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她的右脚:“哎哎哎!”
这什么朝,男的能不能矜持一点?
“叫什么呢,受伤了就让我给好好看看。”
“哦。”
“连我也不记得了,傻子。”
“哦。”
“……换个台词。”
谢星昃被沈婉溪气的够呛。
但看到沈婉溪又青又紫的脚腕,又噤了声。
曾经十西岁战奇兵的谢星昃唇气变的轻柔起来。
几年后再相逢。
那一夜,似乎还如昨日黄花。
如同那翩翩的蝴蝶。
雨打血水,紫宸殿鎏金瑞兽香炉青烟袅袅,谢星昃单膝跪在玉阶前,银甲未卸便来面圣。
少年将军眉骨处新添的伤痕还渗着血珠,却掩不住那双桃花眼里流转的星辉。
“臣幸定不辱命。”
他双手捧上嗜血的刀剑,袖口露出的腕骨缠着渗血的绷带,“战俘敌三万,焚其粮草百车。”
皇帝抚掌大笑,殿外忽然传来金铃脆响。
沈婉溪提着鹅黄裙摆跨过门槛,发间银蝶步摇振翅欲飞,正撞见谢星辞转头望来。
谁人不知,战奴谢星昃是为大夏三公主而战。
谁人不知紫宸殿三千台阶下“不负如来不负卿。”
看着懵懂的少女,谢星昃松了一口气。
至少,至少曾经几千书信中沈婉溪的疯癫,和暴怒,威胁都是假的。
婉溪还是婉溪。
沈婉溪被少年如墨般漆黑的眼睛中汹涌澎湃的感情怔住了。
耳尖有些发烫。
“能走吗?”
谢星昃问。
沈婉溪奇怪地看向谢星昃。
谢星昃道:“我知道你要去画舫赴宴。”
沈婉溪眼眸微征,抿了抿柔软的唇,“我带你去。”
“不不不,不用了。
我自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