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婉溪坚强道。
谁知,这脚疼地太狠了,沈婉溪脚一滑。
为了不被摔倒,只得扯谢星辞的袖子。
沈婉溪趁机拽住谢星昃的束腕皮甲。
少年武将的体温透过轻甲传来,惊得她指尖发烫。
正要松手,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抱在怀中,滚烫的掌心贴着跳动的脉搏。
两人以鬼诡的姿势僵持着。
谢星昃笑道:“公主,还是不要勉强自己的要好,哈哈哈!”
少年爽朗的轻笑,深情的眼睛,炸开的梨涡,身上阳光的轻香。
“不行,放开我!”
沈婉溪想推开少年。
怪只怪少年的体温太烫了。
话未说完,船身突然剧烈摇晃。
少女的尖叫声中,谢星昃揽着沈婉溪的腰旋身避开倾倒的烛台。
星河摇转,漫天纱幔如血雾飘落,抖雪一般,他在动荡的暖香里护住她后脑,玉冠磕在船板上发出清脆声响。
少女在上,镜中世界将两人的暧昧映照的一览无余。
“当年说要娶我一人的是你。”
少年将军的声音闷在染了胭脂的衣襟里,“如今臣排到一千零一了么?”
什么嫁不嫁,娶不娶的?
沈婉溪的掌心按在他心口,银甲下的心跳快得惊人。
窗外水声潺潺,谢星昃拉住沈婉溪按在他身上的右手,道:“三公主可要当心,这花舟上的栏杆...去年刚淹死过人,你可不要……”谢星昃不经意间露出胸肌。
手上青筋如同暴烈的螭龙。
加上那反差感极强英俊,少年感的脸庞。
“!”
有点色!
“哈哈哈,总之小心点为妙。”
琉璃眼珠波光流转,似不可深,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任何女人轻易捕捉。
远处画舫,几十个红袍,乌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