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条件太差了,手术做下来风险大,就算是手术成功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没有消毒的三角铁片当手术刀,进行开胸手术,感染是百分之百的。
对后期治疗的要求就太高了,李逍遥不敢赌别的医生能够治好李九命。
他准备放弃了!
就在这个时候,脚下一个烟头被鲜血冲得翻滚了一下。
李逍遥是个孤儿,没有什么人对他好过,今天法庭上更是如此。
在他有限的知识里面,有一句是这么说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自己抽了人家一根烟,按照一滴水和一眼泉的比例来算,那得还上多少根烟才够啊!
“反正都有十二年刑期了,大不了再加十二年!”
李逍遥大声喊道:“布条好了没有?”
“好了!
好了!”
安得烈拿着布条在不远处答应。
这小子刚才下手那一下太干脆利落了,安得烈怕自己也挨一下,专门躲得远远的。
安得烈赶紧喊道:“何老二,刁老三,倒水冲洗一下!”
他心时害怕,想要有两个兄弟一起过去壮个胆!
另外两个司机听他叫喊立刻跑过来,开始忙碌起来。
“你再把你的衣服、裤子都脱下来,在路上铺好,我准备做手术。”
“你才把他的脑袋开了条口子,还要做手术?”
安得烈吓住了。
“他肺上插了两根断骨头,不手术就死。
反正人是你撞的,你说做不做?”
“不做!”
这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安得烈终于在它们到了舌尖上的时候,又咽了回去。
他再次想起了责任问题:这个精神病己经给人脑袋开了口,要是再给这人开个胸,生死的责任都不要自己身上了。
默不作声地脱掉上半身所有的衣服,又把裤子脱下来,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