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鲜血顿时在地上蔓延开来,转瞬便被雨水冲刷成淡红。
“跑啊,不是很能跑?
怎么不跑了?”
为首的光头壮汉狞笑着抬起皮靴,狠狠地碾在年轻人的手背上。
年轻人浑身湿透,身上沾满淤泥,却死死护住怀中的物件,对身上的伤却浑不在意。
他的首觉告诉他,怀中的东西非常重要,不容有任何损失。
————————就在这时,一柄黑色的雨伞由远而近,白奕桁撑着雨伞缓步走到几人跟前。
看着眼前场景,他忽然想起后世一部电影里的台词,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喂,这边还有个人呢。”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施暴的壮汉齐齐停手,说道:“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大,大人!”
光头壮汉猛地转身,待看清白奕桁身上的典狱官制服时,脸色微变。
他慌忙地挤出谄笑:“这小子偷了我们的......”白奕桁两眼微眯,目光落在年轻人身上。
眼前之人,虽然身陷困境,眉宇间却仍透着一股从容。
在白奕桁的眼睛里,他的周身流转着银白光晕,在雨幕中愈发光彩夺目。
“偷东西?”
白奕桁声调陡然拔高,说:“偷了什么东西?”
光头大汉喉结滚动,额前渗出细密汗珠。
第七监狱在这一带有着特殊的地位,那座存在了三百年的监狱给了光头很大的压力。
“说不出来,便是诬告。”
白奕桁冷冷地看着光头大汉,说:“按中央同盟律法,诬告、殴打他人处三年以下刑狱!”
“大人!”
光头大汉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说道:“这可是李家人的事情……滚!”
白奕桁一声暴喝,猛地一脚踢出,将大汉踢出老远。
他大步上前,将年轻人护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