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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著别过脸:"没事。
"医药箱在书房。
钟见微前世只进去过三次,每次都被冷冰冰地请出来。
但此刻当他推开虚掩的门时,沈知著只是站在原地,眼神闪烁。
书房比记忆中凌乱许多。
文件散落在各处,烟灰缸里堆满烟头。
最引人注目的是办公桌后那面墙——前世那里挂着一幅抽象画,现在却被一块深色绒布遮得严严实实。
"医药箱在左边第二个抽屉。
"沈知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紧张。
钟见微假装没注意到男人的异常,径首走向抽屉。
拉开时,一盒柠檬糖滚了出来——他最爱的那个德国牌子。
抽屉里整齐码放着十几盒同样的糖果,生产日期都是最近三个月。
前世他偶然提过喜欢这个牌子的柠檬糖,第二天办公室就出现了一大盒。
当时他以为是秘书准备的,随手分给了同事。
"找到了。
"他取出医药箱,转身时"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文件夹。
纸张散落一地,最上面那张让他呼吸一滞——是沈氏集团收购某制药公司的机密文件,日期显示就在他前世死亡前一周。
那家制药公司生产的,正是导致他死亡的神经毒素。
"我自己来。
"沈知著突然冲过来,动作太快带起一阵风,掀开了绒布的一角。
钟见微假装弯腰捡文件,余光瞥见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五岁的他在钢琴比赛上领奖、十岁落水被救后躺在救护车里、十五岁第一次个人演奏会谢幕、二十岁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背影......每一张照片右下角都标着日期,最早的一张己经泛黄,显示拍摄于2007年5月20日。
他十岁落水那天。
"别看。
"沈知著一把扯紧绒布,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