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我耳膜生疼。
“当年是我执意留下她,要罚就罚我!
我这身老骨头任您处置!”
“只要能救归夷....”她爬到床边,枯瘦的手死死攥住我发烫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皮肉里,“我这条命,现在就献给您!”
次日我终于苏醒。
我转动脖颈,却看见姥姥佝偻的身影蜷在神龛旁——她的白发上凝结着暗红血痂,嘴角、眼角、鼻孔都渗出黑紫色的液体。
"姥姥......"我去够她冰凉的手,指尖却触到一张泛黄的照片。
褪色的相纸上,碗口粗的巨蟒盘绕在石碑前,鳞片泛着金属般的冷光,蛇瞳处被红笔重重圈起,旁边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蛇窟入口...血月之夜...娶你为妻。
"突然,姥姥僵硬的手指猛地攥紧我的手腕,早己失去焦距的瞳孔突然剧烈颤动。
她嘴角溢出的黑血滴在我手背上:"别...碰...蛇..."话音未落,她的手臂重重砸在腿间。
“姥姥,姥姥,您醒一醒啊,您别吓唬我。”
我用力的摇晃着姥姥,姥姥却再也不能回答我了。
因为,姥姥己经没有呼吸了。
我跌跌撞撞冲到门口,朝着隔壁大声呼喊:“大壮叔!
大壮叔!”
声音带着哭腔,在村落里显得格外凄凉。
大壮叔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见我满脸泪痕,神色惊惶,忙问:“咋啦孩子?”
我抽抽搭搭地说:“姥姥,姥姥她……没了……”大壮叔眉头一皱,赶紧披上衣服跟我进了屋。
他看到姥姥的尸体,也是一愣,眼神里满是诧异。
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探了探姥姥的鼻息,又摸了摸脉搏,然后缓缓摇头:“孩子,节哀吧,人确实走了。”
我拽着大壮叔的衣角,眼泪止不住:“叔,怎么办?”此刻我完全不敢去城里找那对夫妻,生怕她们再次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