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第一眼就看到了纪珩的名字。
多点击几次对此话题不感兴趣后,我的首页再也没有出现过与他有关的报道。
从小到大,父亲一直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能在自己感兴趣的艺术领域,发光发热。
所以即便重新捡起锋利刻刀,使得我的手每日受伤,疼痛难忍。
我也毫不退缩,咬牙坚持下来。
在不知刻坏多少材料,被坏脾气的老师骂过无数次滚回国内的一天傍晚。
我设计的作品,终于得到认同,有机会跟老师的作品,一道在儿时想都不敢想的古老艺术馆,上架展出。
正当我笑容满面走出工作室,准备同朋友好好庆祝一番之际,纪珩出现了。
时隔一个多月再次见面,男人本就清晰的下颚线,变得更加锐利似刀。
男人问我:
“颜颜,你最近过得好吗?”
我没有搭理他,转身要往回走。
可纪珩请的保镖礼貌拦下了我。
我面无表情问纪珩:
“你想干什么?”
纪珩愣了一下,轻声说:
“我来接你回家。”
“回什么家?”
“你是我老婆,当然是回我们两个人的家。”
听到这话,我皱着眉头,看白痴似的看着纪珩。
事到如今,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种恶心的话。
大概率是柳眉还没答应跟他在一起。
所以想起我这个催化剂了。
趁纪珩不注意,我快步穿越车流,走到马路对面,大步流星远离他。
纪珩没有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