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宋湛扣着手腕，动弹不得。</p>
一身冷汗瞬间落下。</p>
宋湛凌厉的眸子居高临下盯着我，无形的压迫感让我差点跪下。</p>
「额……宋总，其实我从没跟您擦过bian，其实我们一直都是……」</p>
「真qiang实弹！」</p>
宋湛愣了一瞬，迅速和我拉开距离。</p>
他眉头轻蹙：「林总监，你什么意思？」</p>
失了忆的宋湛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好糊弄。</p>
但好在他现在脑子不好，我可以尽情发挥。</p>
「宋总从助理那知道我是此次项目方案的负责人林砚，却不知道……」</p>
「我们白天线上工作，晚上还要线下工作。」</p>
「不过晚上是……不带工的那种……工作。」</p>
「……」</p>
宋湛的表情当场凝固。</p>
半晌他捏了捏眉头：「我都不记得了，怎么知道林总监说的……是不是真的。」</p>
其实我说的大部分都是真的。</p>
毕竟没有哪个无良甲方会大半夜不睡觉把人薅起来改方案。</p>
还是到对方的大平层豪宅去改，美其名曰当面指导。</p>
其实就是当面找茬。</p>
我对宋湛的家了如指掌，每个深夜宋湛都喜欢把我押在他主卧的书桌上改方案。</p>
「宋总家一共三个洗手间，其中一个藏在主卧的衣柜里，床宽两米三，飘窗上有黑色羊皮毛一体毯，黑色皮沙发上有白色兔毛长绒垫。」</p>
「等等，你说这些只能证明你去过我家，怎么证明我们晚上一起……工作过？」</p>
很严谨。</p>
我瞬间羞涩地低下头。</p>
「我能记那么清楚，当然是因为我们在那些地方……」</p>
「都不带工的……工作过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