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这个时候确定了,早上听见的声音并不是幻觉,她身体的一瞬间僵硬很快被青年捕捉到,询问:“怎么了?”
槐夏摇摇头,用如往常一样的语调撒娇道:“要饿死了,我们吃饭吧。”
她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若是直接和岁符,不定会引得对方担心,本来他上班就足够辛苦了,她可不能再让他操心了。
只是槐夏回想了之前听到的语句中的字眼——“囚禁”、“拯救”……
她嚼着嘴里的燕麦粥,心中忍不住嘀咕:这破游戏从哪里看出来她是被囚禁的?
“这一周我都不会去上班,前段时间你要去的那家客栈我联系好了,今晚就出发。”
在槐夏发神想事情的时候,岁符顺其自然地将她喝了半碗喝不完的粥端过去喝完了剩下的,给她拿了一块奶黄包递过去之后,又递了张纸巾过去。
槐夏擦了擦不心被奶黄包流出来的夹心弄得粘腻的手心,后知后觉意识到岁符的是什么,一周这个时间段让她不由得想起来那个所谓的任务期限,她疑惑道:“怎么突然想起来去客栈了?”
“不是你前段时间闹着去的吗?”起这个,岁符眼底带着笑意,“你还不带你去,你就窝在家里长蘑菇,长出来毒蘑菇毒死我。”
“我有过吗?”
槐夏对他口中的话表示怀疑,但是自己曾经的确过,但当时也只是随口一,而青年漫不经心地表示她到那很快就会失掉兴趣让她不不禁产生了逆反心理,故意缠着他,谁知道他还真的当真了。
槐夏很不想去那个地方,如果是平常的话,早就欢喜地为能去新地方而开心了,而如今她只担心那个机械音所的那八个玩家是不是也在那所客栈中,而他们给岁符带来的危险与麻烦,是此时作为Npc的他没有办法预估的。
“怎么了?”
也许是看见槐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露出开心的神色反而纠结不已的模样,这让岁符疑惑开口,这才让槐夏意识到自己不合常理的举动会让这个本就细心谨慎的人会多费些心神在自己身上。
她总不能现在和他,我们是恐怖游戏里面的Npc,别人认为你囚禁了我,现在要来拯救我,顺便抹杀你吧。
虽然岁符似乎对她无条件信任到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也会当真的地步,但是他或许下一刻就会询问她,为什么系统会这样判定任务。
她是不是真的想要离开自己。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但是按照青年在爱情上敏感多疑的性子,难免会丧失一些安全感,就某方面而言,哄起来虽不是十分费劲,但是让槐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才不会干呢。
况且,系统既然已经这样安排了,甚至让岁符都能主观意愿上遵循,只能某些设定或许是不能更改的。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瞧着青年在厨房中忙碌的背影,槐夏默默地仰长叹——就让她担当起保护好老公的职责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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