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崔博陵瑞香 本章:第195章

    双菠萝狗血豪门三批,1

    第378章2,两面包夹芝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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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的时候,瑞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高级病房里,身边没有任何人,环境透着一股熟悉的,昂贵的舒适。他默默地拉着被子紧紧盖住自己,侧过脸静静让枕头吸收所有眼泪。

    他经常这么哭,很少有人发现。

    病房的门被敲响了三下,然后不等他说什么,穿着黑色套装,表情格外锋利的女秘书就走了进来:“婚礼现场很混乱,你昏倒之后,就没有继续下去了。家主把你送来医院,就忙着去处理那些事了。”

    她抿了抿唇,显然在忍耐着不突破职业底线,但眼神里却写满了质疑,不赞同,和排斥。

    瑞香知道,虽然这是一场联姻,但不是双方立场上的所有人都看好这门婚事。瑞香表现的太沉默,太荏弱,在很多人眼里,配不上当家主夫人。这个女秘书是他的未婚夫手下的得力干将之一,从来没有失礼过,但态度仍然很明显。

    婚礼上莫名出现的男人,不需要丰富的想象力,所有人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或许这种大家族不介意各玩各的, 但是却会非常介意场面被弄得很难看。更何况是如此盛大的婚礼,却这么狗血地结束。

    瑞香脸上还带着泪痕,垂下眼睛想要道歉,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根本说不出话来。

    女秘书接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从一开始就不情不愿做的事,就算非常努力,也不会有好结果的。局面弄成这样,将来你会更为难的。医生说你只是有点虚弱,情绪起伏很大……既然没什么事,就不要逃避了。”

    她的态度并不算好,话也不好听,但瑞香知道,她说的是对的,甚至这已经能够算作善意。因为他现在已经很痛苦,很后悔,很想挣脱天罗地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她在同情自己吗?

    瑞香出神的时候,女秘书已经离开。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都心如铁石,能够多说几句话,已经是大不该,不可能在这里伺候病人。更何况私家医院的条件极好,瑞香醒来后没多久,就被护士发现,然后便被伺候的很周到。

    无论如何,婚礼已经完成,无论如何,婚姻已经缔结,无论如何,瑞香无法后悔。他永远被裹挟在深不见底的潮水中,无法自主。

    他醒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那枚苹果胸针,耀眼的钻石非常锋利,在他手心留下一个紫红色的淤青。这就是季凛留给他的最后一件东西,这就是他可以拥有的最后一件东西了吗?他痴痴呆呆,失魂落魄地在病房里,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洋娃娃,内心深处的痛苦却翻涌不息,和裹挟着他的潮水一样汹涌。

    晚上,失踪了一天的新婚丈夫到病房来看他,很体贴地什么都没问。瑞香不算一个很有勇气的人,因为他的成长环境不允许他追求这些,但是人对爱的渴望是永恒的,而且越是压抑,就越是激烈。

    或许是心里知道,对方对自己抱有一些温柔的感情,瑞香的眼泪越哭越是汹涌,忍不住一股从心底涌起的冲动,抓着他的袖子低着头问:“可不可以……我们可不可以离婚?我真的不能没有他,求你了……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方有片刻的沉默,也低头看着落在自己黑色西装袖子上那几根白生生的手指,忍不住伸手盖住,顺势握住瑞香因为消瘦而纤细的手腕,叹息道:“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并不公平吗?我们才刚刚结婚,而且……你明明知道,我对你……”

    瑞香抬起朦胧的泪眼,和一张布满泪痕的脸看向他,眼神里有着愧疚与心虚:“对不起,我……”

    一直以来,都温柔可靠,让像是冰天雪地赤身裸体行走的瑞香忍不住想要依靠,信任的男人此时此刻也仍然很可靠:“不是你的错。不过我想,既然现在不适合离婚的话,那我们不如相处看看?瑞香,我知道你还放不下他,但是有些错过的人,可能再也不合适了。你比我更了解他,现在的情况又这么复杂,不可以很莽撞地解决,所以,我们保持现状,先试试看想想办法,好不好?”

    他温热的手指轻轻撩开被泪水浸湿,黏在瑞香脸上的头发,红肿的眼周皮肤就感到一阵刺痛。而这不疾不徐,充满了宽容,理解,示弱,甚至理性剖析的一番话,也几乎是立刻取得了瑞香的赞同。

    即使心里仍然很难过,但瑞香一直是懂事听话的小孩,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因此已经有几分软化,只是因为对方把爱慕之心表达的太过明显,因此还在犹豫,不敢答应。

    他再也不会完全相信任何人不会骗自己了。

    对方见状,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脸:“你放心,你不同意的话,我什么都不会和你做的。就当是为我们彼此解决一点麻烦,好吗?”

    瑞香心中更加心虚,用力咬着下唇,点点头:“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男人却忽然叹了口气:“不关你的事。那个秘书,我已经把她调走,你不会再听到那种不礼貌的话了。你今天已经很累了,快点睡觉,好不好?”

    瑞香一惊,忍不住为他人辩解:“可是,她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我……我没有生气……”

    调离家主身边,绝对是一种惩罚,离开权力的核心,位置怎么可以与他人相比?就算仍然是心腹,但是这就是乱说话的代价。瑞香有心抵抗,男人却只是无奈地将他按倒在床上:“不管对不对,那种态度都不适合拿出来对待我的妻子。你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她也不会有事的,这种规矩,也不能马虎。现在别想了,睡吧。”

    每当这种温柔又无情的时候,瑞香才能意识到,自己的新婚丈夫果然是一个掌握着权力,却不会被权力裹挟的人。他不得不接受这件事,躺在病床上不安地看着对方。

    男人轻轻抚了抚他的额头:“你今天经历了太多,我害怕你会做噩梦,看到你睡了就走。”

    这也不是第一次,因为瑞香却是会做噩梦,两个人认识以来,第一次拉近关系,就是当瑞香在和他家人一起出游的时候,午睡惊恐地挣扎,正好被他发现,被他守护,这才产生了私人层面的交流。

    所以别的男人说这种一听就居心叵测的话,瑞香绝对不会信任,但是他的丈夫就可以。

    他当然不傻,知道丈夫既然对自己抱有好感,就一定会找机会争取,可是对方并不揭穿,还给了他足够的空间,瑞香还是心存感激的,更没法闹着一定要离婚。

    结婚已经如此不负责任,又不负责任的离婚,他能对得起谁呢?

    瑞香在临睡前,意识疲倦地徘徊,他不可自抑地想起白天那惊鸿一瞥中,刻骨铭心,改头换面的初恋。他们甚至什么都没有说,对方那么恨他,一切都还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坐着轮椅出现,这些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他想念他,他仍然爱着他,他难以克制地想要去到他身边,孤独感油然而生。

    室内很寂静,病床上的人睡着后,仍然微微蹙着眉,眼尾泛红,泪光晶莹。坐在床头陪着他的男人轻轻帮他擦掉眼泪,俯身贴近了他的脸,轻柔的抚摸逐渐变了味道。两根手指轻轻用力,疲惫沉睡的美人就无知无觉地抬起头。

    浅粉色的唇瓣饱满柔软,有着纯洁的意味,被碾压,挑逗,分开后,渐渐变得水光潋滟,泄露出茫然的急促呼吸。柔弱的身体被一道浓重的阴影覆盖,一双手钻进了被子里。单薄的病号服下,柔软的小腹,饱满的胸口被一一抚摸揉弄,裤子也被剥掉,那双手托着柔软的臀肉,掂量,抚弄。

    虽然并未留下任何痕迹,但无形的标记却伴随笃定的欲念层层叠加,被一次次侵犯深吻的嘴唇和口腔逐渐感受到情欲的滚烫,瑞香在疲惫的睡眠中无法睁眼,蹙眉发出微弱的不适的低呼。

    他的丈夫轻轻揉弄那紧闭的肉缝,两根手指一用力,就分开了不经人事的两瓣嫩肉。里头已经被迫流出晶莹的湿润,指尖贴上去,便被颤抖的软肉吸住,像是什么主动又温顺的讨好。

    男人低声轻笑,重新吻住小妻子泛着红润之色的唇,蛇一样用舌头顶住他的喉咙,换着花样侵犯,下面的手却相当克制,只用一根手指贴着那湿润的,小小的穴眼儿震他。在湿润下流的接吻声中,瑞香难耐地呻吟,两条腿交叠,厮磨:“嗯……啊……”

    他颤抖着,在薄薄的,甜蜜的情欲的罗网中挣扎,无法挣脱,被一根抵着穴眼儿和阴蒂不断震颤的手指逼上高潮,不知道自己又抓住了丈夫纯黑的衣袖:“呜……”

    湿润的, 涌出一股情液的穴口在情动下变得松弛,含住了那根手指的一个关节,淫液一直流到男人的手掌心。

    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瑞香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他的身体干爽,舒适,双腿间更是清爽。他当然不知道,趁着给他擦干身体的时候,新婚丈夫留下了些什么聊以安慰的好东西。

    因为只是情绪激动导致的昏厥,瑞香并没打算在医院住下去,犹豫片刻,联系了丈夫家里的工作人员,办了出院手续,直接回到了为新婚准备的婚房。倒不是他仍然留恋这段婚姻,而是比起这里,他更不能接受回到娘家。

    天地之间,他几乎没有容身之处,两害相权取其轻,更何况,丈夫看上去很忙的样子,就算对婚房下意识排斥,瑞香仍然觉得这里是比较安全的。

    对于丈夫这边的一切,瑞香仍然并不相熟。即使万家很努力让他适应,“培养感情”。瑞香觉得疲惫,休息了几天后,稍微好转一些,爬起来准备工作——他的工作相对自由,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是玩票性质的,何况还是在自家的支持下开设的工作室,甚至就连物业费都是家里交的。

    不过,其实瑞香自己对于上班这件事是很认真的。他并不会妄想这样就可以逃离窒息的生活,但无论如何,这终究是他拥有自主权的一片净土。只是结婚后,不仅换了个生活环境,竟然连上班方式都有所限制。

    高大的保镖姿态恭敬,却不容拒绝:“先生担心您的安全,前段日子发生了一些小事……所以希望能够有人保护您上下班。”

    瑞香一时沉默,他还真从未觉得自己这么重要过,只是最近丈夫确实行色匆匆,似乎情况的确严重,只好接受别人的好意。

    工作室倒是一如既往,并不因为瑞香这段时间的缺席而有任何异常。他到了之后,倒是收到很多新婚快乐的祝福——双方联姻是一件大事,工作室内的工作人员稍微有些资历,也都知道瑞香的身份,难免要说这种话的,婚礼他们也去参加过。

    瑞香只好接受,什么都没说。

    早晨相当充实,瑞香积压了一段时间的工作,又负责了一些关键工作,必须赶紧忙碌起来。在熟悉的,放心的环境里,他的心情变得很好,感觉到一种久违的自由和快乐。

    中午,瑞香准备去吃饭,拿起手机却发现有好几个错过的陌生号码来电。他心里忽然一沉,似乎有了不祥的预感,翻开未读消息,发现了一个酒店的定位和房号,还有一句非常简短的话:带着胸针来这里,给你两个小时时间。

    发件时间是一个小时之前。

    瑞香抓紧了手机,手指颤抖,好几次都打错了字,不得不删掉重来:是你吗?

    他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对方回复地很快:你觉得我是谁?

    这刺痛人心的冷漠,和那天瑞香见到的季凛一模一样。即使只是感觉到恨意,瑞香仍然被一阵汹涌的,狂热的浪潮淹没,他头晕目眩地扶着椅背站了一会,用力闭上眼睛,思考如何甩脱跟着自己的保镖。

    没有什么需要顾及的,瑞香很快下定决心,掩饰了哭过的眼睛,走出门外,让保镖送自己到比较远的一个餐厅,顺便安排对方也吃午饭。他自己则从后门离开,戴上墨镜打车前往酒店。

    房号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瑞香进门就被套房的管家接走,直接送到门口:“他说您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瑞香深吸一口气,低头,推门。

    里面果然是面色苍白而冷峻,似乎距离仍然十分遥远,还坐在轮椅上的季凛。对方的目光冷硬尖锐,像是一簇簇针。瑞香关上门,顾不得他的抗拒与冷漠,扑进了他怀里:“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原本准备了许多报复性言语,准备将痛苦一一返还在他身上的季凛猝不及防,那些刻薄的话冰消雪融,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抬起双手,就抱住了满怀温香软玉。即使本意是想要推开,但是犹豫之间,却似乎成了拥抱。

    最终,季凛到底是狠心将他推开,指了指沙发上堆着的一条发着光的白色缎裙:“既然这么急着送上门,那就展示展示你的诚意吧,把它换上。”

    瑞香呆住了:“……你在说什么?”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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