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你是……”王选被魇住了,磕磕绊绊、哆哆嗦嗦,眼睛瞪得溜圆,好似见了鬼似的。
“没想到吧?以前那个矮矮瘦瘦的小男孩长得这么帅气了。”
“不……不!你他娘的放屁!你不是、你不是小七,小七他……他是那么温柔的……”
周瑞安摇摇头道:“你还是那么天真。”他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瞳孔深处是藏都藏不住的残忍至极的怜悯:
“孤儿院‘贫穷’到杀狗炖肉,小伙伴们一个个被光鲜亮丽的豪车接走、了无音讯的时候,你就没想过吗?为什么只有你被留到最后了呢?”
王选不动弹也不吭声,好似一只把头扎进沙坑里的鸵鸟。
周瑞安孜孜不倦地讲下去:“没错,我是被‘选中’了,穿上新衣服、住进大房子,每天有数不清的奴仆围着我打转,我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也有当上少爷的一天。你猜之后呢?”
他卸下了伪善的笑,眼神一片光怪陆离的痴狂:“没想到,是给变态当了‘少爷’啊!就像珠港新墅的少爷喜欢双性一样,珠港市的大富豪们也同样喜欢不谙世事的‘少爷’啊……”
周瑞安的声音,突然又轻得如同一片柔软易碎的羽毛:
“我好不容易熬到长大、入学,终于那些老男人同意我可以出国深造……没想到,我竟然是孤儿院最幸福的那一个。”周瑞安顿了顿,接着语调冷下三个度:“除了我们两个,我们的伙伴、孤儿院的大家全都被送进了便器所。”
“什么……怎么这样……!”
“还没完。”周瑞安打断正在吃吃呓语的王选,将最后的、罄竹难书的罪恶炸弹投放在王选面前:
“选哥不妨猜猜,是谁把伙伴们送进来的?猜不到是吧……呵呵,没关系,我告诉你。”
“——就是那疼爱你、呵护你、宠溺你的亲亲老爹啊!”
“你也根本不是什么孤儿!你是刘耿的儿子,唯一的亲生儿子。”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噗通!
王选重重跪倒在地。他脆弱的神经几度遭到重创,出了一身冷汗,大脑乱如浆糊,嗡嗡作响。此时,他短暂的忘记自己刚刚还在便器所任人鱼肉,深深沉浸在儿时玩伴被玷污的沉痛中、沉浸在欺骗自己至亲之人的哀痛愤怒中,无法自拔……
周瑞安脸上的悲伤与痛苦消失得无影无踪,神经质般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是在可怜我吧?老爹那么爱你,不还是把你送给凤圩垣当玩物了吗!”
周瑞安笑着笑着,眼角隐约泛起亮色晶莹,王选不确定那是不是泪。他对周瑞安的安慰和道歉全都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口,可他痛彻心扉的眼神吐露了一切。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还有力气同情我?!”
周瑞安深吸一口气,陡然提高嗓音:“我今天告诉你大家这些年的遭遇,为的是叫你永远带着愧疚,夜不能寐!”
“你,还有毁了他们人生的刘耿,你们父子俩,就一辈子为他们的不幸而忏悔度日吧!!!”
凤圩垣找到王选的时候,后者全身赤裸,每一寸肌肤密布着陌生男人嘬吻留下的烙印,屁股还滋滋地往外流着精水儿,欲到极致,脏到极致。
碍事的人——贺景天挡在隔间门口,他满身激烈情爱过后的倦怠感,讲话都是懒洋洋的,颇有对同为雄性竞争者的冲撞:
“哈哈,凤少。怎么得空来便器所了,你情儿呢?”
凤圩垣不认得贺景天。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好嘛,这个刚刚从王选身上起来的家伙,竟敢问得出“你情儿呢”这句话?!真是反了天了!他压抑怒火,反问道:
“你操他了?”
不仅是贺景天,还有其他将臭鸡吧肏进王选脏屄里的傻逼,这些该死的人竟敢对他的东西起欲望,真是活腻歪了……没关系,他们一个也逃不了,将来一个一个地收拾。
凤圩垣给了身旁两侧的保镖一个眼神,保镖们立刻把贺景天制服在地。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珠城科技的贺闻敬!”
“今天就是你老子本人来了也不敢这样跟本少讲话。”凤圩垣死死拽住瘫软的王选往自己怀里带,卡其色风衣胡乱包裹王选脏兮兮的身体,严词厉色道:“谁给你的八百个胆子,敢动我的人!”
“——给我狠狠打,打到他认错为止。”
凤圩垣的保镖得令,按住贺景天的动作更重了,几双粗大的手掌像逮小鸡似的掌控着贺景天的身体。可怜小少爷俊俏的脸,被不可反抗的外力挤压变形,校服沾了不少灰尘。没等他求饶,雨点般的拳头便纷至沓来,噼噼啪啪落在他的后背、屁股上……简直比挨操的王选还狼狈。
“疼…呜啊!凤少、凤少我错了,我、我不该动你的人我该死啊,别打了…!”
保镖没得到命令不敢停手,贺景天几乎被打了个半死。凤圩垣冷哼一声,随即搂紧了王选,不再理会贺景天的哀嚎,转身往外走。
走到便器所的大门时,他体内浑厚恶火熊熊燃烧,那股没发出去的恶气催使他暴躁异常,突发恶疾将长腿一伸,“哐嚓”将玻璃门踹了稀巴烂,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昂贵的外套、皮鞋粘上了玻璃碴,他也毫不在意,依旧大步流星地抱着王选朝着外面奔去。路边停着他的车,保镖打开车门,凤圩垣将王选小心翼翼地放在座位上,然后坐在他旁边,紧搂的力度始终没有放松过。
“你他妈为什么才来啊……”
可能是被信任的人抱着,王选终于得以喘息,这会儿都能开始小声的抱怨了。
凤圩垣的手臂又紧了紧。奇异的是,当王选真的被其他男人玷污的时候,他竟然出乎意料的情绪冷静,没有迁怒、打骂,而是陷入对自己难以自拔的谴责之中。
一年前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为了一个宠物而自责,王选浑身伤痕的模样,更是让他心如刀割……
王选偷偷擦眼泪,一旦放松下来,就越来越感到委屈。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见到凤圩垣,眼眶就发酸。
嚣张跋扈的体育生被扒光了爪牙,失去光泽皮毛,成了一颗蔫了吧唧的小白菜,连愤怒和痛恨都是微弱的。可惜王选,已经被淫虐暴行驯化,徒有一副壮硕的身子,面对他人欺辱时却起不了反抗的心思,彻底将自己置于“弱小的依附者”的身份了……
即便他再恨凤圩垣,也下意识地全身心倚靠着他,未来,甚至将要逐步学会如何讨好他。
一个英朗健壮的青年,在一系列阴谋与打击下,逐渐堕落、雌化,这样的变化或许连王选自己都没有察觉。
而凤圩垣见王选背过身揩泪,内疚自责的情绪齐齐翻涌。他烦腻了这座黑暗吃人的学校,简直恨透了便器所的所作所为,恨的还那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刘主任,但最恨的是自己……没有照顾好王选,是自己的责任。凤圩垣唇舌苦涩,在腹中反复咀嚼那些揪心的画面,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他绝对、绝对咽不下胸腔这口窜动的恶气——当初把王选塞给他的是刘主任,现在反手将王选送进便器所也是这该死的老登!如果不是周瑞安通风报信,估摸着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等他处理完家事回到学校的时候,王选都被人操成大松货了……
所以那些忤逆背叛他的家伙绝不能饶,至于如何惩治,那都是后话了,毕竟现在,凤圩垣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好好安置王选。
凤圩垣叫人驱车把王选带到学校周边一处房产里。
这座房子是凤圩垣的母家那边送他的成人礼,黄金地段大厦的顶楼平层,从露台处可以远眺到珠港新墅,装修极尽奢华,健身房、游泳池等功能性建筑应有尽有,十分适合将王选“金屋藏娇”。凤母送儿子礼物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一向器重倚靠的儿子,会把一个不入流的黑壮粗野的双性婊子带到这里来胡闹。
凤圩垣一路搀扶王选,亲自把他放进浴缸里。这会儿平静下来,凤圩垣的洁癖又开始冒头了,怎么看王选都感觉不顺眼;掐痕吻痕自不用说,那蜜色肌肉抹了精液、沾了灰尘,臭抹布般脏兮兮的,不堪入目。
王选被温热的水流包围,但因为锁精环没有摘除,神经仍然高度紧绷,所以没察觉到凤圩垣脸色变得阴沉晦涩。
便器所为了防止王选过度射精而疲乏昏倒,特地给他戴了锁精环,歹毒地将王选的阴茎困窘束缚起来。可怜的小东西啊,憋得鼓胀青紫却不能发泄……王选忍无可忍地求助每个在他身上驰骋的同学,但没人帮助他,他们可悲的沉溺于短暂刺激的肉欲中,没有人愿意浪费和珍贵的双性肉器独处的时间,更没人愿意倾听卑贱肉器的乞求。
“你自己洗一下。”
“……唔。”王选微微颔首,但不肯动,他怕凤圩垣发现自己的鸡巴被锁精环套住,只好默默忍受折磨。
“把腿打开啊,不打卡怎么洗?”
王选摇摇头,夹紧双腿,死活不肯打开:
“……别管我了。”
“听话!”凤圩垣拔高声音,狭长的凤眸充斥凛冽厉色,“别叫我说第二遍。”
被凤圩垣支配的恐惧和锁精环带来的痛苦战胜了他的羞耻心,最终王选还是颤颤巍巍地打开双腿,露出自己最乱糟糟的器官……
一时间,凤圩垣呼吸停滞了几秒。
曾经勾引得自己意乱神迷的可爱骚屄,因受到男人们过度宠溺的浇灌,盛开成一朵殷红颓败的牡丹,阴唇肥硕柔媚地软倒在两边,恣意地敞开,再也不复害羞模样,骚浪而大摇大摆地显露内里的柔软黏膜,而那黏膜,也因过度摩擦而由粉转红、由红转黑,顶端的蕊珠也不再龟缩于小包皮里,而是淫媚娇挺着探出头儿,散发珍珠般细腻的光泽……这是谁的屄?!
凤圩垣没见过这种屄。他惊呆了,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明明自己走之前,这朵小批还粉粉嫩嫩得能掐出水儿,怎么短短几天时间,就变成这般糜红熟妇的色泽、任人宰割的淫荡样子了!!
“嘶……痛…。”
“别动,让我看看。”
凤圩垣凑近一步,仔细端详起那根折磨王选小肉棒的奇巧淫具。经过长达十几个小时的轮奸肏弄,锁精环已经彻底和王选的龟头、尿道黏连住了。凤圩垣难受得几乎麻木,轻轻拨动那小小的金属环,小心翼翼地将其旋扭出来。
锁精环被拔出来时,上面还黏着血丝和透明腺液。王选痛得出了一脑门冷汗,阖眼瘫软在浴缸里,可怜的鸡吧遭受非人折磨,萎靡不振……凤圩垣看也不看那枚锁精环就扔在一旁。
胸口沉重得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如果不是身边没有烟,凤圩垣真想点上一根抽抽。他脑中反反复复地过电影,最后统一得出结论:王选太脏了。
凤圩垣无法忽视这种类似“嫌弃”的想法。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在乎那些伤疤,更不会迁怒王选,毕竟王选本人也是受害者。但事与愿违,他真的快被气到发疯……
悲伤自责,怨毒愤恨。对王选同时怀有对两种情感将凤圩垣撕裂两半,他既不能平静的面对王选,也没法像之前那样对王选冷嘲热讽、殴打谩骂,更没心情去紧紧地抱住他、轻声细语地安慰他……
此时的凤圩垣还不知道,王选的性瘾已经病入膏肓。
他留下王选一人独自在逐渐冰冷的浴缸里,跌跌撞撞地跑去酒柜选了几瓶白兰地、龙舌兰。一杯杯洋酒下肚,本就酒量不佳的凤圩垣醉得头晕目眩,不省人事,毫无风度地醉倒在沙发上。
“唔……”朦胧间,凤圩垣感到自己下腹热烫,好似被一团热情的果冻包裹着。他幽幽转醒,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刚刚睡着了,而现在……不是梦?!
王选正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肉棒上下吞吐。
“呼哈、呃……嘶呼……”
脸庞阳刚黝黑、肌肉块垒分明的青年,却如同一个趁着主顾睡着偷偷爬上主顾的身子骑鸡巴、以解决自个儿性欲的廉价娼妓,熟练地摆动腰肢,把主人的生殖器当按摩棒,反复剐蹭他最敏感的地方,欢快得如同一只得了心爱玩具的狗儿。
王选早就想这么做,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吃到他梦寐以求的大鸡巴了。自从贺景天把肉棒拔出来之后,空着的蜜洞就格外空虚寂寞,凤圩垣抱着他坐车时,他下面的花穴更是瘙痒难耐,即使腿夹的再紧,那尝过大鸡巴味道的骚屄也不安分,只好偷偷用腿心肉摩擦阴唇缓解暗渴。
“啊……好烫,好大……”王选缓缓舔了一圈嘴唇,眼神涣散,扶着沙发边沿在凤圩垣小腹上作乱,健壮的公鹿腿成了他可以稳稳支撑身体的良好工具,可以持续不断地“享受”粗大肉棒带来的快感。
凤圩垣瞬间就清醒大半,挣扎着支撑起上身,下秒就被王选推回沙发上。
“你、你躺着就好……呃啊!”王选脸憋得像只烧红的虾子,猛地沉了沉腰,一屁股重重坐在凤圩垣的胯上,体内那根烙铁似的巨根刺溜地怼到深处,不小心与子宫口来了次亲密无间的“接吻”。
“呼,呼,呼呼……”肏到子宫的性刺激太强烈,王选爽到灵魂出窍,屁股止不住地抖动痉挛,腰肢瞬间软了下来。没办法,他停下动作缓了半天,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这才又扶着凤圩垣的鸡巴缓慢上下挺动,再次试探着往舒服的地方磨蹭,满脸的贪婪媚色。
凤圩垣面色铁青,一动不动,随着王选自己玩。等过了会儿王选疲软乏力了,他才病病殃殃地挺弄了几下腰,力度也浅浅淡淡,就是不肯用力气。
王选一点也没得到满足,他脸皮薄,拉不下脸求凤圩垣用力点,涨红着脸支支吾吾:
“我,我射不出来……”
凤圩垣冷笑:“射不出来就拿我当按摩棒是不是?你刚刚坐我身上经过我同意了?”
王选霎时羞红了一张大饼脸,心虚地垂下头……可鸡巴插逼实在太舒服了,他舍不得把大鸡巴吐出去,于是别别扭扭地赖在凤圩垣身上不下来。
凤圩垣冷哼一声,翻身将王选压在身下,左手捏捻着王选肥肿的乳粒,右手往下探去,精准找到骚了吧唧的阴蒂,一摸,好家伙,这骚货的阴蒂都爽得充血了……
凤圩垣对王选被开发到如此骚浪感到意外和震惊,一股荒凉酸涩之情涌上心头,情绪变得十分复杂。
王选被摸的舒服极了,正在陶醉地打着哼哼,突然,凤圩垣猛地指腹用力将他的阴蒂按捺进小阴唇,尖锐的刺激宛若性虐,比起爽更多的是疼,王选登时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叫:
“啊啊啊——痛,好痛!放开啊!”
“你不是很享受吗?你不是很喜欢男人摸你的骚豆子吗,嗯?”凤圩垣用的力气不小,那圆溜溜的小红珠子都被按得陷进肥舌里。
“呜呜呜…对不起……”
王选被吓住了,拼命地摇头、道歉,淫水流了一屁股都顾不及擦拭,跪着抱住凤圩垣的小腿,呜呜地撒娇求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让凤圩垣这么生气,他只不过是久违的帮主人泄欲而已,顺便自己也能偷偷地爽一下,根本无伤大雅。所以王选怎么也想不明白——
明明不久之前,凤圩垣最喜欢做爱了,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呢?
“滚!”凤圩垣懒得看见王选哭哭啼啼,一脚将他踹了下去。王选毫无防备地被蹬到地板上,胸前一对豪乳蹦蹦跳跳了好几下才堪堪稳住,凤圩垣眼睁睁瞧着哪对他曾经最喜欢的奶子上下翻飞,小弟弟却一丁点反应都起不来。
“呜呜呜……我错了……”王选还是没觉得他错了,但道歉总没错。
“你再好好想想吧。”凤圩垣揉了揉眼睛,疲惫地无声叹气:“学校的事我去处理,你先住这,没事就不要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