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机稍纵即逝,明白吗?
情报工作本来就靠推测与实际结合!”
雅德利不利落的汉语凸显出他的无奈。
刚刚他告知戴老板,日机将要空袭。
可戴老板根本不信,还说自己如果报错信息承担责任很大。
对于中国根深蒂固的人情世故,老美不明白也正常。
而下一秒,戴老板就后悔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防空警报声,夹杂着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出现在空中,日军飞机开始了新一轮轰炸。
重庆街头一片混乱,池步洲在军委会的侦听科刚刚走出房间,就又不顾危险跑了回去。
看见这一幕的其妻妻子白滨英子很是着急,就向路人求助。
“你就是那个电讯科留学生的日本老婆吗,为啥子还不去防空洞?”
正准备逃往防空洞的荧说。
“我来接他,”白滨英子答道。
“结果看见他还在侦听科里,所以我得把孩子,托付给你然后去找他。”
“好吧,让孩子跟紧我!”
然后荧给了白滨英子一个纸条写着她要去的防空洞位置。
随后带着白滨英子的女儿跑向防空洞。
此刻在防空洞里,正在打盹的纳西妲突然惊醒:她听见了耳机里传出《渔光曲》的调子,这是新的讯号!
“千万别出事啊……”纳西妲整理了一下因为逃难而凌乱的头发。
准备开始下一步计划。
轰炸过后,空扒拉开被炸毁的一片废墟。
里面出现了一部完好无损的电台!
上面用小字刻着特高课的标识。
空知道,这是敌特在“弃车保帅”。
“断尾,正常。”
空嘲讽一句,将电台抱起。
轰炸过后五个小时,重庆某个茶馆里,纳西妲用《新华日报》挡住自己,假装正在聚精会神地看《论持久战》,实际上她的眼睛一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