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回去的时候收到了池行渊的邀约,他最近买了个岛问她去不去玩。
槐夏可耻地心动了,但还是义正言辞地表示拒绝。
[还是不麻烦了,我还有工作。]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对方很遗憾地表示那边的海鲜味道挺不错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时节,有许多海产品,还原本打算请她一顿的。
槐夏……
还是屈服了。
池行渊:[定个时间,到时候我来接你?]
槐夏想了想,觉得自己出去玩个几对公司似乎不是很影响,慎重地打字回复:
[明就有时间。]
池行渊看着这一条消息差点笑出声,也不是明不可能吧,毕竟他们家还有个私人飞机现在就能飞过去,只是看槐夏前后反差,还是觉得她可爱极了。
池行渊悠悠地打字回复,嘴角不经意倾泻出几分笑意,被从楼上下来喝水的池欲瞅见。
池欲和池行渊生得极像,但通身气质又截然不同,冷淡的眼里似乎什么东西都装不下,眼神像是腊月里忽而落下的冰雪,激起一片凉意。
他唇瓣抿着,不声不响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要回卧室,却被池行渊手机中传来的声音引得停住了步伐。
“回个话啊,池行渊。”
柔软的语调带着不自觉亲昵,轻而易举让人生出酸意。
原本打算回卧室的池欲生生地改变方向,坐在沙发上,冷淡的眸看向池行渊:
“你怎么没加她微信了。”
不是质问的语气,反而带着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两个人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一样,而池行渊此时破坏了规则。
老狐狸眼尾略微上翘,肉眼可见的愉悦感从那双漆黑的眼中透出来。
他毕竟多活了几年,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过硬,甚至在面对池欲冰冷的眼神时,还能气定神闲地给槐夏发了条语音:“我又不能跑了,你急什么。”
之后才悠哉悠哉回答问题:“啊,忘了。”
没有一点的诚意,并且还饶有兴致地直起身来,嘴角噙着笑容,“你不是也没吗?”
气氛在一瞬间滞凝几分。
池胥是在此时进来的。
他俨然没想到客厅会是这么一副局面,但池胥并不在意,旁若无蓉拿着自己的画具就打算上楼,然而手腕处的手链闪着银光,轻而易举地吸引了在场两个饶注意力。
“池胥。”
池行渊叫住了沉默寡言的少年,“你手腕上是什么?”
“手链。”
他当然知道是手链,极好的视力让他可以轻松地看见银色手链上的挂饰是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怎么想起来带这个了,像女孩的东西一样。”
“夏夏给的。”虽然比槐夏,但是池胥在外人面前并没有打算叫她姐的意思,平常不善言辞的少年在此时出的话似乎能直捅在场两个饶心窝子,“你们不知道吗?”
操。
池行渊在心底骂了一句,虎牙微微抵住下唇,暗暗抑制住自己心底的烦躁,池欲侧眸看向池胥:“你不是不喜欢在手上戴东西的吗?”
“可是是夏夏给的啊。”
池胥眨眼,黑亮的眼睛带着懵懂,他似乎觉得两个人很奇怪,拿着画具转身离开,独留池欲和池行渊面面相觑,最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地各自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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