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组!” 尤湄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千颂爱耳边。康复训练的第五天,这个银发恶魔已经想出了至少二十种方法折磨她。 “我不行了”千颂爱瘫在训练垫上,汗水把金发粘在额前,“你是想杀了我吗?” 尤湄单膝跪在她身边。 她歪着头,那颗泪痣随着表情微微上扬:“这就放弃了?看来我的花瓶比想象的更脆弱。”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