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迷迷糊糊睡梦中感觉自己被人揽进了怀中,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眉间:“睡吧。”
她隐约嗅到一丝玫瑰花香,心中奇怪屋内这几朵花看着也不像能使他衣服上沾染上的模样,只是沉沉的睡意席卷而来。
隔一早,槐夏就看见了屋子内花瓶中娇艳的红玫瑰,馥郁的花香似乎充斥在房间中的每个角落,大张旗鼓地标记地盘。
“喜欢吗?”
岁符穿好衣服,把她今要穿的衣服放在床头,“昨晚上到的,醒了几朵,还不错。”
确实好看。
殷红的玫瑰馥郁芬芳,外头的阳光温柔似水,照在花瓶身上,似乎添上了几分明亮的微光。昨的白玫瑰和它比起来,确实寡淡了不少。
槐夏是没想到他的占有欲会高到连这种地方都会斤斤计较,她是真的以为他一开始就订好了,毕竟对方的确是个浪漫的人,因此好心情地嗅了嗅花香,哼着歌进入了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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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去客栈的餐厅吃饭的时候,没看见老板娘和那个吉他男,槐夏不知道他们是上哪去了还是被解决了,这些并不是她关心的问题。
剩下的缺中,旅游团的一个中年妇女,一个女大学生,还有俩似乎是情侣,以及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人。
“女娃娃,你是哪里人啊,长得真标致。”
最先开口搭话的是那个中年妇女,她打扮时髦,看着槐夏微笑道:“哎呦,要不是我儿子已经有对象了,我都想让你做我儿媳妇。”
她这话很得罪人,反正槐夏和岁符不开心,她那个疑似是儿子和儿媳妇的好像也没开心到哪去。
“…妈,你在胡什么呢?”
另外一个看着三十出头的男人面色很不好,他似乎并不是因为女人本身的话而不满,而是为这句话所产生的影响感到畏惧。“我有云云了,你以后别再了。”
“我怎么了,认识多久就闪婚,我之前给你介绍的女孩多好了,知根知底的,非要和我犟。”
提起这个,女人的话就多了,她一举一动很像那些一生为儿子奔波但是得不到对方谅解,自怨自艾的同时还会抱怨埋怨对方不知道自己的辛苦,但还是被槐夏看穿了她是在演戏。
太生疏了。
如果将一个戏班子的表演功力称作“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话,那么这群人就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观众在模仿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但是连台词都记不好,一样道理。
很是拙劣。
槐夏看着看着就没意思了,这时候她想看看岁符是什么反应。
她还是不理解岁符为什么会被当作副本的boSS,在她看来,像是世界当中总有些主角拥有得独厚的条件,在现实世界中也总会有少数人赋异禀,或力大无穷,或聪明绝顶,或样貌出色引万千人追捧,或出口成章文采斐然。
岁符便是那少数人,是在商界的才。
即使她是任务者,她也不得不承认一点,如果这是道庇佑的世界,那么岁符就是那个道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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