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蒋颂雁稚回安知眉 本章:第5章

    他常年在部队,孩子的成长几乎完全错过,熟悉坦克履带的轨迹胜过女儿的身高。眼见着小孩要开始系统性的学习生活,蒋颉无论如何不想再拖。

    蒋颉于是叫上了哥哥蒋颂,去拜访雁家老爷子。到的时候,雁稚回正在书房角落的雕花桌子边,坐着填学院学部申请表。

    那天下午,雁稚回加了蒋颂的联系方式。

    再然后,雁稚回巧妙地做了蒋颉女儿蒋娜娜的家教老师。

    漂亮的女孩子往往在十几岁就长得出类拔萃,几乎没有生长的尴尬期。雁稚回的长相并不偏向幼态,而是骨相柔美的那一类,因此在十几岁的年纪较同龄人要更成熟一些。

    化妆之后,在蒋颂看来,只觉得她和那些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并无什么分别。

    细细的腰,极能吸引视线的身体轮廓,长而浓密的黑发,每一处都在蒋颂的审美点上,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有那种心思的。

    刚开始接触,只是有时候他被弟弟叫到家里吃饭,而雁稚回辅导蒋娜娜作业结束,离开蒋颉家。

    在这个过程里他们擦肩,对视,打招呼,仅此而已。

    不久雁稚回爷爷大寿,于是他们再次见面。女孩子在后院遛狗,被一条热情的比格拉得直趔趄,他上前帮忙,和她短暂地发生交流,从此产生具体的认识。

    她开始黏着他,用那种类似于校外实践的活动任务当做借口和他见面。

    日常那些琐碎的事情和微不足道的生活片段,因为雁稚回的加入变得暧昧至极――偶然的触碰,接近后感受到的呼吸,柔软得仿佛一折就能轻易弄坏的胳膊,诸如此类。

    蒋颂以长辈的身份自居,和她如此不清不楚地认识了一年,直到他清晰意识到他不再想做个给小孩发过年过节红包的长辈。

    情人,朋友,或者别的什么关系,也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给她红包,送一些轻易讨得她欢心的礼物。

    从公司办公室落地窗望出去,两个街区外就是雁稚回所在的大学校区,暗下去的那一小片。

    蒋颂常常看着那里出神,回神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见过刚破茧的蝴蝶,翅膀微皱,软塌塌搭在背上。蒋颂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初生的蝴蝶那一双沾着白粉,绵软无力的翅膀。

    感情发生突破性进展的那一年,他应该三十二。蒋颉的女儿,他的小侄女蒋娜娜都快读小学二年级了,他还没有结婚。

    但雁稚回才读大二。

    她多大,十九岁?二十岁?

    蒋颂想,读大学的女孩子必然差不多都这么大。如果主动去查,甚至去问,倒显得他想做什么似的。

    他就这么轻易地被她瞒骗过去了。

    -

    从十七岁到十九岁,谈了两年连亲亲摸摸都很少的恋爱,雁稚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蒋颂,我好喜欢南方。”

    一句表白落下,她借着酒劲,开始使劲往蒋颂身上攀。

    原本打算强吻他,但对望一会儿,反而是蒋颂主动压了过来。

    雁稚回被抱着压在墙上亲,男人亲得用力,很快就意乱情迷,把她摸得浑身瘫软。

    她以为他要碰她了,碰她的腿,而后往上,到两腿之间没有指痕的地方,插进来。

    那里此时因为周围的臀瓣腿根都被用力揉捏过,而变得尤其空虚,雁稚回有几次感觉渗出的水在浸透内裤之后,甚至顺着裤边流到了蒋颂手上。

    但蒋颂只是把她抱到床上,而后喘息着退开。

    “……我去次卧洗澡,你就在这儿睡。”他道。

    “这是我最喜欢的内裤,”雁稚回用一句话叫住了他:“您把它弄湿了。”

    蒋颂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面色平静地看向她:“是我弄湿它吗?”

    他上前两步,俯身向雁稚回展示自己的右手。雁稚回清晰看到男人手指分开时,指缝间勾连的丝线。

    透明的,看起来清澈而粘稠,她闻到自己独特的甜腻气味。

    “这才是……‘你把它弄湿了’,小乖。”

    男人望过来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当成点心吃掉。

    雁稚回怔怔看着,她快要受不了了。

    腿不自觉夹紧,脚跟蹭着床单,雁稚回曲起腿,当着蒋颂的面,从裙下慢慢勾出了自己的内裤。

    纯白的布料在中间那里,几乎成了半透明色。

    “我不管…总之是湿了,我想要您给我洗。”

    内裤被女孩子任性地丢过来。

    蒋颂很自然地接住,他握着雁稚回扔过来的轻薄布料,像握住了一只白牡丹鹦鹉。

    “确定要我洗吗?”

    蒋颂向她求证,言辞克制,手指没有试图趁机多碰一下内裤的花边。

    十九岁的雁稚回目光灼灼地点头:“就要。”

    蒋颂笑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仿佛长辈试图安抚一个青春期精力旺盛的小女孩。

    -

    他在当静地洁洗那条雁稚回当着他的面脱掉的内裤,盥洗室内只有水盆里不断晃动的水声。

    男人把内裤拧干,挂好,而后回去,用审视的目光观察那盆浮满泡沫的水。

    这盆水里有雁稚回那条内裤上洗下的东西,可能是一点儿正常的分泌物,被他摸湿之后留下的一点水渍,还有被洗液分解掉的物质分子。

    全是雁稚回蓄谋已久的捕猎夹,一个接一个,泡沫一样堆迭,如柔软枝头悬挂的苹果不断砸向他的心脏,食物挫丝器般磋磨掉他的忍耐与畏惧。

    男人垂下眼,解开裤口,拉下,展开手指握住,非常平静地对着这盆水自慰,直到绷着脸把精液射进水面。

    他轻轻扶住洗手台的边缘,借以减轻射精时神经绷紧又骤然放松带来的眩晕。

    整个过程蒋颂都没什么罪恶感,直到把盆中水倒进马桶冲走,他的脸上才缓慢长出痛苦歉疚的表情。

    他意识到,雁稚回像料理一颗土豆一样轻而易举地料理了他。

    他的心不像洋葱,不像柠檬,只是像一颗普普通通的发芽了的马铃薯。

    紫色的芽连同近处的变质组织被灵巧的双手剔净,他被那个小小的,头顶勉强到他肩头的女孩子挫出重力,摩擦力与牵引力。

    g,f,t。

    是不可抗拒的神坛之上的物理力学使他砰然坠地,无耻地对十九岁的少女做出了这种变态行径。

    而他甚至并不就此感到餍足。

    明明他心里知道对着那盆水射精,并不比直接对着她射精干净高尚多少。

    本质都是禽兽而已。

    11您可以操我吗

    整理好心情,蒋颂转过身,打算去看看雁稚回睡得怎么样了。

    原本应该在床上睡觉的女孩子站在盥洗室门外,洗手台上的镜子刚好在门轴那里有一个死角,蒋颂方才心绪混乱,没有能察觉到另一道急促的呼吸。

    雁稚回安静地望着他,蒋颂知道睡裙下面是一条新的白色内裤,是先前让人买了放在这里,专门留着给她用的其中之一。

    边缘中间有蝴蝶结的装饰,他能想象她那里裹那么一条内裤的样子有多可爱下流。

    “这是我们在一起快两年以来,我第一次看到你的……”雁稚回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对男人那根大家伙用什么称呼。

    蒋颂没让她把那个词说出来。他垂眼拉好裤子拉链,指着床的方向:“去睡觉。”

    雁稚回怔怔望着蒋颂:“蒋颂,我都看到了,它在流水,射出来的精液很多,白色的,和第一次做的时候,我看到的一模一样…”

    蒋颂只是道:“说完了吗?说完就去睡觉。”

    雁稚回抿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是骗了你…可是在不知道我未成年之前,蒋颂,你不也和我做的很爽吗?你不也很喜欢吗?”

    “你宁可对着我的内裤自慰,也不愿意碰我吗?”

    蒋颂的脸色随着雁稚回说话的内容,开始变得越来越差。

    “你可不可以乖一点?”蒋颂用尽量温柔的语气问她。

    “我可以。”雁稚回急急应下他的要求。

    但还没完。

    “如果我乖一点,您可以操我吗?”

    雁稚回低声求他,她抿唇忍了一会儿,在安静的空气中声如蚊蚋地开口:“你是我男朋友呀…”

    雁稚回不停喊他,绵软无力的呻吟――而后小声地说:“蒋颂。”

    蒋颂,蒋颂。她小声念了好几回。

    蒋颂在此时终于意识到,他已经不是马铃薯了。

    他成了雪地里冻透的苹果,只被她伸手简单一戳,从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接触面积出发,他开始无法自控地腐烂流水。

    这种无底线的精神服软,使得苹果视觉上带来的坚硬假象显得有些可笑。

    他已经肉眼可见的,连马铃薯都不配当了。

    蒋颂深深吸了口气,窘迫、无措的情绪交织,连带着被冒犯到的不悦。

    他大步上前,将雁稚回丢到床上,俯身,抬膝,把刚刚勉强坐起身的女孩子再度压进了被褥。

    撕扯衣服的动作粗暴而蛮横,雁稚回想躲,但在后缩的过程里,连那会儿才换的内裤也被撕掉。

    在弄坏那条内裤的时候,她看到男人轻轻摩挲过上面的蝴蝶结。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一直都知道。”蒋颂平淡地看她,像是还在方才对着水盆射精的不应期里。

    偏偏顶着大腿根的J巴很硬很烫,雁稚回有些迷茫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看他在低头吻住她的同时,挺腰操进小X。

    蒋颂没进行之前那样耐心温柔的前戏,女孩子发情流出的水全包在嫩逼两瓣肉里,等J巴操开窄缝,才慢吞吞流出来。

    两年没做了,那里窄得像是从未经过人事,即便有大量的淫液在R棒捅开肉缝的同时流出来,雁稚回也还是哭出了声。

    饱胀感来得太过突然,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蒋颂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进去捅开之后,干净利落地抽出,而后又是整根没入。

    “就算这样……你也能高C,你信吗,小乖?”他低低问她。

    小腹上有隐约被顶出来的痕迹,有节奏有规律地出现。雁稚回每被他完整进出一次,就攥紧脑袋上的被子,蹙着眉呜咽一声。

    破处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这次没有再流血,蒋颂像是一点儿不管她的感觉,每次都把那根青筋盘虬,形状上翘的R棒完整撞进她身体里。

    宫腔口被磨得生疼,拼命收缩分泌润滑的汁水,雁稚回哆嗦着夹紧男人的腰,但每被他操一次,腿就会无力地掉下来。

    她无法否认被男人冷静地一下下完整操个顶透的快感,每进来一次,她都幻视体感的进度条走掉不小的一段。

    蒋颂插弄她的第八下,雁稚回哭叫着抓紧了脑袋上方的被子,腿蜷在身前,脚丫踩着蒋颂因为发力而结实明显的腹肌。

    她在发抖,用那种很可怜的声音哭着叫蒋颂的名字,然后是她最喜欢的床上的称呼――呜呜咽咽喊他爸爸。

    雁稚回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她睁大眼,被那种剧烈的快感冲昏了脑袋,连自己也不知道是潮吹先来,还是失禁先到。

    蒋颂被她几乎要夹射了,他皱眉忍下那种生理的冲动,没理身下女孩子高C的动静,仍然覆在她身上,如刚才那样整根有节奏地进出。

    高C一旦到来,很容易推波助澜地催生第二次,第三次。

    于是雁稚回在频繁接连发生的三次高C里几乎完全失掉力气,那种澎湃滂沱的快感一下来得太多太快,几乎屏蔽掉别的感官,她怔怔望着蒋颂,除了看着他别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舒服吗?”蒋颂问她。

    雁稚回连点头都忘了,她只是轻轻地夹了下他,当做回答。

    蒋颂眼里有怜悯和疼惜,他摸了摸她的脸:“……可怜得像没有人要的小狗,我说过让你去睡觉的。”

    女孩子身体里怎么能有那么多水,浸湿他的体毛如同一次轻而易举的标记。蒋颂用力探索湿窄的腔道,去找隐没的水源,把它顶开。

    他终于放慢了速度,重重在吐水的泉眼里顶了几次,呻吟着射了出来。

    那道粉嫩的窄缝已经被磨得殷红肿胀,内里的小瓣儿被操得外翻,蒋颂看到他的小女孩流出的水顺着臀缝淌到床单上,晕出很大一片深色的印子。

    “跪好,”蒋颂把她轻柔地提起来按在床上,示意她:“低头看看你自己湿成什么样了?”

    身体因她出汗,衬衫久违那样令人不适地贴在皮肤上。

    但蒋颂不想脱衣服,他喜欢看雁稚回柔嫩的皮肤被衣料擦出印子痕迹的样子。

    雁稚回似乎才缓过神,转过头期期艾艾地要亲他。蒋颂听到她热情的表白,感受到她热情的呼吸与热情的身体。

    他拿来毛巾,擦拭她湿掉的身体和交合的地方。那里太湿了,不擦一下会影响到下一次的X交。

    “在这之前,你会自己…自己弄吗?”雁稚回吸着鼻子问他:“像那会儿一样,撸到射精的那种。”

    “会。”蒋颂没有否认:“家里的计生用品和生活用品定期更换的频率,大概是两月一次,为了不贪多,我的频率,也是那样。”

    “够吗?”

    “够。”蒋颂把她拎起来压在床上,正面慢慢埋进去。“有意控制的话完全够了,否则我每天见到你,脑子里都会是那些腌?H心思。”

    “我就知道你总想操我……呜呜,轻一点,求您……”

    雁稚回乖乖抱着腿,脚时不时蹭过蒋颂的耳朵。男人故意去亲她的脚心,羞得女孩子努力把腿往上掰,露出圆润的臀型,干净的逼和后穴。

    蒋颂更想舔了,低声骂她小荡妇,而后按住她的膝弯,就着R棒埋在穴里的姿势,俯身压上她的身体,抓着脚腕去咬她的脚心。

    “还躲吗?”蒋颂问她。

    这样的姿势能最大程度上把R棒插进去,雁稚回里面撑得难受,又饱又酸,阴阜蹭着他腹下的毛发,痒得直流水。

    因为害怕男人继续插到更窄更脆弱的地方,少女闻言立刻抽噎着说“不躲了”。

    她讨好地收缩小X,看蒋颂爽得额上青筋暴起。

    “您要继续操我吗?”她问,搂着他的脖颈去吻他的唇,像小老鼠一样在他耳旁吱吱着叫爸爸。

    声音柔软,内容禁忌,阴暗的X欲滋生,蒋颂只听得到她一声一声,用叫C声勾得他下腹生疼。

    “想要爸爸…给我……唔…求您…求您…”

    叫声一直响到下半夜。

    蒋颂住的房子里因为平日用不到,或者说不想用,根本没有准备那么多套,一盒盛两个,那么一点儿,很快就用完。

    打结后的套子被扔进垃圾桶,蒋颂想停下,被雁稚回手脚并用扒拉得紧紧的。

    男人软硬不吃,要她下去,大手不容置喙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紧攀着他肩膀的手指。

    雁稚回对蒋颂这种,把停止Z爱当作按下停机按钮的死板态度忍无可忍。

    “蒋颂,你这个混蛋……你能不能别,别他妈的惦记那些套子了?”

    她努力放松腿间被撑得展开的嫩肉,而男人圆润的G头就卡在宫腔口的位置。她觉得痛,但更多是摩擦间产生的痒。

    蒋颂用这样的体位和深度吊得她不上不下,现在居然要因为用完了套强行中断Z爱,对待她如同一个一碰就坏的瓷娃娃。

    她喘息着,努力说出整句:“难道你要在这种时候,让我骑在被子上自慰给你看吗?我很难受,要你,要你给我……”

    雁稚回的胆子在这种时候变得尤其大,她颤抖着问他:“我在安全期……而且我已经十九岁了,蒋颂,你到底敢不敢就这么干我?”

    蒋颂没说话。

    这是雁稚回唯一一次骂他,而他犯贱一样被身上扒他很紧的女孩子骂得周身都兴奋起来,很快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敢,而且非常敢。

    事实证明安全期是最扯淡的避孕方法,否则雁平桨根本不会有诞生的机会。

    从雁稚回臀缝间流出的白浊浓精,在抠压清理过后,仍时不时会被小屁股挤出来一些。它挤在粉色的肉褶之间,伴随女孩子呜呜的叫声与抬起来的屁股。

    雁稚回主动掀起自己无形的尾巴,咬着手指,央求男人帮她把剩下的弄出来。

    “好胀,dad……我吃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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