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心脏病发,我求了身为主刀医生的未婚妻52次,她才答应为父亲做手术。
可手术进行到一半,她让实习医生接手,跑去给竹马路勋庆生,导致手术失败,父亲惨死在手术台。
我跑去质问她,她却当众泼了我一身酒,拥在路勋怀里说我不过是她最忠实的舔狗罢了。
所有人等着看我笑话,昔日的青梅夏琰琬立马召开媒体高调宣布,要嫁给我,让我做最幸福的新郎。
我以为自己是枯木逢春,放弃了世界金融巨头抛来的橄榄枝,一心一意为她商业版图攻城略地。
直到五年后的结婚纪念日上我听到她跟母亲的对话。
“女儿,你每天晚上在叶胥的牛奶里加安眠药,为的就是让路勋在你们婚房卧室偷情,你这是在玩火。”
夏琰婉一脸痛苦:
“我别无选择,谁叫阿勋喜欢这么做,他说喜欢这样的刺激。”
“要是叶胥知道你们在他眼皮底下干那些事,他会疯掉的。”
夏琰婉一脸苦涩:
“那又怎么样?我只想阿勋开心,至于叶胥,我给他的足够多了,他要是还不满足,我大不了给他找个女人。”
我曾以为她是我苦尽甘来的希望。
也曾以为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救赎。
不过都是假象。
三个人的世界太拥挤,我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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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不顾爸爸反对非要嫁给叶胥,就是为了路勋?小胥这么爱你,却被你瞒了这么多年,会不会对他太不公平?”
“别忘了,集团能有今天,有一半是叶胥的功劳。”
“路勋这样的男人,四处沾花惹草,真的值得吗?”
夏母语重心长。
夏琰琬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
“我爱他,就应该包容他的一切,哪怕是缺点。”
“我曾经发过誓,这辈子非阿勋莫属,既然不能嫁给他,我会选择另一种方式爱他,让他幸福。”
“他的妻子李雅患了多囊卵巢综合征生不出孩子,我打算为阿勋生一个孩子,让他感受做父亲的快乐。”
夏母看着女儿脸上淡淡的痴迷,叹了一口气。
“叶胥的爸爸之所以心脏病发,是因为你给他看了李雅跟路勋偷情的视频才气得发病。”
“叶胥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夏琰琬眼神中透着迷茫:
“阿勋喜欢李雅,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我不后悔。”
“至于阿胥,我欠他的,这辈子还不清,那就下辈子再还吧。”
一门之隔,她的声音如响雷一般震耳。
我脑中一片空白,手上那枚高定戒指从手中滑落。
原本,我打算趁着五年纪念日送她一枚熬夜一个月亲手设计的戒指。
可如今看来,已经没必要了。
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得了夜晚嗜睡的毛病。
看了不少医生,都说我一切正常,找不出病根。
父亲心脏病去世,我也曾自责是自己忙于工作对他的疏忽。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嘴里说爱我的人,却是最可怕的刽子手。
我心痛到胃抽搐,冲进卫生间忍不住呕吐。
听到动静的夏琰琬冲了过来,不停替我拍背。
“阿胥,你怎么了?胃病又犯了吗?”
“你为了集团不日不夜工作,熬得胃出血,我很心疼。”
不知道是胃部过于难受,还是心痛,我眼泪不停从眼角溢出。
我强忍着内心的酸涩,看着她虚伪的心疼模样,心神有些恍惚。
原来我一直以为的深情,只不过是她习以为常的伪装。
我摇了摇头,微微颤抖的手按下马桶冲水键。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夏琰琬抱着我的腰,脸颊贴在我后背,语气温柔得让人迷恋。
“老公,你这么辛苦也是为了我我很清楚。”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孩子?等这段时间忙完,我们就备孕吧。”
备孕?
我自嘲一笑。
还有这个必要吗?
我每每看到别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无比羡慕。
我也曾求过她生个一儿半女。
五年来,1825天,我求了她101次。
可她总以怕疼,怕身材会走样来搪塞我。
可为了路勋,她所担心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她说要给我生孩子,恐怕生的是她跟别的男人的孩子吧。
而我,只是她光明正大为路勋生子的幌子,工具人而已。
夏琰琬忽然伸出手掌。
“这枚戒指不知道是谁的,落在我书房门口,好漂亮,你见过吗?”
我摇了摇头,随口敷衍:
“应该是其他宾客落下的吧?”
“兴许吧。”
她目光一直盯着戒指若有所思,似乎挺喜欢。
夏琰琬牵着我的手走出去客厅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等着我们一起切蛋糕。
“小胥跟琰琬走在一起就像金童玉女一般,很般配!”
“就是,小胥一表人才,能力又强,配我们家琰琬绰绰有余!”
听着夏家人言不由衷的称赞,我自嘲一笑。
随后如行尸走肉一般任由夏琰琬抓着我的手切蛋糕。
耳边的欢声笑语,仿佛是对我最大的讽刺。
趁着大家将目光放在夏琰琬身上,我走出别墅打了一个国外电话。
“克里斯先生,您先前给我的offer,我同意了,明天,我将抵达贵国,正式入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