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痕像蜈蚣般盘踞在细腻的皮肤上,与她优雅的珍珠项链形成刺眼的反差。
"愣着干什么?
"香烟在烟灰缸里碾出刺耳的声响,苏晚偏过头,墨镜滑下鼻梁半寸,露出眼尾未愈的淤青。
林深喉结滚动,机械地将精油滴在掌心,却在接触皮肤的瞬间被烫得缩回手。
"怕脏?
"苏晚轻笑,声音裹着冰碴,"上个月医学院的实习生,可比你大胆多了。
"这句话像根细针,扎破了林深维持的职业假象。
他突然想起解剖课上接触的第一具尸体,那种隔着乳胶手套的冰冷触感,与此刻温热的皮肤形成荒诞的对照。
指腹按压到斜方肌时,苏晚突然闷哼一声。
林深慌忙收回手,却见她从手包里抽出支票本:"按错穴位扣钱,按对了翻倍。
"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中,林深鬼使神差地将拇指按向她第七颈椎——那是他在毕业论文里研究过的神经反射区。
苏晚的身体骤然绷紧,香烟应声落地。
林深以为要迎来斥责,却听见压抑的抽气声:"继续。
"他的手法逐渐从僵硬变得流畅,当指尖触到她腰椎第三节时,记忆突然闪回实习时偷听到的医患对话——某个富商太太因车祸留下后遗症,正在西处寻找能缓解疼痛的理疗师。
按摩结束时,苏晚对着镜子整理头发,露出锁骨处的玫瑰纹身:"下周同一时间,带份《存在与虚无》的读书笔记。
"她丢下的支票在大理石桌面发出脆响,金额后面跟着三个零。
林深盯着窗外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工装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是母亲发来的短信:"你爸的降压药又快没了。
"走廊传来王胖子的调笑:"小林啊,外国客人指定要双语服务......"林深攥着支票的手渗出冷汗,玻璃幕墙映出他扭曲的轮廓,像被困在琥珀里的飞虫。
更衣室储物柜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