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们都惊呆了,瞪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俩瞅,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
“我草……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做梦了……”
“那个裸男是不是贺少?!”
“等等,贺少抱着的人是,是王大屁股?!”
王选脸庞汗湿潮红,他泪眼蒙蒙地抬头,一副被咸猪手玩弄过的娇羞样,嘴角流着可疑的透明涎液,期期艾艾地望着人群。
小弟们哪见过这样的王选?哪被他用这种狐媚眼神看过?他们齐刷刷地认知中,王选像被男人狠狠调戏过,好像还被男人下体那根东西狠狠肏淦进体内,怼住敏感点碾压研磨,而王选被迫在高潮边缘徘徊游荡,始终处于最爽点的边界处。最要命的是他们谁都看不见两人衣服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景天对于小弟们肆无忌惮的打量丝毫不慌,他隐约察觉到自己似乎是个变态,因为有其他人看着他们对枪,鸡巴勃起的更起劲了。贺景天手上抚慰的动作一点也没耽搁,反而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王选被他摸得软成一滩水,舒舒服服地眯着眼睛躺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任人玩弄。
“哈啊……噫唔,好快……”
王选一阵发热,身体滚烫,细密地战栗着,嘴角溢出丝丝嘶哑的呻吟,仿佛被人老实顺毛的大型猫科动物。
“啊呃…好舒服……”
王选比普通男人尺寸略小的阴茎高高翘起,舒服得从马眼里流泪,因被其他人抚摸挑逗比自慰更为刺激。他的双性女屄也不堪寂寞,细小的蜜缝像花儿似的绽开,两片肥厚的瑰色阴唇淫荡饥渴地撇开,内里的息肉蠕动着、吞咽止不住的骚水,屄口腾腾冒着微腥的热气……
花穴没有被触碰,所以并没到高潮。它欲求不满地翕张,却因主人的隐瞒而不见天日地躲藏在隐秘处,如果王选意志再不坚定一点,可能就稀里糊涂地牵起贺景天的手,引着对方给自己摸穴止痒了。
王选不可能那么没羞没臊,但如果贺景天再往下看一看、摸一摸,那结果可能又不一样了……
此时王选有点欲求不满。他拱着腰,鸡巴在贺景天手里勃勃跳动,不一会儿就射出几注奶白色的精水。抠〃q﹐un23灵六9﹒二﹔39六
“啧啧,真快。王大屁股,我的手真就那么舒服么?”贺景天嘲讽王选,但他不知道,王选下面的小屄湿得快融化了,也没得到丝毫抚慰,总之他并没有那么爽,王选悻悻地扭动腰肢,暗自砸砸嘴巴,感觉还是缺了点意思。
没有光的空间里,贺景天不知道,王选屁股那方布料早就被淫水打透,湿湿嗒嗒地黏贴在他那肥骚尻上。不解风情的贺景天还在唾骂自己:
“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竟然摸了死敌的鸡巴!”
“回去一定,一定要洗一百遍手。”
贺景天摊开手掌,掌心赫然沾上了一点两人的混合精液,他拧着眉心,在体操垫上随便抹了抹。
“王大屁股,我……”他下意识地望了望王选,而王选没尽兴,似乎不想搭理他,面无表情地背过身,徒然留给他一个滚乱了毛的后脑勺。
“啧!”贺景天咬咬牙,因为心虚拉起裤子就走。他不明白刚刚明明气氛那么好,王选竟然“拔屌无情”,臭着一张脸不肯搭理人。
他不明白原委,安慰自己今晚这一切权当无事发生。
时间如白驹过隙,寒假就在贺景天与家人到处度假、王选无休打工中,平平无奇的过去了。
再开学,贺景天依旧还是老样子,趾高气昂那副幼稚德行,只不过不再跟王选动手了,见到王选依旧精力过剩地跑到他面前刷存在感,但突然变得像个“谦谦君子”,隔着一段安全距离,用不再像以往那么刺耳的话“奚落”王选。
“王大屁股”这个外号也不喊了。因为他冥冥中意识到,这个称呼仿佛是一个开关,一个能让他回忆起仓库荒唐夜晚的开关。
——经历了那一夜,有什么东西已经悄悄质变……
“小选,我听说最近总是有人找你麻烦?”
“没有啦老爹。”王选扬扬眉毛,向刘主任报以轻松的笑。
刘主任却很不放心。他不想伤害王选的自尊,所以把话说的很委婉,但小选这孩子有点傻兮兮的直,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唉……都是老爹没能耐,让你受了委屈。”
刘主任没理由不去怀疑王选遭受了校园暴力。在这座学园里,学生们贫富差距动轴之大,没爹没娘的孩子很容易受到小恶少爷们的欺负。他虽然蒙受学园长的恩情当上了教导主任,可说到底也没钱没势没背景,不敢招惹上人小鬼大的富二代小开……
于是,刘主任干了一件以后最让他后悔的事——引狼入室。他找来了凤圩垣,以为这位是最安全的人选。
一,这位凤少爷,向来眼高于顶,从未收过任何便器,更不去便器所,洁身自好宛若一支清水芙蓉的清流。
二,他名头够大,足够震慑住对王选不利的人。
三,他有准联姻对象,联姻对象也是人中龙凤的美貌少爷,所以更不会对毛小子王选下手……
刘主任对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他兴冲冲地拉着王选,急于向凤圩垣推销着自己的孩子。
“凤少爷,这是珠港5A级的新鲜肉器,还没有开过苞的。”
凤圩垣轻飘飘地施舍了一个眼神,像是看垃圾的眼神。
“就他?”
王选握紧拳头,肩膀对抗着老爹的手,但被后者生生按下。他不会反抗老爹的期望,所以只能气冲冲地站在原地忍受凤圩垣毫无尊重的打量与评估。
凤圩垣如同毫无感情的冰冷机器,上下打量王选的目光像是为这具身体估价。王选呼吸一滞,回报凤圩垣以愤怒不忿的眼神。他用嘴型骂到:垃圾。然后满意地看见凤圩垣变了脸色。
“凤少。凤少留步,这孩子,我是想请求您照顾照顾这孩子。”
“老爹!不要求他,大不了我退学就是了。”
刘主任抓着王选的手,语重心长道:“孩子们,我知道你们不愿意,但是学园有学园的规定,你们也是分别要找人‘配对’的,与其和不熟的人住在一起,不如好好相处,就算不做到最后,对外当个朋友也好。”
“凤少爷,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帮帮小选吧!”
一个月后。
贺景天再次见到王选时,对方神色颓废凄然,眼下一片青黑,萎靡不振的模样好似被折磨得变了个人。
“嘿,你小子黑眼圈这么重?瞧瞧这肾虚样,天天熬夜打手枪是吧。”
王选没理他,低着头快速路过。贺景天追上去又怼了几句,仍然得不到半句回应。
平常毛毛躁躁、大大咧咧的体育生,一夕间竟然变得安静如鸡,虽然以前王选周身也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但并不是现在的他这般弱气,而是一种张扬、跋扈的状态。可再看看现在的他……
“不会吧?好一阵子没骂过他,怎么反倒变这么拉了。”
贺景天的第六感告诉自己,王选的异样绝不是因为训练劳累造成的。于是他找人打听,等资料拿到手上时才知道,自己的刺头壮男死对头,竟然已经成了别人的专属肉便器!
还他妈好死不死的是凤圩垣的肉便器!
“我草,这骚东西有逼?”
贺景天指着文件上的彩图,不可置信地质疑道:“你确定这是王选的资料?”
“千真万确,童叟无欺。”情报贩子说。
“这个粉粉嫩嫩的肉道口那么软那么小,怎么可能是他身上的?不可能,他又黑又壮,怎么可能有这么嫩的小逼……”
贺景天颠三倒四地掰扯,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他一把扔开薄薄几页纸,像扔开一块烫手山芋。
小弟们顺手接过那些资料,围成一圈,拽着那张印有王选下体的纸,眼睛几乎要贴到那带着贞操带的肥腻屁股上去。
“啧啧,不愧是王大屁股,这屁股可真带劲!”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是骚货双性呢!早知道他是双性,我们还骂他干啥,直接把他干死不就好了。”
“嘿嘿嘿……”
小弟们发出淫秽下流地淫笑。他们不约而同地用恶心油腻的眼神搜刮那些嫩屄照片,数根手指按压摩挲着纸面,如同透过纸面直触上王选那口浪荡蜜壶般用力。
双性在珠港市不算是奇珍异兽,他们数量稀少,通常是贵族豢养的性宠,所以饱受歧视。以前小弟们对王选的歧视是没有缘由的,如今他们给自己的无聊挑衅找到了“合理”缘由:
‘双性嘛,挨肏和挨骂可不就是天经地义的嘛!’
小弟们回过神来,恍然大悟地聚到贺景天身边,七嘴八舌地奉承:
“不愧是老大!怪不得当时在器械库里和王大屁股抱抱亲亲举高高呢!”
“就是,咱们老大真是慧眼如炬,一下子就识破了双性小骚货的真身……”
“说不定是那小子主动勾引的老大呢。”
“这么说来……凤家那位就是玩我们老大玩剩下的啦?”
贺景天面色铁青,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有他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时他纯洁的不能再纯洁,干巴巴地搂着王选的背,像个傻逼似的给他揉鸡巴玩。
然后,这个婊子转头就勾搭上了凤圩垣。
穿上凤圩垣给他的贞操带,睡着凤圩垣的床……
用骂过自己的嘴巴给凤圩垣吸屌……
曾经离自己只有几公分的屄,谄媚地吞吐凤圩垣的鸡巴,存储凤圩垣的精液!!
贺景天看着小弟们亮晶晶的崇拜目光,心里恨得要死。一生要强的贺景天,骄傲如他,咬紧牙根装作毫不在意的纨绔样,挤出灿烂笑容:
“那当然。我玩腻了,送凤圩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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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该讲个先来后到,但最令人气愤的是,狗屁现实把小贺少爷的自尊按在地上摩擦!
很不甘心,几乎夜不能寐。贺景天很清楚自己没有喜欢上王选,这种疯狂、自私的情感怎么说也与“爱”挂不上钩。
‘只是,曾经有个可以完全占有王选、摧毁王选的机会,就因为我太粗心大意了……’
‘没错,只是摧毁……才不是因为想干那档子事的。双性最恶心了。’
然后贺景天表现得对王选更加厌恶。
他说:“双性最恶心了。”
他像只疯狗,抛却理智撕咬啃噬,意图摧毁一切。得知了王选成为“肉便器”给别人卖屁股之后,更加变本加厉地讥讽、嘲笑,甚至人格侮辱。
他还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油光水滑的玩具被更漂亮、更厉害的小朋友抢走,他倒在地上撒泼打滚也无济于事。最后因为绝望麻木由“爱”生“恨”,得不到就极尽否定贬低。
沃尔特·雷利曾经说过,憎恨是爱慕的灰烬。
贺景天不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一味的招惹王选、惹怒王选,满意地看王选恼羞成怒,看王选暴跳如雷,却不能平息自己心脏熊熊燃烧的邪火……
小弟们把一切看在眼里:
“最近老大心情不好,你们知道怎么回事不?”
“还不是因为王大屁股……”
“说实话,我都搞不明白了,贺少到底是讨厌他还是喜欢他。要说喜欢吧,谁天天骂自己喜欢的人啊?要说讨厌吧,还偏偏在意的不行。”
贺景天站在门外,听着小弟们的八卦出神。他知道自己这样很矛盾,没想到已经到了连小弟们都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步。
就在贺景天的怒气值达到顶峰时,怪异的事情发生。
王选在学校里消失了。
凭空消失一个大活人,周围人都缄默不语,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不如说,一个双性不来上课,而是待在家里生儿育女、待在便器所服务他人性欲才是最正常的。
贺景天疯了似的找遍了集训营,教学楼,社团室……甚至到他最讨厌的便器所里,一个便池一个便器地找,仍没有发现王选的踪迹。
“王选,王选,你给我出来!”
“王大屁股!”
一个个蒙眼赤裸的猪猡被栓在便池旁边。“它们”被灌了浓稠春药,凡是听见人类雄性的声音,下体合不拢的骚屄就自动分泌黏液,滴滴答答地连成串儿,淅淅沥沥流得遍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