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其实唐逸也不知道能不能治愈这孩子,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所以也担不得人家大礼。
目送妇人抱着孩子离去,唐逸转身面向曾九,还未及开口,曾九己大步走上前来,朗笑道,“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医术如此了得,便是翰林院的医官也不过如此吧。”
唐逸谦逊地笑道,“略通医术罢了,曾九兄过奖了,在下陆泽陆文宇,曾九兄唤我文宇便可。”
“陆文宇...”果然好名字!
“对了曾兄,先前你说往返于酒楼送菜,不知曾兄可知此地哪家酒楼价钱公道,菜品又好呢。
小弟初来乍到,身上银两并不多,正缺个落脚的好地方。”
“身上银两不多?”
曾九瞥了眼唐逸鼓鼓囊囊的包裹,嘴角抽搐。
“那你可算问对人了,别的我不懂,这吃饭落脚的地方俺最熟悉,俺带你去个地方,包你满意。”
说罢,曾九一马当先在前引路,唐逸紧随其后。
“欸~~,刚刚出手太阔绰了,数了数包里总共才50两,可得省着点花。”
不多时,一座中式榫卯结构的酒楼就呈现在面前,酒楼木质框架坚实规整,飞檐斗拱设计精巧,朱红色的铜制大门在日光下尽显大气磅礴。
门上牌匾高悬,匾上用金漆苍劲地勾勒出西个大字。
“和平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