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当明星了,我就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我们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就我们两个。」
他的那双眼睛太亮了,印着我的身影,也只有我的身影,过于蛊惑人心。
像八岁那年,他抱着我的脖子,
信任,依赖,像树木上寄生的藤蔓,决意要与这棵树共死,
共生。
我明明是想笑的,
但可能被他传染了,
也落下一滴泪,
说,
「好。」
17.
我出狱那天,
他来接我,
身上有些凉意,
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
我忍不住用手摸他的脸,
「怎么不在车里等。」
他低头抱住我,
紧得我肋骨生疼,「想离你近一点。」
我伸手回抱住他,「够近了吗?」
他声音带着鼻音,很委屈,「不够,一点都不够。」
我抬手捧着他的脸亲他,在那辆帕拉梅拉上,
在他宽敞又明亮的新家里。
把这一年三个月的空白全都补上。
我不怎么喜欢落地窗,贴着我的胸膛和脸颊有点冰。
但宋泠的身体很热,抱得我很紧很紧,像失而复得,
爱不释手的宝物。
耳廓被他的舌尖濡湿,他珍重无比地叫我,
「哥哥。」
一觉睡醒,他牢牢抱着我,
那双手臂有力又健硕,
属于成年男性独有的肌肉线条,
性感成熟。
我摸了摸,忽然笑着说,「真好,把我的弟弟养大了。」
他伸手在我的无名指上套上一枚戒指,说,「才不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