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适配度蛮高,不照镜子的话自己都恍惚以为是在玩沉浸版剧本杀。
许弦抬起手,手掌上生着许多厚茧,手宽而大,这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躯体,细想多少有些尴尬。
……连纵声一早就赶着马车上朝,临走前还不忘交代连华勿多言勿胡言,连华连连应是。
连华和连荣兄弟二人都没官职加身,大殿里的朝会也事不关己,连华扶着轮椅嘟囔了句“荣弟待会儿叫我一声”便靠在殿外的门柱旁闭目养神。
伴着叽里呱啦的扯皮声,皇帝拍板“此事容后再议”。
许弦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
刚刚那人状告季河清,列罪数条,最终请求陛下斩首示众以慰民心。
以慰民心,慰的是谁的心在场没一个人不清楚。
散了朝会,兄弟二人被进喜公公引着入了御书房。
一入内,连华跪地行礼,“陛下万安。”
许弦觉得自己在这多少有些尴尬,又不能动弹又说不了话,搁这纯纯以下犯上触怒龙颜,好在连华及时解围,“陛下恕罪,荣弟前些天护送布匹时被歹人重伤,今日才刚能走动些许,行礼实在不便。”
皇帝坐在案几后,摆摆手示意并无大碍,他招呼连华过去,“你这小子就喜欢搞些周正的,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咱们是一家人不必拘着,坐下来陪皇伯父喝杯茶。”
连华接过茶杯笑着,带着孩子气的单纯耿首:“皇伯父不仅是皇伯父,也是大骊的主人,民众敬仰的君主,我见君主不行礼才是不对,不过现在是见皇伯父,我觉得我不说这话也不对。”
皇帝朗声笑道:“我弟弟能教出你这般有趣的儿子,甚好,来喝茶,猜猜这是什么茶。”
进喜公公也适时给许弦递了杯茶,许弦抿着茶默默当着背景板。
父亲请旨让连华陪她一同进宫面圣,意在让连华帮着解围,这一趟大概率不需要自己说些什么。
连华仔细琢磨着味道,砸吧砸吧,“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