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那么漂亮的金手镯戴在我手上,肯定会被我的污血弄脏的。」
「「火」「我不会杀你,永远不会。而且外面都是我的人,
你跑不掉的。」
「我有说过要跑吗?」
我低头轻轻一笑,
抓着他的脚,
把他拖回地窖里。
「夫君?」
大姨母看见我把他拖进来,忽然露出了释然的笑。
「也好,
我们一家三口,
就应该整整齐齐的。」
我把侍卫们搬出地窖,
扔在地道里。
而后回到地窖,把石门重新关上,这才去拔了小舅舅口中的布团,
对他露出了一抹轻笑。
「现在轮到你了,
舅舅!」
他痛苦地看着我。
「对不起,
是我不好。我甚至都没认真查一下,到底是不是阿黎毒害了爹娘,
就听信了大姐的话,
认定她畏罪潜逃。我该死……」
他认错的速度好快,
快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惩罚他。
「既然来了,
自然都是要死的。」
我轻笑。
「我们都该给她陪葬。」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
我用烛火点燃地窖里属于娘亲的衣物和被褥。
熊熊烈火最先爬上爹的头发,
他被活活疼醒后,癫狂大叫。
「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果然别人的种就不能留。杨黎那个贱女人,我花了五两银子才买下她,
她居然带着种。若不是后来李郎中说我先天不育,我还不知道你是个野种……」
难怪,
幼时他对我还算上心的,三年前却忽然开始日日用刀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