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衬美人,沈淮殷自然不会一次就放过她,黝黑的肛塞横在白净的小脸上,拍拍小舌,小美人张着口呵气,白沫和润滑全数蹭在舌头上。
舌头糊满白浊,像个小馋猫吃着精液,味的润滑混着淫水,又甜又腥。这张小嘴什么都吃过了,像承接男人肮脏欲望的肉便器。
“啊啊啊主人!大鸡巴操进来了呜呜,屁眼儿好舒服啊啊……小母狗呜呜…唔…”
江洛洛被翻身压在床上,腰下垫了个软枕,受惊的穴肉缩成小巧的苞眼,粗大的鸡巴骤然顶开粉嫩的褶皱,龟头捅开熟糜的小屁眼!
只剩下高翘的娇臀,身子低伏,乌黑的发散在洁白的脊背上,沈淮殷按着小脑袋闷住声音后入,腰腹肌肉耸动,要捅穿小屁股那么狠,瞬间把肥臀奸得汁水四溢。
“贱母狗,是不是爽疯了?喜欢蒙着眼睛?喜欢后入?”
男人顶腰狂操了上百下,狰狞的肉棒青筋刮开肠肉操到结肠,托着无力的小美人仰起头,露出失神的双眸。
第75章江洛洛骚话调教,掌掴爬走拽回来操,后入奸穴潮吹内射(1200)
“应该再加个口枷的。”
小美人开苞就被玩得破破烂烂,涕泗横流,带着哭腔的哀叫愈发点燃沈淮殷的施虐欲,指尖点点唇瓣。
“口枷怕是还不够,鸡巴形状的口球,堵在喉咙里,撑一撑洛洛的骚嘴。”
江洛洛哽咽地哭,眼前又陷入一片漆黑,触感放大了几倍,浑身瘫软汗水泪水洇湿了床单。
芭蕾似的脚尖蹦得笔直,小腿被折到和大腿并拢,男人的大手握着纤细的脚腕掐在屁股上,掰开臀缝大开大合。
沈淮殷没有空去管小美人呜呜咽咽,要是在早前,非得罚烂了这张连鸡巴都吃不好的小嘴,除了进食,其他时间都塞着假阳练习,把喉管操成鸡巴的形状。
“呜屁眼操烂了!主人啊啊……主人轻一点,洛洛被操成小母狗呜啊……”
男人抱着肉臀贯在鸡巴上,小屁股被打桩撞出红痕,鸡巴头顶到骚点,白腻的肥屁股就一颤一颤地荡出肉波。
对待稚嫩的花穴尚有余地,熟软的后穴被奸得更狠,暴力地干开。江洛洛纤弱的指骨凸起抓着床单,身子一耸一耸几乎从床尾顶到床头。
“贱逼跑什么?屁眼儿也第一次挨操?骚货。”
在明显的体型差下艰难地挪动几寸,被男人施以残忍的掌掴,拽着脚踝拖回来,后入的姿势极深顶操穴腔,隔着一层薄壁,小腹又酸又麻,骚穴咕叽吐着透明的水。
白花花的屁股印着个巴掌印,两条细手臂沾染玫瑰花瓣,分不清是花朵还是肌肤更娇嫩,被泪水洗过的眼清亮。
江洛洛很少哭,毕竟从小就要接受各种调教,往往只有被沈淮殷狠心干喷了,倔强的小美人才会哭出生理泪水,给男人带来更强的成就感。
“啊啊啊!!啊主人,洛洛不行了呜……”
小美人主动往后坐,吞吃男人的鸡巴,百般求饶,沈淮殷才勉强饶过白皙的屁股,揉着掴肿的奶头。
阴蒂不堪重负,被男人掐成烂果威胁,“阴蒂这么敏感?以后环上再坠个铃铛,不用我拉,走路就能喷水。”
“呜呜啊!呜谢谢主人赏赐……主人教训骚阴蒂呜呜呜……”
条件反射似的,江洛洛软糯糯地说出合男人心意的回答,是在一次次严苛的训诫里教会的,双穴齐开被操成鸡巴婊子,还要哭着道谢。
沈淮殷没忘记江洛洛还欠着调教口交和阴蒂的惩罚,也就不急于一时,反正雷霆雨露她都得受着。小美人赤裸身子觉得莫名发冷。
脑袋里一盘散沙,聚不齐一个意识,哼哼唧唧被沈淮殷翻来覆去操得骚叫,软软甜甜的嗓子都喊干了。
屁眼儿被操出肠液潮吹,痉挛抽搐咬着鸡巴,随着沈淮殷抽身喷在床单上。接着柔软的小穴被肉刃剖开,灌进大量精液,打种般射进沉甸甸的子宫。
“哈啊,哈啊主人……骚逼又被内射了,吃掉主人的精液……”
小胞宫挣扎着收缩,太满,这次没能吃下,宫口溢出几缕白精,浸在红艳艳的穴肉上。
江洛洛仰面躺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用眼神求着男人把腥膻的鸡巴抵到嘴边,滑热的小嘴卷走肉棒上的精水,伺候得干干净净。
沈淮殷俯身抱住小美人,静静坐在床上听人喘息,江洛洛缓缓恢复力气跪着男人腿间,直起上身,也不管奶子肿疼,扑进家主怀里。
修长的手掌安慰般拍拍背脊,滑到浑圆的屁股揉捏,有种无声的默契。
江洛洛在沈淮殷怀里拱了拱,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这次幸运的没有被扇肿屁股,拉着男人的手放在小腹上,有种特殊的执拗,天真得可爱,“哥哥再揉一揉这里,要有小宝宝了。”
第76章谢琬柔番外1.小母狗勾引挨操,口交吞精被羞辱含泪(1800)
“夫主呜啊……小母狗服侍大鸡巴呜呜……”
门口鱼贯而入几名侍女,窗纱半掩透出床上少女曼妙的身材,细吟丝丝入骨,作母狗姿态追着男人胯下爬。
谢琬柔脸颊烧得厉害,哪怕知道外面都是候着的人,但沈淮殷存心看她羞,她也不得不张口求饶,伸着小舌,口水都快滴出来。
“又馋鸡巴了?还敢不知死活勾引吗?”
晨勃坚硬的鸡巴拍在樱桃小嘴上,腥膻的腺液抹得亮晶晶,沈淮殷好似惊讶,着重咬字“又”,去揉小美人酸软的腰肢。
大掌触感温热,谢琬柔只感觉自己差点化成一滩水,白皙的小脸绯红一片,一看就是朵被男人浇灌了一夜的艳花,美不胜收。
“夫主呜,大鸡巴好吃……柔柔太喜欢夫主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温存调笑,谢琬柔不敢懈怠下了床跪在床边,赤裸的娇躯暴露在众人眼中,遍布密密麻麻的青紫红痕,从脖子蔓延到小腿,令人眼热。
圆圆的小脚趾蜷缩,谢琬柔屏着呼吸给夫主深喉,早晨的欲望浓烈到脸红心跳,乖乖跪着,人骨架小丰臀肥乳也显得身姿玲珑。
“嘶,大口吃下去。”
眉目俊美的男人闭着眼,喉结滚了滚,醒来的嗓音微沙磁性,贴身的衬衣勾勒出力量感十足的胸肌,热气蓬勃,鸡巴粗硕凸出青筋,像根毒龙鞭往软喉里钻。
熟练不够技巧来凑,谢琬柔打着圈的舌头酸了也不敢停下来,含满生理泪水的眼嗔了下男人,埋头努力吞咽,浑身发颤。
小肚子鼓鼓地盛了一晚上的精水,被倒楔子死死锁在子宫里,是谢琬柔苦苦求来的。一根细长的孕塞,宫颈口和穴口的位置凸出两个结,可以嵌在里头。
昨夜的男人就像他们初夜一样格外疯狂,压着人做不停,小逼被凿出圆眼,宛如小喷泉喷湿了大片床单,操肿了就换个姿势操屁眼儿,把小美人颠来覆去地干。
等到谢琬柔像水里捞出来的,哭腔浓重,眼皮肿得睁不开,昏昏沉沉,已经从下午闹到了半夜。
窗外星月皎白,谢琬柔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凌晨了,几乎快撅过去,隐约听见男人在耳边说了句什么,眼角边眼泪还在流,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被侍女清洗一番挣扎着睁不开眼,后半夜委委屈屈地缩在男人怀里,小腹被打下深刻的烙印,好似仍有根鸡巴堵在子宫里,哭哭啼啼的睡不安稳。
有男人的精气养护身子好得快,身上酥软的感觉犹在,谢琬柔害怕生涩的口技不能伺候好夫主,小手撸着囊袋,脸颊吸得凹陷。
“呜呜好深夫主……”
红唇贴着鸡巴,溢出透明的丝液,谢琬柔一边吃鸡巴一边轻轻摇着屁股,感觉自己像个邀宠的妖艳贱货,放下一切尊严只为了取悦男人。
沈淮殷暴躁的欲望没那么多耐心,抓着人使劲儿按了几下,尽根没入,能把人喉管捅穿伸进胃里,子弹似的精液大股喷薄在食道壁上,灌进浓郁的白浆。
“骚货,娇气。”
男人扫一眼湿湿嗒嗒的小逼,早在爬着吃到鸡巴的时候就发了大水,小骚货被越操反而越矫情了,昨天还胆子大的敢当众跪着口交勾引他。
被像鸡巴套子一样撇在地上,轻蔑轻贱的话刺进谢琬柔的心,乌发在细白的肩头凌乱,整个透着莹白的光,有种脆弱的美。
“柔柔是骚货,给小主人请安了。”
娇娇怯怯的再次凑近,粉舌沾着点点白浊,慢慢把一汪精水儿咽下去,谢琬柔亲亲半软的龟头,鸦羽般的睫毛沾着精点,嘴唇嘬出水声,把最后一股精水吞了。
肉棒在眼前又跳了两下,有勃起的预兆,谢琬柔被吓了一跳。
喊着这个称谓,沈淮殷没什么表示挑挑眉,见着男人玩味的眼神,谢琬柔羞赧地想起昨晚自己不知羞耻的壮举。
谢琬柔早就知道除了夫主正儿八经迎娶的妻妾,还有养在家里的奴妾。她刚来的时候,最受宠的那位还在学校读书,现在接回来了,谢琬柔才终于体会到侍女口中的宠爱究竟是什么样。
仅次于妻妾,像只金砖珠玉浇筑出来的名贵小鸟,由着她飞,实则被男人大包大揽掌控一切,大到接送上学小到穿衣,规矩森严。
恰是江洛洛生日那天,不知道是男人故意还是情不自禁,蒙着人眼睛玩起了露出,阴蒂小环叮铃响,被就地掰着腿操开了穴,淫水儿溅到池边。
因为离得远,谢琬柔只能看见道朦胧交缠的身影,男人在树荫下垂眸的俊逸身姿,丰神俊朗,鬼使神差的让她几天后逛到这个地方,并再次巧遇男人时,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
“不用伺候了,去洗漱。”
沈淮殷漆黑的眼发冷,严肃得让人心头一紧,找不到任何痕迹了,欲望被迅速冰冻掩藏。斥退谢琬柔,那双修长的大手抚上另一个女孩儿的脑袋,揉了两下。
“夫主……”
发红的脸有些苍白,溢满的泪水夺眶而出,肚子晃荡不堪重负,谢琬柔咬着唇忍耐,以期望不要让夫主更不喜,可爱到可怜,楚楚动人。
男人手掌托着一位奴侍的脑袋,转过来的侧颜人比花娇,纤长的脖颈,不需要口枷,训练有素地让鸡巴操进喉管,放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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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琬柔番外甜一下哈哈,还没写完,521勉强算个520。正妻番外也有滴,呜呜有宝子要求我就不自觉记下了,后面写。挨个亲亲!
第77章谢琬柔番外2.带出门约会遛狗,双穴插按摩棒串珠勒逼潮吹(1600)
咕咕几下柔顺的吞咽不带一丝磕绊,细颈被撑出一个凸起,沈淮殷仿佛很喜欢,伸手去摸,射了晨尿的鸡巴在小嘴里进进出出,凸起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被舔舐完全勃起的鸡巴从喉咙里拔出去,粗长茎身有巴掌小脸那么长,不知道小奴侍是怎么吃得没有一丝为难的。
“谢家主赏尿。”
仿佛喝的是琼浆雨露,美人眼眸清澈诚恳,说完默默退下,柔静的姿态比谢琬柔还可怜。
“收拾完跟我出门。”
谢琬柔难堪的眼泪在打转,似乎私心认为是夫主故意挑来敲打她的,论娴熟的口技、一直把自己放在最下贱位置的姿态,她哪点都比不上。
“去哪?”
沈淮殷没在意谢琬柔的语气不敬,毕竟人都要被他逗得哭出来了,不自觉解释长了些。
“去万海乐园剪彩,谢家的产业,若清身子娇贵,你代她跟我一起去,”男人好整以暇,“顺便溜溜狗。”
乐园?那不就是游乐场吗?今天好像是五月二十号?夫主只带她出门?是约会吗?
似乎女人就喜欢胡思乱想,听到出门,谢琬柔脑子里划过几种觥筹交错的场景,她可能会被男人当物件随手推给同桌的某个发小享用。
其他的话谢琬柔一概听不见,脑子里只有约会两个字,也不跟男人辩解她是不是小母狗了,又哭又笑,手背抹泪像个笨拙的孩子,眼神亮晶晶,勾起柔软的唇。
“这是真的吗?夫主……”
谢琬柔提着裙子站在穿衣镜前,沈淮殷在她身后神情慵懒,霸道地搂着细腰,嗅了口浅淡的浴香,在嫩唇上啄了下,牙齿细细研磨饱满的嘴唇。
“真的,陪夫主遛狗好不好?”
唇齿还残留漱口水茉莉花的香味,男人的眼睛黑沉,眼底似乎有簇火苗,眉眼舒展叼着粉唇,“小贱货,喝了尿我还怎么亲?嗯?”
“呜啊啊,夫主等等我呜……呜呜受不了了呜……”
男人突如其来的宠爱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必然伴随而来的是各种淫虐,谢琬柔哭哭唧唧倚着镜子不敢再掉眼泪,却寸步难行。
唯一能施以援手的男人却抱着臂站在门口,戏谑地看着谢琬柔挣扎。
小美人每次迈的步子也就拳头大小,摇摇晃晃地移过来,地板反射出可疑的水渍。
沈淮殷很多时候都是心血来潮,包括这次出行和他昨晚的突发奇想,想来看看谢琬柔,也就顺水推舟接受了小美人拙劣的勾引。
再包括他就喜欢看谢琬柔为他百般忍耐乖巧,欺负到没脾气的可怜样子。美人有点儿自己的心思很正常,小心机无伤大雅,他乐意宠,代价的话,她就得受着了。
“再不出来我走了。”
男人放下话,谢琬柔并着腿差点跪在地上,下身被塞进去的两个玩具折磨得一塌糊涂,“呜啊啊别,呜我马上好,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