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两岁多的小猎狗有着典型的东北猎犬血统,尖耳短毛,体型精瘦,下口又准又狠。
野猪嘶叫着转身,獠牙朝大黄扫去。
黄狗灵巧跳开,但前爪还是被划出一道口子,血珠溅在雪地上。
王谦心疼得眼眶发热——上辈子大黄就是在这之后,开始硬拼,才落下了终身残疾。
"大黄,迂回!
"王谦吹了声口哨。
猎犬立刻会意,不再正面硬拼,而是绕着野猪打转,时不时虚扑一下吸引注意力。
王谦趁机一个翻滚,抓住插在野猪身上的刀柄用力一拔。
刀身脱离血肉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啵"声,带出一蓬热血。
野猪痛得狂嚎,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惊起远处松林里的一群乌鸦。
王谦喘着粗气退到一棵柞树下,趁机观察野猪伤势。
侧腹的刀口不停冒血,但远不足以致命;后腿被大黄咬伤影响了速度,但冲锋威力不减。
最麻烦的是,这畜生的眼神里透着股邪性的聪明劲儿——它也开始绕圈了。
东北老猎人管这叫"盘道",是经验丰富的老野猪才会的战术。
它们不急着进攻,而是绕着猎物转圈,寻找最佳攻击角度。
王谦后背渗出冷汗——他在心里再次提醒自己:这不是普通野猪,是个挨过枪子儿的"枪漏子"。
"小荷,你没事吧?
"王谦盯着野猪,头也不回地问。
"俺没事!
"杜小荷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腿流血了..."王谦这才注意到右腿棉裤被獠牙划开,血己经浸透了裤管。
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很疼,可能是冻麻了。
他抓了把雪按在伤口上,冰得倒吸凉气。
"别怕,皮肉伤。
"他故作轻松,"你抓紧树干,千万别下来。
"野猪绕到第三圈时,王谦突然明白了它的意图——这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