜡,黯淡无光,了无生气。
他的嘴唇止不住地打颤,浑身冰冷,凉气自骨缝处蔓延……就算再怎么单纯的人也能猜测到,进了“便器所”的普通学生能有何下场。王选恐惧过后竟不知在哪升起一股勇气,对着周瑞安破口大骂,骂他禽兽不如、猪狗不如,还骂他恶心的同性恋,阴险的小白脸……周瑞安始终都在微笑,任由王选骂。
很快,王选就骂不出来了。
便器所人声鼎沸,过分的嘈杂模糊了王选的感知力。男人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逼近,蛇似的钻进王选的耳孔,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很难想象这是出自于精英教育的学生们口中,那些肮脏的字眼比起路边混混有过之无不及。
有人把他脸上的黑布解下,重见光明的体育生并没有欣喜,而是缩小瞳孔,眼前发白,双腿间的逼花几乎瞬间就濡湿了……
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根鸡巴。
一根根男性生殖器赤条条地耸立着、勃勃跳动,散发闷汗后发酵的腥腐酸气,臭烘烘、热腾腾的,扑面而来的臭味扑在王选的脸上,让他几乎瞬间就被熏晕了头。这股难言的气味不一定比体育生的鞋柜刺鼻,但绝对令人印象深刻。不知是不是被男人开发的原因,王选对这臭味的第一反应不是厌恶,而是欢快地摇动屁股,连骚穴都淫荡地流水儿。
但体育生的嘴巴最硬,哪怕屁股再馋再痒,也要骂上几句:
“滚,滚!!别特么的碰我!”
所有人都看不清脸。
人群乌泱泱一片,王选被围堵在中间,本该高大威猛、爆发力强悍的短跑选手,此时像个被丑陋歹徒围在巷子里,亟待强奸的“少女”似的,可怜兮兮,两股战战。在进入这所学园之前,他从未对相同性别的人产生过如此巨大的恐惧感,他好似变成提供雄兽交配的雌性、男人的精盆和性奴、小孩子玩的破破烂烂的玩具。
身体最有存在感的部位,从结实壮硕的大腿、饱满厚实的胸肌腹肌,变成了肥肿圆红的奶头、软烂多汁的鲍屄。
王选听见男学生们齐齐吞咽口水的声音,“咕咚!”
他们淫邪地舔着嘴唇,挺动鸡巴朝王选围拢,甚至有好几根送到王选面前,戳住后者的腮帮额头,还有个青黑似肉肠的短屌勾挑王选紧抿的嘴巴,跃跃欲试。
“草你妈,别,别过来——!”王选疯狂地摇头,努力缩着身子往墙角躲去,可他躲到地方偏偏是个死路,于是又被学生们抓起来。可怜的困兽因为惹怒了众人,被铐至绞刑架上:那是便器所专门为不听话的、以及新来乍到的肉器准备的“温柔刑具”,一根平平无奇的铁管。
“你们要干什么?!”王选整个身子都被铁管架起,双腿腾空大张,露出翕张的熟烂骚屄,因为腿张的过于开放,连里面层层叠叠的壁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冰冷的空气钻进那湿热的销魂地,惹得王选夹逼的动作更剧烈更频繁了,一股股透明的汁水也止不住地流向会阴处,把底部的菊穴也染得透亮明艳。
“瞧啊,这小婊子激动的直流水儿!嘿嘿嘿,是不是馋鸡巴了?”
“今天的猪猡不错啊,学校从哪搞来的好货。”
“听说……之前是那个凤家少爷的专属来着。”
“害,要不是人家玩腻了,怎么轮得到我们吃肉啊,哈哈哈哈哈!”
被这么多人一起操,会死的,绝对会死的——他会被活活操死的!!
“不要,草泥马的都别碰我!!”王选拼命挣扎,结实坚固的铁棍晃动起来,吱呀作响。管教走上前去,戴着橡胶手套的大手狠狠掌掴在王选的肉臀上:“啪!”的一声巨响。年轻男人厉声训斥道:
“安静!再不老实就把你的屄撑大,把你的骚子宫掏出来喂狗!”
王选吓得一动不动,干巴巴地挺着肥硕巨臀,红艳艳的巴掌印显得异常滑稽。周围的人窃窃嘲笑着这个“新便器”是个不懂状况的傻逼。
“不老实的给打一针就老实了。”嗑药的学生狞笑着拿了管针剂,打在王选红肿的屁股尖。
“注意点,别给弄死了。”管教象征性地拦了一下便退到一旁,没再管可怜的王选——这里每天都有新进来的,当然,也有出去的。
当然,这个“出去”一般不是很好的意味。
王选不是第一次被注射春药,之前被周瑞安打过一记很猛的药,登时便痴态百露,淫性大发,像条贱狗似的被李维利和杨乐他们骑着肏,肏到后面淅淅沥沥地流了尿都不知道。只知道漏尿的精盆大大取悦了三个变态,他们轮番上阵,不知道内射了多少回,把王选搞到崩溃大哭。
而这次被注射的东西虽然没有周瑞安的“厉害”,但杀伤力也极强,本就不堪一击的身体遭受神经性药物的侵蚀,令王选颤抖痉挛着口吐白沫,连眼神都涣散了……
“呃……你、你们……唔唔唔!”
口腔被粗鲁的东西硬闯而入,湿滑黏弹的舌头疯狂地舔弄着,篡动掠夺过王选腹腔里所剩无几的氧气,还淫邪的模拟阴茎性交的动作,一下下顶弄着王选的咽喉,惹得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干呕。那根作乱的“入侵者”还觉得不够过分,竟然灵活地卷住王选的舌头挑逗,裹住舌根细细嘬磨,把王选的灵魂都吸麻了……幸亏王选是体育生肺活量大,才勉强逃脱窒息的痛苦,就算这样,被几个男人轮番强吻,也开始吃不消了。他不住地摇头企图躲避那些凑上来索吻得嘴唇,却被男乳人们硬生生扯过来,逼着他吞咽大坨大坨的口水,然后他因为拼命反抗,呛得剧烈咳喘:
“咳咳咳咳!咳咳!饶……”
没人饶过他,一个男人刚嘬完他的嘴巴,马上就有下一个人叼住继续啃,根本无从休息。
与此同时,王选胸膛那对惹眼巨乳也没逃脱魔掌,被人抓住丰腴乳肉又是捏又是揉,像催乳似的从乳根处捋弄,色情地拂过尖端的红果,惹得王选一阵阵战栗,紧实腰身不住颤抖……男人们见猎心喜,对两颗红艳到荼蘼的乳粒爱的很,伸出舌头吃得津津有味,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上面的水声和胸膛的水声交融,这声音如烟花般在王选耳边炸裂,令其羞愤欲死。
还有个不知轻重的,竟用上了牙齿,对着那颗娇嫩敏感的焦点又咬又嚼,王选登时感到钻心噬骨般的痛,沙哑喊道:“别、别,好痛…轻点啊啊啊啊——!”可那畜生充耳不闻,仍旧我行我素的裹咬,舌齿并用,竟把可怜的红蕊咬伤,渗出丝丝鲜红浆汁。昔日连凤圩垣都舍不得下狠手弄的娇乳,如今被一群男人玩得差点烂掉,蔫巴巴的、可怜兮兮的耷拉着……
但即使是疼痛和侮辱,也没能让王选的情潮褪却,他那根毫无抚慰的鸡巴早已悄悄立正,小兄弟格外精神,因为得不到刺激而憋得一跳一跳的,马眼孔冒出湿黏的忍耐汁。
几个男的大声议论:“瞧啊,给这小子爽的,都流汁水了!”一旁有个坏心眼的道:“给他锁起来,不能让他射!”
管教拿来锁精环,将黑色的橡胶圈子套在王选挺直的阴茎上。王选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四肢胡乱扑腾,“放开我呃呃、嗬啊啊啊啊——”分身被人掠夺,巨大的惊惶席卷,王选又回忆起被凤圩垣强制戴上贞操带的噩梦。不,或许,现在才是真正的噩梦……
嬉笑的人们没有丝毫伤害王选的愧疚和怜惜,有人提议拿尿道棒塞进去,防止忍耐汁再度溢出。管教如同机器奴仆,忠诚实现了淫虐犯们的一桩桩过火的提议。
王选连怎么反抗都忘记了,他整个人都被绝望笼罩,一动不动地望向虚空,眸中暗淡无光。他麻木的,听着他们讨论凤圩垣,夸赞那个天之骄子,像是在听某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但那之后,当被或粗或细、或长或短、或弯或直的鸡巴们肏进屄道里搅动时,还是止不住地痛苦难过、嘶哑着哭泣,燥红了脸求饶和怒骂。
‘凭什么,凭什么是我?!我明明比任何人都小心努力的活着!’
周瑞安就安安静静地站在人群里,好整以暇地望着王选,嘴角噙着一丝戏谑的笑。
王选歪着头,猝不及防与周瑞安对视。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印不出任何东西,邪恶犹如鬼魅……突然,那俊美的青年嘴巴开合,王选试图读懂他的口型:
“凤圩垣不救你。他不要你了。”
王选不再看他,默默阖上双眼,一滴清泪在脸颊边滑落。
不知过去多久,也不知有多少个人操过他。
中途又来了新人,王选为他“腾地方”,被抬进了便器所的一个隔间,栓在铁架上面,露出浑圆的巨臀,如同街边最廉价的伎。
然后每个进了隔间的人仿佛都形成默契,骂骂咧咧地抱着王选的屁股操干,射完就提起裤子往外走,下一个顾客再进来,嘲讽王选屁股脏、身上都是臭烘烘的精液、屄和菊花不够紧,夹不住他们的鸡巴……但他们的动作可不像语言那么嫌弃,每个人都在王选身上耕耘得如痴如醉,要不是“时间”不够,都想再和这脏兮兮的肉器多战上那么几回合。
“轻一点、别操那么深呃,啊啊啊啊嗬……”
不知餍足。
王选的肉蒂本该红润如珠,却被撞得软烂如肉片,丧权辱国地蔫巴着。操弄他的人恨不得把他搞得乱七八糟、失禁喷水才好。实际上,在这个人肏他之前,前面已经有好多人把王选肏潮吹了……
“去了,去了呃啊……”
快感汹涌如一波波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次次将王选淹没,直到临近窒息巅峰。
没人知道,王选在进入便器所前,就已经悄悄罹患上性瘾;如今他被轮番侵犯也感知不到疲惫,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将他抛至空中、再直坠而落……
时而软乎乎轻飘飘,时而如疾风骤雨。
当贺景天匆忙赶到时,王选正被一个人从正面薅住头发强迫口交,背后还有个人在王选臀缝中进进出出,酣战正爽。几个人围着王选夹击,这“香艳”的场面堪比最令人血脉偾张的春宫图,但贺景天眼前闪过录像带里王选穿黑丝被剃毛、轮奸的场景。顿时,贺景天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握紧拳头,身体如蓄势待发的长弓。
韩艺洲吹了一声口哨,正想跟老大讨论这场面有多香艳:“吁——没看出来,王大屁股还真带劲,瞧那骚样,搞得我都想来一发……哎老大?!”后者便一个箭步闯进隔间,掀翻了两个操干王选的人。长︰腿老阿姨证
理﹐
“放开他,滚,都给老子滚!”
贺景天像被绿了的暴怒雄狮般狂吼,两个高潮前夕毫无防备的男生愣在原地,猝不及防被拥了一个趔趄。
“你他妈干什么?”站稳之后欲要向贺景天“评评理”。
“滚!”
男学生与贺景天那对血红骇人的双眼对视,马上吓得屁滚尿流,裤链都没来得及拉上就急急忙忙跑出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