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看中的那所客栈在山顶上,事实上,客栈其实和其他客栈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因为其拥有绝佳的观星的地理位置且还有个漂亮的花园,才让槐夏难得夸赞了几句。
槐夏是第一批到的客人,到前台处领了钥匙的时候,槐夏总感觉有道灼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似乎把她当成什么商品在进行评估,她对目光的敏锐程度比谁都要高,一转头对上了那道并不让人觉得礼貌的视线。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看着年龄和槐夏差不多大,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看着弱不禁风的,好似一副空荡荡的骨架,随便一推就变得四零八落。
“那是我的女儿。”
老板娘见槐夏的目光往花园那边看去,连忙解释,“她出生的时候脑子就有点问题,这么多年也没治好……”
虽然就了那么几句话,剩下的话即使没但也给人留下无尽的遐想,尤其是对那些富有同情心的女孩格外有效果。
果不其然,槐夏在听完之后脸上的神色就有点变化,然后了一句:“啊,真可怜。”
语气带着些懒散,好似为了顺承什么而随意感叹一句,并没有半点真心实意。
她无疑是漂亮的,肤白如雪长发如墨,明亮又大的桃花眼湿漉漉的仿若会话一般,随便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晃神,好像这个世界的神本就十分偏爱她,没人会对她产生一点怨言。
老板娘在看见她无辜而潋滟的水眸,一瞬间忘记自己要什么,还是在岁符越发冷冽的目光下,才又道:“我们这提供午餐,待会可以下来吃。”
“不用,我们在房间中吃。”
岁符先拒绝了,槐夏没有表示拒绝,只是在思考这个地方的口味要是和自己的口味有所差异的话,她可以偷偷摸摸点个外卖吗?
她蹙眉思考的表情太过可爱,让岁符忍不住想勾唇微笑,但是一想到她平常想出的鬼点子伸出手敲了敲她的脑袋:“别想了,不可能的。”
有时候槐夏总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会什么读心术,总是能够精确把握到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如果是之前,她可能随便想想就过去了,但是现在她想到副本的事情,等岁符将行李箱拿到卧室后,她瞅了眼他:“老实回答,你是不是会读心术。”
“最近又看什么东西了?”
岁符没有正面回答,似乎对她日常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习以为常,甚至还有兴趣配合:“猜猜,我除了读心术是不是还会透视眼。”
槐夏:“……”
色胚。
她把行李箱打开放在地上,不去看他,直接瘫在床上躺着,意思是不配合,爱咋地咋地吧,但是岁符不依她,故意蹭过来:“猜猜嘛猜猜嘛,姐姐~”
他自从成年以后就少有这么叫她了,除了某些特定的地点和时间带着点恶劣的笑意逗她之外,可是槐夏倒是很吃他这种软趴趴粘着她的样子:“猜就是你不会。”
“对,我不会。”
岁符又继续贴近她,“我这么了解你,都是因为我爱你。”
“那你现在我在想什么?”
岁符深邃幽深的眼紧紧盯着她,手指一点点贴近她的唇瓣,薄唇微动:“你在想,我怎么还不亲上来。”
话音刚落,炙热的吻铺盖地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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