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被他吓得连忙往被子里躲,她实在搞不清裴琤到底想做什么看起来他对她的身体一见钟情,性格却又恶劣不堪,难以猜测他下一秒的举动到底是亲吻还是把性器塞进她的腿心。
裴琤舔了舔指尖的水液,直起腰身脱掉了身上的卫衣。褚玉昨天没有仔细看,现在仰面看着身前的阴影,不禁咬紧了牙关。
裴琤的右臂上侧靠近肩后的位置有一处青色与黑色交织的纹身,一条类似龙的动物从身后爬向他的肩头,尾巴盘着的空隙里有三个小篆文字。褚玉在课本上见过这三个字:度量衡。
她向后缩了缩。
裴琤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手掌掰着她的腰身抱紧。他捏起她的手腕摸向自己的下身,黑色的长裤下面,勃涨的性器快要从内裤的边缘探出来。她闭着眼睛任由他拿着自己的手摸去,掌心倏忽贴上灼烫的性器。狰狞粗硕的一根,她一只手握得很艰难,龟头正向外吐着热液,吐一点沾到她白皙的掌心。
“今天磨深一点可以吗?”
语气在询问,性器却粗鲁地顶着她的手心。
“往里操一点,”他扯开她的内裤,俯身将性器贴向她的腿心,“玉玉,让我往里操一点可不可以?”
褚玉原本还闭着眼睛,在被抵住时慌忙抓住他的手臂。灼热的性器正顶在紧窄湿滑的入口前,试探着戳向凹陷的穴。她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咬着唇瓣摇头:“别进去,裴琤,我受不了”
“怎么受不了?宝宝,受得了,”他低低头,眼睫垂下,声音却很沉,“你被韩雁时抱着的时候不是很好吗?”
?
第
18
章
很会欺负人的狗
裴琤低身看着被碾开的软缝。褚玉腿心泛红,闭合的蚌肉随着性器摩擦的动作碾开,似乎小腹也在颤动。碾一碾,一汪水泛滥成灾。他口中低喘,目光却冷然沉下,握着她的腰身向里蹭,磨着顶到穴口。
“好软,可以进去了,”他侧头吻她的耳垂,语气慢悠悠,“宝宝,你吸得好厉害,想要我插进去对吗?”
褚玉脚尖绷紧,反抗的手被他牢牢抓在身前。裴琤语气悠闲,身下却试探着向内顶,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紧窄的穴口,在入口处停一下,又向外抽。褚玉抓着他的手臂,声音微微提高:“别进去,会撑坏的。”
她都不敢看一眼那东西。粗涨的不像话,茎身的青筋好像在鼓动。硕大龟头沾着她体内亮晶晶的水液,在穴口处碾转磨蹭。褚玉认为无论如何那东西都不可能进得去,她抿紧唇,抠着他的手臂低声道:“裴琤,你别啊呜”
性器擦过敏感的阴蒂,磨着软花碾开,穴口咕嘟冒出一汪水。褚玉喉咙干渴,被他的身体紧紧箍住,只剩脆弱的腿心承受着野蛮的磨蹭。裴琤捏紧她的腿,肉刃贴着缝隙狠狠一撞,低头吻向她的唇瓣:“你对韩雁时很有好感是吗?”
褚玉被磨得浑身发抖,终于从这句话反应过来他在吃醋。可是他又不喜欢她,凭什么吃醋?大概是犬科动物的占有欲发作,和狗到处占地盘一个道理。她吸了一口气,黑发落到枕边,唇瓣微微张开:“我和他说几句话就叫有好感吗啊裴琤,别磨那里呜,太快了”
白嫩的腿心被他撞得一片微红,性器贴着她的腿心上翘,一次次碾着挺立的阴蒂向下擦。褚玉刚高潮过一次,下半身止不住哆嗦。裴琤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压着她的身体向上撞去,在她耳旁微微喘息:“别磨哪里?这里?”
“小逼一直吸,是不是插进去才好?”他唇瓣磨着她的耳垂,眼前是韩雁时抓住她手臂的一幕幕,挺胯重重一撞,“插进去就不吸了,宝宝,腿再张开点,你的水流的到处都是。想今天插还是明天到学校里插在学校里会被人看到吧。”
褚玉口中呜了两声,揪着他手腕低低呻吟:“你能不能别这么啊”
他存心要欺负人,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搅着她小巧的耳垂舔弄。
“再吸”
性器蓦然顶到湿漉漉的穴口,试探着向里推。
“宝宝,吞太慢了,”他向内缓缓挺动,但仍停留在穴口处,“我用力进去可以吗?”
裴琤这个王八蛋每次要么问法和做法不一样,要么就是故意问她一些她无法回答的问题。褚玉喘着气,身体被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抱起,湿红的穴压着粗涨的性器坐到他腿上。裴琤从身后抱住她,游刃有余地磨动:“鸡巴上全是你的水,宝宝,让我进去吧。”
“你我以后离韩雁时远一点行了吧?”褚玉恨不得掐死他,“你别弄我了,嗯”
尾音颤抖,纤细的腰肢在他掌心中颤。
他抬手将她的身体转过来,确认手表上的数值,身下的性器终于大发慈悲地挪开。裴琤伸手向上包住两团白软的乳,贴着她的脸轻轻喘息:“不止是离韩雁时远一点,褚玉,我很讨厌有人喜欢我的人和东西。你和任何男人走得太近我都会吃醋,狗都是这样的,这几天你不是一直在心里把我当狗看吗?”
?
第
19
章
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遍老婆全身的坏狗
手表“滴滴”作响。
裴琤似乎完美地预料到这个时间点,他伸手将褚玉抱回来,手指从她腿心摸了一把,抓着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褚玉被迫转过身面向他,一面吸气一面看他用她的汁液撸动性器。勃涨挺立的一根,头部圆硕,被修长的手指环绕撸动。他口中的喘息有意在她耳边游移,喉结滚着吻她的唇。
褚玉口鼻处都是他身上的气息,精液的气味独特,随着他撸动的动作向外射去。她忍不住闭上眼睛,眼前的人已经将液体一股股喷到她的手心。她忍耐了几秒,下巴随即被捏起来。裴琤一只手捞起她的腰身,低头吻向她的唇。长驱直入的舌尖搅着她的口腔吸吮,直到吸到她舌头发麻,津液流到唇角。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手掌挡在他的胸前摇头,总算认输:“难受,别亲了。”
就像被狗舌头不分青红皂白舔了一顿,喘都喘不过来气。
欲望得到释放,他眉宇间的不满情绪消散许多。褚玉掌心里是黏腻的液体,白浊顺着她的指尖下流,滑过手腕脆弱的脉搏。他盯得出神,下身再次快速勃起,很奇怪褚玉总能轻而易举地诱惑到他。就像主人丢出一块骨头,他本能便想去捡。
“褚玉,去我家吃饭,”他用亲吻为这场暴行收尾,“我让阿姨做了你爱吃的菜。”
褚玉一下午都恹恹的,直到晚上吃饭时才有点精力。裴琤独自住在市内某个最贵的小区之一,大平层,阳光很好。韩雁时和秦余司已经在门口等待良久,就见裴琤揽着怀里的女孩从电梯中走出来。
褚玉的嘴巴被亲的红肿,苍白的脸上神情很淡。见到面前的两个人,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圆领长袖露出的脖颈上有几颗鲜明的红痕。
秦余司挑眉,一旁的韩雁时冷哼一声。
裴琤刷卡进门,桌子上已经摆好饭菜。
秦余司特别喜欢裴琤这套房,阳光充足,自己住还不用担心被打扰。他往沙发上一摊,抬头看向褚玉纤细的背影,眯着眼睛打量几秒:“裴琤,你没给褚玉多买点好吃的?我听说这个心脏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