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翻译好这场谈判。”

    会议室里，投影仪的蓝光扫过桌面。

    当德国客户将文件推向苏晚时，林深瞥见扉页的暗纹——与那晚包厢里的黑卡花纹如出一辙。

    翻译到“特殊服务费分成”条款时，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苏晚指尖叩击桌面，示意他继续，口红印在玻璃杯沿晕开，像干涸的血迹。

    中场休息时，林深在洗手间撞见主管。

    对方倚着大理石洗手台点燃香烟：“识相的就闭上嘴，这些卡的流水...”话音未落，隔间传来冲水声。

    主管猛地掐灭烟头，皮靴踏碎满地烟灰。

    晚宴结束，苏晚递来牛皮纸袋：“你的报酬。”

    林深摸到袋中硬物，抽出竟是那晚的黑卡。

    “明天去指定账户激活。”

    她摘下珍珠耳环，耳垂上的红痕触目惊心，“或者，带着你拍到的证据去报警？”

    深夜的地铁空荡荡的，林深盯着黑卡背面的烫金字。

    手机突然弹出家庭群消息，父亲发来体检报告照片，诊断栏的“疑似结节”刺痛双眼。

    他握紧卡片，金属边缘割得掌心生疼。

    站台广播响起时，他终于明白，这场游戏从来没有中立选项——要么成为共谋，要么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