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选认命般地阖眼,掩藏住眼底那一丝不甘和屈辱。可他一味的忍耐叫那年轻人更加得寸进尺……
不远处一个小不点咿咿呀呀地啪嗒着虎头鞋,踉踉跄跄地跑过来,拽着妈妈纱裙的下摆。小男孩的眼神懵懵懂懂,好奇地望着抱住妈妈的大哥哥。
“你还有个儿子?我们一块玩玩怎么样,我还没试过父子丼呢。”
王选陡然一惊,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期期艾艾地湿润了眼角。
“别…他还是个孩子……我来伺候客人欢心。”
壮妓连忙捧起厚软的蜜色乳球送到客人嘴边,供他淫玩亵弄;再用柔韧结实的腿根暗示性地蹭了蹭客人勃起的男根,娇声低喘着讨好,才好不容易哄得年轻人断了念想。
壮妓松了一口气,他抽出空来望向年幼的孩子,发现小宝宝正天真地瞧着自己与陌生男人做爱,而那双黑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稚嫩的宝宝完全不明白母亲与大哥哥做那档子事的意义,在他眼里这个哥哥只是代替了爸爸,在跟妈妈撒娇罢了。
“!宝宝!”王选长大了嘴巴,声音都带着些可怜的哭腔:“不要,别…宝宝别看……”
“阿巴……啊哇……”奶娃娃张开稚嫩的藕臂,深处白白胖胖的小手拉着妈妈的手,一对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此时王选的负罪感像山一样压在他的脊梁上,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
小伙做足了前戏,他兴奋地舔了一圈嘴唇,粗暴拉开裤链就要把鸟枪掏出来开干。王选见客人忍耐不得,呜咽一声后只好乖顺地岔开腿,扭捏地磨蹭着,把畸形肉棒轻轻撩起来扒拉到贴住肚皮,露出下面窄小的阴屄。
熟红色的媚肉噗嗤噗嗤得外翻,娇嫩水滑的黏膜散发淫荡的腥气,被亡夫日夜浇灌的蜜地早就对男女性爱食髓知味,如今被恩客粗鲁的摸法引出了饥渴情潮。
年轻人“喝”地吐了一泼口水白沫,火急火燎地涂抹在壮妓的逼口,勃起的发痛的长屌对着那出捅去——
但年轻人失败了。
一阵古怪外力从后面把他拎了起来,重力作用下,他的脖子被衣领勒紧而呼吸困难;鸡巴滑稽地耷拉着,前段渗出些湿哒哒的前列腺汁,顺着凸起的筋脉流进粗粝阴毛里。
“撒、撒开!唔!”
小伙的脸憋涨得通红,眼珠也可怕地暴起。正当他被窒息的阴云笼罩住心神时,身后传来两个刽子手无情的讨论声:
“下次出来嫖记得多带点钱,寒碜不寒碜啊。”
“还有,以后别他妈恋童,让我们看见一次揍你一次。”
“把他那里剁了吧,太碍眼了。”
番外:站街卖批寡妇(下)白虎羞辱、喷乳、双龙ntr
抠搜的年轻客人被两个粗暴的不速之客扔出了妓楼。
他一边哆哆嗦嗦地提裤子往外跑,一边外强中干地怒吼:“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瞧!”
周瑞安满不在乎地纵纵肩,扬声道:“随时恭候。”
但作为军火商的李维利可没那么好对付。年轻人刚走出没多远,便被维利的人逮住胖揍了一顿,还威胁他以后不许来花窑街嫖娼,否则就赏他一颗绝命子弹。
年轻人还是个大学生,第一次见到这阵仗,连忙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地爬走。他可再也不敢把主意打到站街的诱人壮妓身上了,再也不敢来花窑街嫖了。
可惜,壮妓本人并不领情。
他哀怨地望着两个陌生男子。他们自作主张帮王选赶跑了仅有的客人,这让王选心底泛起丝丝丧失生意的沉痛,忧郁的阴云笼罩在他刚毅的眉眼之间,再也不复之前的开朗和洒脱。
在新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他和凤圩垣本该幸福下去的,但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呢……
“谁叫你们多管闲事!”
王选激动的胸腔震颤着,前胸一对被男人疼爱调教的蜜乳高耸,饱满的石榴乳头把纱衣顶出一个凸起。李维利定睛一瞧;寡嫂那薄透衣衫下若隐若现的,喂过孩子奶水的乳头轻柔暧昧地凹陷下去,随着他愤怒的鼻息而微微波动,把那层透亮纱衣撩动得起伏汹涌。
李维利瞬间呼吸一窒,可疑红晕爬上脸颊。
周瑞安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呼吸粗重的好友,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不是多管闲事。我们是您丈夫的好友,受他的委托过来接您的。”
“……滚!”
壮妓低吼了一声,慌乱拢了拢散乱的红纱,与他们擦身而过,“那短命鬼早就死了,我不记得他提过有你们二位这样的朋友!如果没别的事就快滚,别打搅别人的工作。”
高大的男人完全褪去那层青涩的威猛味,因被死去的老公娇惯纵养,他全然变成了风韵犹存的熟妇,除了在男人身下娇气讨饶之外一无是处,只能靠出卖肉体依附他人过活。
宝宝咿咿呀呀地小跑过去,眼泪汪汪地拉扯着母亲的裙摆,王选叹了口气,揉揉宝宝的发顶:“乖,妈妈要去工作了……”
周瑞安和李维利对视一眼,自讨没趣地往外走去;经过这一遭,他们对这位沦为婊子的寡嫂失去了许多兴趣,准备偃鼓息旗,回下榻的地方从长计议。
也许是折腾的太晚了,此时花窑街门前冷落鞍马稀,来寻欢作乐的恩客们早就找好了今晚的去处,壮妓的“工作”怕是又要落空了。
王选频频受挫,只好呆呆地站在路边咬着下唇,粗大指节紧紧捏着纱裙下摆。他知道自己这一卦壮实男子不受欢迎,也没有多少男人会抱比自己体型还壮的双性。
但是,要说起来,刚刚那两个打搅他的怪人,不是也没找到消遣吗?不如……
“喂。”王选的受胡乱搅动纱衣的下摆,不情不愿地招呼道:
“你们俩给我站住!”
李维利狐疑地后头,朝王选不解道:“你叫我们?”
“对,”壮妓眼神飘忽不定,慌张道:“你,你们两个赶跑了我的客人,所、所以你们得补偿我……!”
李维利皱紧眉头,把皮夹拉开拽出一叠大钞,却突然被王选接下来的话吓了一跳:
他们的寡嫂竟然恬不知耻地涨红了脸,邀请道:“来、来我屋里吧……”
李维利和周瑞安齐齐没料到这样的反转,俱是一愣。
只见那壮妓垂着眼睛,把鬓角掉落的碎发轻轻拢到耳后。他不经意地抬眼,露出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瞳,摆出一副邀请的姿态,魅惑而不自知。
周瑞安的喉咙也忍不住干渴而滑动,金丝眼镜的后面是一对充血了的,满是兽欲的瞳孔。
只见瞬间就柔和下来的卖身婊子,装作亲昵揽住两个青年的手臂,热情地把他俩拥进房间。
“喂喂,这不太合适吧。”维利压着上扬的唇角,惺惺作态的拿捏道:“凤圩垣是拜托我们照顾你,可他没说要和你滚到床上去。”
“还是说……你生性淫贱,缺了男人的那根东西,就活不下去?”
鄙夷辱骂早已让王选麻木不仁了,但在听见亡夫名字的刹那,他呆愣的表情显得十分落寞:“照顾?照顾多久?一年?两年?……你们早晚会厌倦了的。”
“你担心我们抛弃你吗?”
周瑞安从舌根处徐徐卷出的低柔话语,顺着王选耳廓暧昧地滑了过去,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弄着王选的心尖。2<③0﹑6ˇ92③︰9.6︿日更﹑
他的唇若即若离地贴在壮妓耳边,缓缓喷出浓烈潮湿的吐息,一下下撩拨心弦。壮妓腿根一软,小腹乱着子宫都像过电似的酥麻,阴阜立刻就湿了。
肥厚阴唇如同中看不中用的摆设,因为性工作者不能留阴毛,会让客人倒胃口,于是特殊职业者几乎都把三角区的毛发刮了个干净。此时肥美的嫩屄四周毫无绒毛遮挡,两片黑红色的骆驼趾被来来往往的男人们肏弄得微微外翻,一看便知道这是个饱尝男人鸡巴滋味的便宜货。
“……闭嘴!你们到底干不干,不干就麻溜的给我滚!”
王选貌似恼羞成怒地吼道。因被亡夫的旧友挑起不堪回首的记忆,他已经疲于应付了,勾引客人的魅惑法子也惫于使用,干脆坐到床沿边敞开大腿,黑乎乎的腿根一旦大肆露出,便能让人彻底瞧见壮妓那熟透的,黑里透红的淫浪阴屄。
和普通娇滴滴的双性不同,王选的那处格外湿软、肥大,两片阴唇歪歪扭扭地撇开,毫不知羞地袒露出它们本该保护的柔嫩内芯;被男人调教成熟的阴蒂头昂首挺胸,屹立在阴部之上,不用人家剥开包皮,便发出动情的叽咕叽咕声。哪颗小小的红球像有生命似的,被包皮缓缓包裹或托出,这幅光景让李维利和周瑞安下腹紧得发疼,口中止不住地分泌涎液。
可王选的私处“干净”的要命,几乎看不见什么遮羞的阴毛。
李维利挑了挑眉,坏笑道:“白虎?”
“……剃的。很多客人不喜欢下面有毛……”被陌生男人打趣私密处的保养,这让王选十分难堪,他下意识地朝里收了收膝盖大腿,艰涩而笨拙地解释。
周瑞安葱白的手抚了上去,不意外地摸到了细致肌肤上覆盖的极短毛茬。可能是距离上一次除毛有一段时间了,代表性欲旺盛的阴毛又重新长了出来,蜜色肌肤上附着短短的一层青茬,摸上去微微有些剌手。
李维利见壮妓的脸红得像烧开的锅炉,忍不住恶念继续调戏他,呼气如兰道:“别害羞,下次我给你剃。”
王选脖子一梗,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就没有什么常客,睡过一次的男人往往提起裤子就跑了,嘴上说着“下次还来”,结果个个都说话不算数,转身就迷失在繁花似锦的长街里,再不记得一位穿着红纱衣静静等待他们光临的壮妓了……
王选默默从身后的小桌扒拉出一张托盘。
托盘上面静静躺着几块没开封的避孕套,一瓶润滑油,还有一张手写的价目表。
价目表因为潮湿而变得褶皱,溅上不明体液也让纸片更肮脏浊劣;周瑞安一眼瞧出这是男人自己写的——笨拙的字迹和粗糙廉价的油墨,可不是正规油墨打印出来的东西。
“口交五十元,乳交七十元,花穴二百,菊花二百……?”
明码标价,白纸黑字。
但李维利愈发火大,他环着手臂一脸阴沉,直勾勾地瞪着史上最便宜的公交车婊子。
周瑞安笑眯眯地把价格表放在托盘上,从毛呢马甲的内兜里掏出一卷现金钞票,轻轻压在油腻褶皱的价格表上:
“你陪我们玩的尽兴,这卷钱都是你的,我在再额外送你一块表。”周瑞安伸出手腕,白皙骨感的腕间梆着一轮金奢黑月,上面洋洋洒洒着细碎闪亮的星星,围绕着表盘旁边是一圈方形未切割钻石。
带着腕表的手缓慢滑进红纱衣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大乳晕和肥乳蒂。周瑞安满意地听到壮妓的喘息和惊呼,无声地微笑,他凑近王选的耳廓,直到冰冷的眼镜框触碰到后者的皮肤,并将其冰得一阵瑟缩。
“给我肏了,这块270万的百达翡丽星空就是你的。”
低沉沙哑的声音宛若恶魔诱惑的低语,王选的瞳孔极剧收缩,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凤圩垣之前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但也没想过他那么有钱,身边的朋友更是阔绰。
当然,现在的王选已经被唬住了,完全想不到去找鉴定师辨别这块百达翡丽的真伪。但他心里极度渴望得到救赎……巨额的外债压的他直不起身,被骗到花窑街卖身后更是一头跌进无底深渊,别提凤圩垣生前欠下的赌债了,他连自己的赎身费也拿不出……孩子还小,他也刚青年丧夫,而他们母子俩已经没有了未来。
而突然出现的两个俊美男人,给了他最后的退路。无论如何,今晚王选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们,逃出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淫欲牢笼。
“当、当然。”王选笨拙地笑了笑,忍耐着周瑞安的狎昵抚弄。他把托盘上的安全套拿起来,作势就要往周瑞安的肉棒上套去。
“哎,我们可不想带套,怎么办呢?”维利拽住壮妓拿着安全套的手,眼神透着一股浓浓的痞坏。
“确实,”周瑞安附和道,“戴套不舒服,况且这里的套也没我们的size。”
王选讷讷地张了张嘴,声音越来越低:“可是不带套,会……”
“会怎么?”
“怀上…小宝宝。”
维利和周瑞安不约而同地嘻嘻坏笑,他们扭头看了一眼凤圩垣的遗腹子,那天真的小孩儿正悄咪咪站在门外,透过缝隙往里瞧。天真烂漫的他不知道,爸爸的朋友们不仅打他妈妈的坏主意,甚至还想肏大妈妈的肚子,给他生几个“小弟弟”、“小妹妹”。
“你都不让客人洗澡就肏你?是不是给点钱就能把你玩个遍了?你看看你这奶子黑的,还有这棕黑色的小逼,多少人肏过了嗯?”维利用了力道狠掐了一下王选肥屄上冒出来的骚蒂子,登时王选的腰眼一酸,浑身泛酥,头一歪软倒在维利的肩膀上。
“哈啊……没有、没有……”
“还狡辩?”
维利冲着壮妓恶声恶气地低喃,而那壮妓噙着眼泪摇头,高大身子蜷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仰着头祈求怜爱:“没有!真的没有!”
“啪!啪!”无情巴掌降落在丰满的肉臀上,激起层层腴乱肉浪,王选屁股被扇得发麻。
“嘶啦——”毫无遮蔽功能的纱衣也被周瑞安从身后扯了开来,大片肌肉嶙峋的光洁肌肤袒露,古铜色的背肌被精油悉心爱护过,一点伤痕也看不见。
“真不愧是卖身的娼妓,”周瑞安的眼镜泛着冷芒,声音虽然舒缓,但暗含不快:“肛周也没有毛。屁股又大又翘,男人天天不停的从你后面肏进去,过不久你臀尖就得结茧了吧?”
“这么嫩的地方结茧,不就证明你是最浪的婊子吗?”
王选哆哆嗦嗦地扭着腰杆,想到那270万,把那些脏话默默隐忍下肚。
揭开纱衣后人妻的乳尖彻底暴露在人前,颤巍巍的奶球在空中摇曳,那对圆圆的乳晕大的离谱,因本人的黝黑肌肤衬托得其更加深黑,如若融化的巧克力一般,悬挂在胸口的中心地带的两点,格外的惹眼。
维利登时眼神都直了,不知为何嗓子眼一阵干渴,他下意识地俯身,微凉唇瓣紧紧嘬着那颗圆滚滚的黑挺乳头。奶过孩子的乳袋仍旧源源不断地生产母乳,维利一阵忘情地渍渍吸吮,腥香的奶汁从乳孔里喷流出来,一滴不剩地被贪得无厌的青年卷入口中。
“……你还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