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拍摄六帧画面。
她对准桌面的左手看似整理鬓发,实则用胸针捕获等高线图。
甘雨吃完面后起身,不慎碰落了竹筷,筷头指向西南——这是约定好的撤离方向。
可莉正要收拾桌面,咖啡馆突然传来杯碟碎裂声。
八重神子踩着《何日君再来》的钢琴间奏逼近,和服腰带上的菊纹盘扣闪着氰化物淬火的蓝光。
“老板娘,”她将沾着咖啡渍的《良友》画报拍在柜台:“这期专访北平料理店的文章,您该看看。”
画报第17页的东西十条日料店照片里,神里绫华的和服下摆沾着可疑污渍——那是可莉三天前通过基督教青年会电台发送的菌株箱编号。
“可是长官,我开的是中餐厅啊。”
可莉故意问出一个旁人觉得很傻的问题。
“哦……”八重神子没往下说。
离开了面馆。
“也许,我应该再卖一些点心?”
可莉拿着八重神子递给她的画报,思忖良久。
果然,在第二天。
一份犹太糕点师制作的“定胜糕”也摆在了柜台里。
如果用烛光在特别的角度去照射,就能够看见一行字:惊蛰启动,30%同一时间,荧在重庆较场口举着"支援飞虎队"募捐箱,耳畔忽然响起断续蜂鸣——藏在内衬的矿石收音机捕捉到异常电波。
她佯装俯身系鞋带,蘸着露水在青石板上记下频段:137.5kHz。
“这条汪兆铭豢养毒蛇坐不住了呢……”荧不禁冷笑一声。
三公里外,荧的哥哥空将熨斗重重砸在杭绸旗袍上。
布料腾起白烟,显露出硫铁矿运输路线图,上面还有一行字:朝天门码头,戌时三刻。
空剪下这截衣料塞进黄包车夫的食物袋,车铃铛发出两短一长的暗号。
重庆军统总部戴笠办公室里,戴老板正与美国“黑室”创始人雅德利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