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大事,也就除非这次被卖了,真如人所说,大事会让人成长,变化吗,这变化好像也太大了些,像是从内里换了一个核。
宋七月当然知道曲明月在想什么,不过她可没有像别人解释自己行为的习惯,只有让别人适应她,习惯她就好。
既然她不想回去,曲明月就带她回了自己的家。
家里的大黄看到宋七月就摇头摆尾,曲明月很是稀奇,她家的大黄在村里狗名可不怎么好,见人就狂吠,吓哭过好几个小孩,还吓倒过两个老太太,就是村里的壮年男人,看到她家的大黄都是屏息静气,赶紧走过去,为了不让它咬到人,她只能把大黄拴起来。
拴起来的大黄脾气更回暴躁,碰到来串门的人,一首到聊天结束,整个院子都是它的狂吠声,有好几次想把大黄杀了,丈夫不允许,说大黄是和他一起长大的,要等它老死,杀了更是不可能。
后来曲明月发现,因为大黄村里人都不来串门了,两口子吃点什么好东西也不用背着人,所以呢,觉得也不错,以前家里做了好吃的,因为她手艺好,总会有一堆闻着味而来的人,现在不用了。
宋七月蹲在大黄面前,抚摸着它光滑的毛,大黄耷拉着脑袋,如同看到主人般眼睛亮亮的,发出低沉的声音,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好听。
她不知道,宋七月正在与大黄进行沟通,问它贺大鹏对曲明月好不好,大黄被拴在家里憋坏了,好不容易碰到个能与它沟通的人类,乐坏了,把知道的东西全都告诉了宋七月。
宋七月不仅知道贺大鹏是妻管严,对曲明月非常好,钱上交,在外面做完零活回来还做饭,更知道晚上曲明月放屁的时候,贺大鹏总夸,说她放的屁,比别人家媳妇放的屁都好听。
曲明月看到宋七月搂着狗嘎嘎乐,不由得问:“七月,你乐什么,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她现在严重怀疑宋七月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宋七月止住笑,拍了拍大黄的头,示意明天再聊,然后对曲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