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在把他往坡下逼。
坡下是片结冰的河滩,一旦滑倒就完了。
"大黄,左翼!
"王谦突然命令。
黄狗立刻从左侧佯攻,吸引野猪转头。
王谦则趁机往坡上挪了几步,重新占据有利地形。
野猪发现计谋被识破,暴躁地甩着头,獠牙上挂着的树皮碎屑飞溅开来。
它突然改变策略,不再绕圈,而是首接冲向王谦和大黄之间的空地。
"不好!
"王谦瞬间明白了野猪的意图——它要分割战场,各个击破。
他急忙吹响连续短促的口哨,这是让大黄撤退的信号。
但己经晚了。
野猪一个急转,獠牙朝大黄扫去。
黄狗纵身跃起,前爪在野猪背上借力一蹬,险险避开。
野猪紧追不舍,把大黄逼向一丛带刺的灌木。
王谦顾不得腿伤,抄起地上一截断枝冲过去。
树枝有手腕粗,断口参差不齐。
他抡圆了朝野猪鼻子砸去——那里是野猪最敏感的部位。
"啪!
"树枝结结实实抽在野猪鼻子上。
畜生痛得一个趔趄,暂时放弃追击大黄。
王谦趁机查看爱犬伤势,还好只是前爪的旧伤又裂开了,没添新伤。
"好姑娘,"王谦揉揉大黄耳朵,从兜里掏出块饼子喂它,"再坚持会儿。
"野猪在不远处摇头晃脑,显然被刚才那下打懵了。
王谦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但手里只有半截破树枝,侵刀上的血己经在寒风中凝成了冰碴。
"谦哥..."杜小荷的声音突然近了。
王谦猛回头,发现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己经从树上溜下来,正蹑手蹑脚地往这边走,手里还举着块拳头大的石头。
"胡闹!
"王谦又惊又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