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青石城传来城外土匪已灭,武堂的赵泽大讲师因为元寿耗尽而去世的消息!
“赵泽大讲师啊,我听说赵泽是土生土长的青石城人,年轻时侯去过大夏的都城!”酒楼里几名食客在议论着。
“听说赵泽大讲师和黑旗军主认识也不知是真是假?”一名食客说了一句,周围的食客马上紧张起来,看了看周围。
“这个不兴说,黑旗军主是叛国的大贼,与我们青石的武王又有什么关系呢!”
......
叶府,叶凡呆呆的坐在大厅的一侧,双手捂着脑袋,正在发愁:“到哪里去找资源呢?”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叶凡懂这句话的意思了!
师父传给他真武之意,帮他明确了武道之心,如今,他却被炼血的资源困住,实在不应该。
叶凡拿起放在一边的长枪开始演练,既然炼不了血,那就炼枪法吧,叶凡发现自已的银色气血能够附着在武器上,增加长枪的穿透力。
银色气血涌动,叶凡猛然甩动长枪,枪身砸在铁木假人身上。
“咔嚓!”
铁木假人瞬间被砸断,附着了气血之力的普通长枪仿佛变成了神兵利器,如铁一般坚硬的假人也撑不了一下。
“啪啪!”清脆的鼓掌声音突兀的响起。
一阵甜美的声音传入叶凡耳中:“叶凡哥哥能修炼了,太好了!”大厅里走进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她扎着丸子头,头上还戴着一支金钗。
女孩名叫陈若琳,是叶凡父亲的好友陈风的女儿。
陈若琳睁着大眼睛,小手不停的鼓掌,好似在庆祝他的叶凡哥哥重获新生。
“若琳,你怎么来了?”叶凡看着这个女孩,有点头疼,他还要练武呢,哪有时间陪人玩耍!
陈若琳敏锐的察觉到了叶凡语气中的纠结,她嘟着小嘴:“叶凡哥哥不欢迎若琳吗?明明我们前一个月还在一起玩呢?”
“那我走就是了,叶凡哥哥不跟我玩了,呜呜!”陈若琳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蒙起水雾,她用丝绸衣袖擦起眼睛。
叶凡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连忙把长枪放到武器架上,哄起女孩,边哄边在回忆,以前不能修炼,闲来无事陪陈若琳到处跑,过家家,加上两人的父亲也是好友,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悉了。
叶凡没看见陈若琳精致的小脸上快要压不住的嘴角,嘻嘻,叶凡哥哥心善,最好玩了!
过了一会,哄好之后,两人聊了起来。
“叶凡哥哥,武堂好像因为损失了一批学员,在招生,你如今能练武了,要不要去试试看呢?”陈若琳说道。
武堂招生最重资质,她只是下等资质,进不去武堂。
下等资质修炼奇慢无比,一生也只能困在武徒境界,所以她干脆不修炼了,每天吃吃喝喝,多开心。
而她的叶凡哥哥能修炼了,听父亲说叶凡哥哥拜了一位高人为师,叶叔叔好像在筹办拜师典礼!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路!
“我不去了!”叶凡摇头。
“武堂不适合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修炼内力的资质依旧没有改变,只是能修炼真武罢了,去了武堂怕不是要被人赶出来。
“哦,那好吧,叶哥哥不去武堂那是武堂的损失!”陈若琳笑嘻嘻的说着。
叶凡决定去自家的镖局押镖去了,虽然镖局是自家产业,但是我可是自食其力了,想到这,他的武魄开始雀跃,仿佛很期待对之后要面临的挑战。
坐在叶凡旁边的陈若琳看着叶凡,在某刻,随着武魄的悸动,叶凡身上有股难掩的魄力散发出来,这让陈若琳觉得他的叶凡哥哥越看越耐看,很是迷人,不一会,她的耳根就红了。
“若琳,我要去找孙叔了,你一起去吗?”孙沐风负责打理叶府的产业,包括镖局。
陈若琳回过神来,连忙答应:“好啊,我也有阵子没看到孙叔了!”
......
平远镖局,叶府的支柱产业,坐落在城南,随着城外的土匪被灭,镖局又运行起来。
今天孙沐风在接待一个特殊的客人,是一个人中年女子。
“师兄,就不能便宜一些吗?”玄玉宗余盼雁看着曾经是自已师兄的孙沐风,企图砍价。
“师妹啊,你也知道镖局运行不易,两千两已经很实惠了!”孙沐风为难道。
“可是我们只是运送一些普通......”余盼雁没有多说。
“师妹,你们一共十个大箱子!”孙沐风继续说着。
“光是马车就要镖局安排好几辆,这其中的人力和物力可不低!”
余盼雁也知道运送的东西有点多了,但她也是为玄玉宗省点钱嘛,弟子们赚钱不容易!
“好,那就两千两!”
“但东西一定要送到玄玉宗!”
见师妹不再砍价,孙沐风也松了口气,当初是他主动离开宗门的,但在宗门里也有点香火情!
“师妹放心,我们平远镖局可是青石城最有实力的镖局了!”
“一般的土匪都会给我们几分薄面!”
“嗯,交给你们了!”余盼雁告诉了孙沐风一个地址,到时侯去那里取东西,取什么孙沐风也没问,到时侯客人自然会告知,说完她转身离开镖局。
余盼雁回到客栈,玄玉宗弟子们已经在等侯,他们穿着粗麻衣,身上脏兮兮的,比青石城里的乞丐都要有所不如:“师姐,事情办妥了吗?”
“嗯,等这批矿石送回去,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到时侯就能回到宗门了!”
玄玉宗来到青石挖矿的弟子一共有十一人,包括余盼雁,看着弟子们灰蒙蒙的脸,在看自已日渐粗糙的手,她只觉终于要结束这暗无天日的日子了。
弟子们刚从矿洞回来,他们在矿洞挖矿是为了寻找什么,具L寻找什么他们不知道,只从各个矿洞挖出样石送回宗门,由宗门的人辨别。
一切都是为了宗门!余盼雁和众弟子在心中默念,以此来安抚自已疲惫的身L和焦躁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