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咬着牙又重复,「你敢?」
我感觉和他胸膛相贴的后背,滚烫到生痛,那股痛意像是电流,顺着骨骼和血流,一路往下。
大脑发白,我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更别提理智。
光线太明亮了,我无法不注意,那张冷艳的脸,以及用力到恨不得嵌在一块的身体。
我哆哆嗦嗦,咬牙说话。
本想说些逼迫的狠话。
声音却比我本人更没出息的提前倒戈。
发软,如同哽咽般下意识说:「你又不爱我。」
我喘息着,低声说:「沈泽枭,求求你,离婚吧,你不爱我,有人会爱我的。」
沈泽枭的呼吸声止住了一瞬,他浑身僵硬,紧紧咬牙,似乎要说什么,但还是开不了口一般。
他慌到发软的身子逐渐恢复了力气,手掌扶着门,站直了。
我刚要再去碰门把手,却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我慌乱挣扎。
沈泽枭面无表情地任由我踢踹,狠狠吻我,走路时,故意一脚碾在那离婚协议上。
「离婚?除非我死。」
我气得哭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不讲理。」
沈泽枭将我抱到床上。
他说:「凭我们结婚了,这辈子就只能和对方纠缠。」
我故意刺激他:「我喜欢他!我和他睡了!」
最后一层窗户纸撕破,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天动地。
他和缓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双唇被我撕咬到发红,衬得脸庞更加冷白,秾丽。
浑身的肌肉线条,完美到精致,甚至比我发的那张网图还要漂亮。
他低着头,看着我,「那又如何?」
我愣住了,「什么?」
沈泽枭面无表情地说:「你还小,对那档子事好奇想玩玩很正常。」
我不可置信。
他垂眸看着我,脱掉最后一层。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某处。
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沈泽枭看到那两张挑衅的照片,只会发出冷笑。
他的确有鄙夷的资格。
沈泽枭轻轻握住我的手腕,低下头,我闻到了他身上荷尔蒙的味道。
没了那些层层叠叠的,繁复禁欲的西装阻碍。
没了他做不完的工作和冰冷的话语。
我第一次,意识到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沈泽枭是个男人,一个浑身充满侵占性的男人。
「你......」我甚至感觉舌头发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所有感官在这一瞬间都全凝聚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他淡淡地看着我,「阿槿,你只是饿了。为了垃圾食品就要离家出走,是小孩子的做法。」
他摸着我的额头,温柔地,霸道地让我仰起头。
又是一个绵长的吻。
我几乎窒息。
甚至快要忘却自己原本的目的。
沈泽枭的手拢在我的脖颈,力道不重,微微窒息,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低声说:「但你想为了垃圾离开我,这可不行。做错了事,还是要罚。」
我浑身微微颤抖,说话都哆嗦,宛若被魅魔催眠了似的,只会顺着他的话回应,「怎,怎么罚?」
那三枚痣再次被连续滑过。
我颤抖着求饶。
沈泽枭静静地看着,等到我第二次求饶无果,眼角沁泪后,他叹了口气,原谅了我的所有过错般,吻着我,欲往更深处。
......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