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管你李家还是王家,再不滚小爷今天废了你们!”
光头壮汉踉跄起身,抹去嘴角的一丝血红,道:“大人好胆色,李家的事情都敢管,咱们走着瞧......”他深深地看了白奕桁一眼,然后带着一群人缓缓离去......“叫什么名字?”
白奕桁目送着光头一伙人离去,转身蹲在年轻人面前,仔细地打量着眼前之人。
年轻人置若罔闻,他沉默地撑起身子,步履蹒跚地向院外走去。
“这样子无视你的救命恩人?”
白奕桁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礼貌么?”
年轻人闻言,停下脚步,他缓缓转身,一脸冷漠地望向白奕桁。
白奕桁这才看清楚,那年轻人以命相护的,竟然是一块碧绿古朴的兽纹玉环。
区区玉佩,值得拿命去守护么?
就在这时么,酒馆前门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期间夹杂着飞蓬语与大夏国语的叫骂。
飞蓬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白奕桁眉头微蹙,余光瞥见年轻人攥着玉环的手微微紧了紧,身体也明显僵了一下。
“跟我来。”
他当机立断,一把拽住年轻人手腕,熟门熟路地往后门跑去。
作为这家酒馆的常客,白奕桁对附近巷弄了如指掌。
他们穿过几条小巷,很快就将身后追捕的人群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