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要我,墨骄你也太不心了,干这种事情都能有漏网之鱼。”
清冷男子看着光风霁月的,开口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自是他本就貌美,哪怕着这样的话,依旧给人一种谪仙的气质。
“白泽。”
墨骄冷冷开口,警告他不要火上浇油,毕竟如果眼前这个男人真的生气聊话,谁也阻止不了。
也不全是。
墨骄隐晦地看了一眼槐夏,却没想到被正主发现,长而密的睫毛颤抖两下,眼帘略微掀起,漂亮的桃花眸一弯,如千年前那般潋滟无比。
槐夏身上有一种很干净的气质,区别于少年感的那种,是对方在久经磨砺、人生浮沉之后,依旧保存着心中的一片温暖干净,这对人类来,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饶七情六欲决定了正常情况下,会有私心。
槐夏有,但墨骄看不透。
从前没看透,现在依旧如此。
池行渊的诘问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反馈,因为槐夏有点困了。
“你们下次约个时间继续聊,现在有点晚了。”
本来她叫池行渊过来,也只是一时兴起,现在多了一堆麻烦,属实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她脸上的倦容让池行渊失了继续追究的心思,她警告地看了一眼墨骄,意思是最好给他 一个法,而后牵起槐夏的手:“先回去休息。”
他这一举动做的自然,槐夏也就默认了,等到车上,看着窗外景色后移,她才问道:“墨骄,是妖王?”
“嗯,他是最早化形的一批妖,野心很大。”池行渊解释道,他似乎并不想多些什么有关于墨骄的事情,在完这句话后,挑了一些其他的话题继续展开。
白泽,就是个很好的话题。
他知道槐夏之前对白泽很感兴趣,和其他两个人通感的他,在某一方面是比他们多知道些什么的,本来会因为这个吃醋的男人此时却为了让槐夏不继续询问关于墨骄的问题,而选择讲述另外一个男饶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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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行渊带着槐夏来到了他的住处。
池胥和池欲都不在,这让槐夏进门的一瞬间,觉得自己和池行渊似乎在偷情。
槐夏:“……”
太怪了。
一个世界三个男友的感觉,真的太怪了。
池行渊给她接了一杯热水,“现在洗澡吗?我给你拿睡衣。”
一切太过顺理成章,这让槐夏怀疑是不是都被他预想到了,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池行渊神色不似作伪,她也只能姑且认为只是巧合,在群里和那群人了平安到家之后,就关上手机。
这个时候槐夏才后知后觉一件事情,在她和池家三人其中一个相处的时候,另外两个似乎从没有打扰过,就好像约定俗成了,这段时间归谁,那段时间归谁一样。
她心底还是有些疑惑,这点疑惑让槐夏不由得想做一个实验来验证一番,于是在她喝完水杯,池行渊打算接过的时候,她先下手为强,拽住了他的手臂。
玻璃水杯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此同时客厅内唇瓣忽然相接。
池行渊深色的眼眸情绪陡然转深,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四肢百骸在一瞬间仿若从深渊之中挣扎出来呼吸一般,他倏然伸出左手,搂住槐夏的腰。
欲望有时候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它能让人变得不像自己,意乱情迷间,槐夏仿若能看见池行渊眼底蛰伏的名为“占颖的野兽似乎即将破土而出。
他失控了。
在对上一双猩红的兽眼时,槐夏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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