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你……,母虫原来在你体内……是我败了……”在没人注意的角落,上官浅用内力给了自己最后一击,在几乎没人知道的岁月里,上官浅在上官家日日夜夜被当做药人,这蛊本就是在她身体里种下的。
上官浅倚靠在墙角,双手护住自己的小腹,鲜血从她浅笑的嘴脸流出。
宫尚角不顾姿态的跑向上官浅,玄青色的衣裳暗淡了几分,上官浅轻轻拭去了他眼角的泪。
“宫二先生,我只爱我自己,如今点竹被我击杀,我很高兴了,至于其他人的性命我根本不在乎,那也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
上官浅费力的扯出一个笑脸,但是眼睛里没有忍住的泪还是告诉了她自己舍不得这个世界,舍不得这个孩子。
至于宫尚角,在他犹豫的那刻她就明白自己永远不会被坚定的选择,不过她也不需要了。
“角公子,我时常想着,若是我自幼受父母疼爱,教诲,我不曾加入无峰,只是大赋城的上官浅或是孤山派的大小姐的身份成为你的新娘,你的妻子,是否你能护我,但是,若真是这样,我应当不想进入宫门,成为谁的新娘,困住自己的一生。
但如今,我也不会想了,本以为杀了点竹我就此生无憾了,但是,这个孩子……我终究是扼杀了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上官浅细密纤长的羽睫轻颤,微微拧眉,流露出几分凄哀孤冷。
宫尚角抓着上官浅纤细脆弱的手腕,深深的无力感包裹着他,上官浅没有力气说话了,脸颊上留着她刚流下的眼泪。
“快,给上官姑娘服下”,云雀急忙给上官浅喂下解药,“这个或许能救上官姑娘的性命。”
云为衫,柒竹柒珑跟在云雀的身后,云为衫双眼噙泪,月公子倚靠在门口,目光不移地盯着云雀。
宫远徵替上官浅把脉,时不时抬眼看看宫尚角的表情,“哥,放心吧,她无性命之忧”,宫尚角紧绷的神经一下就落了下来。
“回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