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真的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弄伤凌锦棠。
凌锦棠却不避不躲,不仅在他身边站定,甚至伸手环住了他,姜庭知呼吸一窒,扔掉被自己又揉又咬弄得乱七八糟的亵衣,转而按住凌锦棠的后颈迫使他俯下身同自己亲吻。
哪里是吻,逮着凌锦棠的下唇又咬又吸根本不肯放,厮磨又缠绵,他再次硬起来,却始终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睁开眼看向凌锦棠,半晌哑声问道:“想不想我?”
不知道在问什么,也许是上次离别拖到今日的问,又或许是更多的,带着引诱的意味问他,姜庭知不待他回答又亲上去,搂着他的腰将他摁着坐在自己腿上,凌锦棠被他亲得气息不稳,不自觉地伸手护了下自己的肚子,点了点头。
“想的。”
像是朝干草堆里凭空扔了火种,姜庭知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但他又下意识地想要护着凌锦棠,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抱着凌锦棠的腰让他骑在自己身上,位置却不太对,凌锦棠两腿分开,险些蹭到他的下巴。
三两下被人扒了亵裤,姜庭知掐着他的腰强迫他往下坐,呢喃哄道:“乖点宝贝,乖点。”
凌锦棠像是陡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第一反应是往后退,然而姜庭知搂着他腰的手如同铁臂,锢着他根本动弹不得,这姿势简直耻到了极点,凌锦棠纵使被他以口舌侍弄过多回也还是不能接受,太羞辱,只是不知到底是谁羞辱,姜庭知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穴口,凌锦棠久未沾染情欲,被他的声音和眼中的欲望在瞬息之间弄软了腰,却还撑着不肯完全坐下去。
姜庭知却不打算再忍,舌头一伸舔开他的花唇,沿着软肉细细舐弄一番,又在穴口处打转,滚烫湿滑的舌钻进一点,模仿着交媾的姿势进进出出,凌锦棠咬牙忍住喘息,慌得不知该看哪里。
姜庭知舔了不过几下他就全湿了,淫水泛滥一般往下淌,凌锦棠又要躲,然而姜庭知用舌卷着他渐渐充血鼓起来的花核在舌尖玩弄,一点一点舔得凸起来,又用牙齿去咬,又爽又痛的快感顺着脊骨一路往上,凌锦棠再忍不住,双腿软得彻底没了力气,几乎完全坐在他脸上,姜庭知却求之不得,嘴巴张开恨不得将他整个女穴全吃进嘴里。
他的手从凌锦棠的腿根移到软绵的臀肉上,重重地揉了两把。
凌锦棠浑身发麻,迟钝地低头去看,上衣已经被人解开了,没脱下来但是衣襟大敞,他四个多月的身孕使得小腹微微鼓起,也略微遮了他的视线,他觉得怪异,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混沌。
看不清但听得见,很清晰的吞咽声。
姜庭知咽下他不知何时又喷出来的水,他太敏感,此时更甚,昏昏然觉得自己下头要化在姜庭知嘴里,泄完之后就哭着让他放开自己,臀肉因高潮而不受控地打颤,然而姜庭知却不肯,舌头挤开他痉挛咬紧的穴肉,舔舐里头滚烫紧致的内壁,凌锦棠忍不住弓起腰,双手没处抓,只好撑在墙壁上勉力支起身子,穴肉被彻底舔开了,张着小口渴望吞下更多。
他看不见,然而姜庭知眼前却是一片美景,红色的嫩肉漂亮得要命,水光一片,他想起之前自己那东西完全进去时彻骨的舒爽。
姜庭知下巴上沾着他的水,朝他邪气地笑了下,“太久没碰,又紧成这样。”
下头还硬得厉害,一时半会儿也射不出来,但肌肤相贴带来的热度终于让姜庭知好受许多,他擦掉凌锦棠滚到脸颊上的眼泪,又将手指伸进他的口中,食指和中指夹着他舌头狎昵地玩弄,压他的舌根迫使他张大嘴巴,凌锦棠迟迟低头看他,姜庭知半坐起身,忽然去亲凌锦棠的肚子。
凌锦棠好像被他这举动刺激得狠了,整个人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姜庭知依旧一点一点吻他的肚子,神情虔诚,近乎带着几分膜拜,凌锦棠恍惚道:“好痒”
姜庭知用鼻子轻轻蹭他的小腹,转而道:“你会很喜欢他吗?”
凌锦棠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姜庭知又问道:“甚至更甚于我,是吗?”
这个问题蛮不讲理,从他口里问出来更多了几分混账,凌锦棠撑着手臂想从他身上起身,不知该怎么答。
然而姜庭知哪里肯,一手握他的腰另一手去揉他胸口处的软肉,他身上哪里都没胖,唯独这里较之以前多了一点丰腴,但也仅仅只是一点,姜庭知用虎口卡着他胸口的肉往上推才能聚起一点来,凌锦棠挣扎要他放开,姜庭知却要他俯下身,在他奶尖上狠狠啜了一口。
“这里会有奶吗?”他舌尖抵在奶头上打转,又狠狠地吮,凌锦棠被他弄得感觉自己乳孔好像真的张开了些,然而里面什么都没有,他还没有生养,不会那么早就有奶水。
奶肉被掐得发红,奶尖也肿,被姜庭知吸得简直可怜,凌锦棠哀求他放开自己,可他今天本就是羊入虎口,再等姜庭知大发慈悲,他胸膛前简直一塌糊涂,红色的纹身混着齿痕掐痕和一片水光,奶尖挺立着,被吮成了两颗发硬的红色小石子。
姜庭知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十分满意,喉结轻轻动了动,忽然让他背对着自己,双腿并紧,一直硬着的阳茎挤进他腿缝间,凌锦棠被烫得蜷在他怀里,腿间嫩肉被快速的动作磨得又红又疼,好像擦破了皮,自己前头那话儿也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粗长又可怖的阳茎挤在他两腿之间,紧贴着他的穴肉,刚刚被他舔开的女穴就那样大张着任由人擦过,偶尔会顶到前头凸出来的花核,凌锦棠就随着他的动作狠狠抖了两下,淫水泄出全浇在柱身上。
姜庭知射出来时如同终于找到了能下口的地方,牙齿在他耳垂上磨来磨去,齿根简直痒得发疯,重重咬了一口才在他耳边慢慢道:“只能喜欢我只能最喜欢我。”
虽然没彻底进去,但凌锦棠依旧被折腾得够呛,在他怀里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姜庭知却亲着亲着又起了兴致,他被憋得太狠,刚刚那两次不过浅尝辄止,又挤进他腿间的时候凌锦棠小腿蹬了下,喘了下道:“疼”
姜庭知终于把神智夺回来些许,兀自挺着那话儿去抽屉里拿药,细细给他腿间擦完了药,又哄着凌锦棠用手给自己弄出来。
凌锦棠不堪其扰,在他声声逼问中终于道:“最喜欢你”
他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直到后半夜才消停。
番外二:揣崽(五)
凌锦棠原本也不算多重欲的人,没遇见姜庭知前甚至称得上是清心寡欲,何况这段时间他有孕,姜庭知更是有意忍着不敢碰他,然而自从上次过后就又不安分起来,小狼王吃饱喝足,身后好像凭空出现一条高高翘起的尾巴似的,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餍足。
其实他还是小心的,最多只用手和舌弄一会儿他前头,只可着劲折腾凌锦棠后面,可怜凌锦棠挺着快五个月的肚子坐在他身上被顶得眼泪直淌,求他慢点时姜庭知嘴上应着,动作却没见收敛,甚至会轻轻摸他的肚子,哄他说孩子好好的,凌锦棠在欲望中挣扎求饶,低头看一眼更加明显的小腹,顿觉荒唐,但偏偏身体也不舍得抗拒,拢起衣衫想遮住些,又看见被吮得通红的奶尖。
浑身发麻,比起上次在镜中看着自己被操的模样更让他觉得可怕,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混乱,身下却咬得更紧,浑身简直绷得像一方即将拉满的弓,姜庭知见他哆嗦着像是要泄身,终于将动作放轻,抬手摸了摸凌锦棠依旧清瘦的脸,下巴尖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他忽然又开始心疼,将凌锦棠重新抱进怀里,握着阳茎作势要退出来。
这段时间他一边想发疯一边又要憋着,也是够呛。
“唔”凌锦棠轻哼一声,无措地抬头看他,他已经被操开了,现在明显不算清醒,被姜庭知这样抱着却再不像从前那样严丝合缝,肚子挺在他们之间,还不待他再有什么反应,姜庭知又重新顶了进去。
凌锦棠额头滚了滴汗,嘴唇殷红透血。
姜庭知亲他,语气中隐隐有几分得意,“舍不得放我走?”
凌锦棠圈住他的脖颈,手腕上的小环随着他被颠弄的动作轻轻晃着,终于匀出气息来说话,“好涨”
他无意识地晃了两下腰,姜庭知动作一顿,恶狠狠道:“别动。”
他深深吸了口气,“我不弄在里头,太晚了,再抱你去沐浴你今晚又该睡不好。”
凌锦棠双眼雾气蒙蒙,迟钝地看向他,一张脸如凝脂白玉般光滑,这样贴着人的时候只想让人在他脸颊咬上一口。
眸中情欲混着几分蒙昧,其实他自己不觉,但姜庭知却清清楚楚在他身上看到他怀了孩子之后的变化,本就性子温和的人眼下身上更多了几分怜人,好像对什么都舍不得,连带着对万物都生出几分宽容体量之心,对姜庭知更是予取予求,见他一直不说话,又将脸蹭在他颈窝处,轻声道:“怎么了?”
姜庭知已经被他勾得要炸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多漂亮,嗯?”他退出来,不敢再多留,不然真怕自己把凌锦棠弄伤,只单手搂着他,另一手握着自己那话儿快速地撸动着,气息不稳间又开始说浑话。
“成心的,是不是?这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看我,好像随我做什么都行,实际上哭喘着求我放开,我真要走了,你又不肯放。”他掐着凌锦棠下巴亲他,不许他辩驳半句,咬着他舌头恨不得吞进肚子里。
“漂亮死了宝贝,怎么样都好看。”
凌锦棠被他这几句话臊得两颊通红,他自小被人夸到大的好皮相,然而床笫之间被三番两次这样说却始终习惯不了,好不容易避开姜庭知又迎上来的吻,忽然握住了他的阳茎。
他知道姜庭知半途退出来忍得难受,他自己缓了一会儿倒是好些,然而姜庭知却还没射。
姜庭知还当他是要用手把自己弄出来,便也没躲,总归这段时间弄了不少次,于是也没拦,直到凌锦棠张嘴把他那话儿吃进去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什么,人傻了一瞬之后爽得忍不住低喘一声,下一刻就捏着他后颈想让他抬头吐出来。
“别弄”他哑声道:“乖,我不要你做这个,把头抬起来,王妃,宝贝,听话。”
他从来都没要凌锦棠给自己用嘴巴含过,不是别的,只是觉得凌锦棠做不来这事,他也不舍得,可凌锦棠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将他茎头含进去之后又往下吞了点,被呛了一下,猛地偏过头咳起来。
姜庭知心疼得要命,拍着他后背道:“没事,我一会儿就好了,你别弄。”
凌锦棠却不肯,擦了擦唇边的口涎,看着他道:“我给你咬出来”
说完再一次将他的阳茎含了进去,姜庭知蹙眉扶额,爽是爽的,可真不舍得,再看凌锦棠跪在自己两腿之间,认认真真用手握着他那话儿往嘴里送,彻底疯了。
他深深地喘了口气,凌锦棠在给他用嘴巴含,只是想想他就觉得血脉喷张。
凌锦棠感觉嘴巴里的东西又大了些。
他被撑得难受,柱身青筋暴起,他又往里吞了些,几乎抵到喉口,压得舌根发痒,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姜庭知给自己弄过太多次,他也有样学样地吃,口涎太多,又不自觉地往下咽,于是喉口收缩,挤压得姜庭知更舒服。
姜庭知一时之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更让他爽,眼前这一幕就够香艳的,低头看一眼,垂下的长发挡住了凌锦棠的脸,姜庭知忍不住用手指将汗湿的鬓发别到他耳后,露出他潮红的脸。
嘴巴被撑得厉害,脸颊也鼓起来,凌锦棠垂眸继续动作,另一只手撑在姜庭知的大腿上,他好像终于觉得累了,两颊酸软,姜庭知用拇指揉他通红的下唇,被刺激得终于要受不了,“松开,宝贝,别弄了”
茎头压着他舌根跳动隐隐要射,姜庭知撑着身子想要自己拿出来,然而凌锦棠却不知道怎么了,舌尖划过马眼戳了几下,发狠似的嘬了一下。
姜庭知头皮发麻,咬牙骂了句脏话,捏着他下巴迫使他张开口把自己那玩意放出来,还是射在他嘴里不少,剩下的一些弄到他脸上去了,睫毛上也挂了点,凌锦棠没伸手去擦,含着他的精水喉咙一动,却是咽下去了。
他眨了眨眼,睫毛上的那点东西在掉下来之前被姜庭知用手略有些粗暴地擦了,姜庭知叹了口气将他重新捞回怀里,“真是专门来治我的。”
“知道我拿你一点法子都没有,是不是?”
凌锦棠唇色通红,眉眼间春情未散,朝他轻轻笑了下。
姜庭知摸他的肚子,将发疯的劲收得一干二净,抱着人去清理,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困就先睡会儿,我轻点。”抠|qu
凌锦棠点点头,当真就这么在他怀里睡熟了。
番外二:揣崽(六)
算算时间,估摸着是在八月底的时候要生,时间正好,凌锦棠耐不住寒但受得住热,天气热他反而更好受些,只是衣服穿得越来越薄,肚子也越发明显,到五月初时他便没再去朝上,事情暂且交给了手下几个人,偶尔会在书房陪着姜庭知一起议事,于是也能碰到几个面熟的大臣。
他自己面色如常,大臣们却很慌张,想起前端时间户部尚书竟然一直挺着肚子跟他们一起上朝,虽然那会儿确实没显怀,但共事习惯了都忘了他王妃的身份,又想起先前还请凌锦棠喝了好几回酒,劫后余生般拍拍胸口,还好他们殿下也每次都跟着了。
一时众人纷纷道喜,王妃有孕的消息也渐渐传开,姜庭知早就想说了,但凌锦棠一直都说可以再等等,事到如今他正好也公布了这则喜讯,管他男孩女孩,反正都是下一任的狼王,这确实是件好事,大臣们都认真给挑了贺礼送来,短短几天送来的东西寝宫中险些没堆下。
不多久,随着盛京贺礼一起来的还有凌乐潼。
她是真吓了个半死,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恨不得长翅膀飞过来,再看到凌锦棠七个多月的肚子,硬生生傻在了当场。
想抱不敢抱,想摸不敢摸,踌躇半晌,掏出怀里捂热的长命锁和小金镯,磕磕巴巴道:“给。”
又抱怨道:“你为什么这么迟才告诉我?”
凌锦棠揉揉她的脑袋,又握着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着稳定些再说,何况这段时间你不是忙着武举的殿试么?”
再见他比上次还瘦,凌乐潼当即发怒,回头剜了一眼姜庭知,却发现小狼王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她愣了下,“你们怎么都瘦了不少?”
姜庭知这段时间在凌锦棠吃食上下了不少功夫,可是凌锦棠就是一点没胖,他也慌得厉害,然而玉京子三番五次说过没事,他实在没办法,自己也吃不下,凌乐潼原本想凶人的话也咽了回去,讷讷道:“生孩子确实够辛苦的。”
凌锦棠笑了笑,道:“殿下这几个月都修出一身好厨艺来了。”
姜庭知却并不在意自己瘦没瘦,只是道:“你这段时间陪在锦棠身边,兴许能更好一点。”
算来凌乐潼和苏霁婚期定在下一年二月,到时候姜庭知和凌锦棠自然要提前一段时间去,且凌锦棠也好久没见父亲,姜庭知前些日子和他提过,干脆明年在盛京过年,当时只是匆匆提了几句,现在一想却已经计划了好久之后的事情,不觉有些恍惚。
晚上姜庭知照例在凌锦棠睡前喂他喝了半碗补汤,搂着他将睡未睡时闲闲聊了几句,这段时间他再次安分守己起来,然而手上总还爱占人便宜,又顺着松垮的亵衣探进去摸他胸口,低头咬两下,这段时间凌锦棠乳肉算是彻底给他揉软了,奶尖也总是挺着,根本经不得碰。
平日里穿衣服也得换最软的料子,凌锦棠推开他的脑袋,才动作没两下就被狠狠嘬了一口,他抿着唇,又不去拦他的动作了。
他都还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有奶水,姜庭知的荤话已经说了一箩筐,摆明了要跟孩子抢,凌锦棠只当他信口胡说,并没放在心上。
眼皮渐渐重了,就这么靠在姜庭知身上睡熟,姜庭知替他衣服理好,盖好被子,吹灭了烛火。
半夜是被凌锦棠起身的动作给惊醒的。
他这段时间一直浅眠,一点动静就能立刻清醒过来,何况是凌锦棠有了动作,还未及起身就已经趴在床榻边吐了起来,姜庭知仿佛炸了毛的狼似的,连忙替他外衣披上,倒了热水过来在一旁备着,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怎么了?哪里难受?”
凌锦棠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吐,临睡前喝的那点汤水吐了一干二净。
姜庭知朝殿外喊着要人把玉京子叫过来,好在这段时间玉京子总算被他弄进了王庭,来得也快,但这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姜庭知就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殿内殿外全部亮起烛火,连带着凌乐潼那边都被惊到了。
他替凌锦棠唇边污秽擦掉,蹲下身在他旁边连声安慰道:“哪儿不舒服?没事的,没事的,别怕,锦棠哥哥别怕。”
凌锦棠摇了摇头,他吐完觉得舒服多了,朝姜庭知笑着摇了摇头,“别担心”
然而脸都白了一圈。
姜庭知攥了攥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夜里起风他害怕凌锦棠受凉,将他衣服细细穿好了,又给他换了热茶清口,等玉京子过来诊脉。
然而玉京子还是一样的话,脉象确实很好,只是可能有些惊悸不安,开了帖药让人现在就去煎。
凌乐潼也过来了,但大约是姜庭知的脸色比凌锦棠更差,她都看不下去,拍了拍小狼王的肩膀,“你也别太担心,我哥他身体一向很好的。”
被凌乐潼拍了两巴掌他终于从短暂的失神中缓过来,点点头,然而他心里却清楚,前段时间压下去的恐慌如今卷土重来,并且更叫他不得安生。
但正如玉京子所说的那样,凌锦棠的确一切都好,这晚上吐完之后并没什么再多的不适反应,反而终于渐渐长了些肉,姜庭知眼见他好不容易胖了点,喜不自禁地在他脸颊软肉上嘬了一口。
留下个很明显的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