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公司是顾绍言一个人的，却不知道是我陪他一起创立，更是我费尽心思拉项目谈业务，才会有如今的顾氏。

    顾绍言连转三趟航班才以最快的速度回国。

    来到医院楼下，程芊芊已经爬上顶楼，额前的纱布还未摘下。

    看着曾经跟在身后的乖巧小妹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顾绍言有种说不出的无措感。

    他柔着嗓音劝导：“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先下来好吗?”

    程芊芊咯咯的笑着，偏执的盯着他：“我被你老婆害毁容了，你还抛下我去找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见顾绍言愧疚的盯着自己，程芊芊立马提醒：“当初要不是我爸妈出手救了你们家，他们怎么可能被仇人找上门！我又怎么可能变成孤儿！”

    程芊芊泣不成声的看着顾绍言：“我只是想让你多关心关心我，我只是不想一个人，我有错吗?”

    她瘦弱的身子站在顶楼边缘摇摇欲坠，裙摆随风飘扬。

    看着小姑年这副模样，顾绍言再一次妥协：“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你下来好吗?”

    程芊芊眼底闪过得逞，却又不依不饶：“当初要不是怕被仇人追杀，我也不可能出国，可你却转头娶了林霜雪，是你背叛了我，我要你和她离婚！”

    顾绍言猛地抬头看向程芊芊，震惊，纠结，愧疚几种复杂神色糅杂在一起。

    随着程芊芊朝空中伸出左脚，顾绍言最终无奈的化作一声叹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