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应该如此。</p>
因为我根本没用力,</p>
我不过是在看见万娇娇居然敢动我的饭碗时顺手挡了一下,她就哭得像被凌迟。</p>
所谓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p>
类似这样的场景在我嫁给周子川后发生了无数次。</p>
次次一样套路不同花样。</p>
我挥挥手叫来阿姨又淡漠着看向周子川。</p>
“她都这么痛了你还不带她去看医生,干哥哥当得不太称职。”</p>
“记得不要打针,她会痛死。也千万不要给她用凉白开喝药,水太硬会划痛她的嗓子。”</p>
“你!”</p>
周子川被我呛声一时语塞,居然还真的抱着万娇娇开车去了医院。</p>
阿姨在打扫卫生时犹豫地看了眼我的手。</p>
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背被周子川扫落餐具时溅起的瓷块碎片划了好长一条口子,正血流如注。</p>
我用酒精随手冲了冲。</p>
对于一般人如同上刑的伤口处理手法,我感受不到半分痛意。</p>
因为我天生患有无痛症。</p>
所以怎么受伤也没有感觉。</p>
天色渐晚,周子川和万娇娇还没有回来的意思。</p>
无所谓。</p>
既然他们不回家,那我也要出去鬼混了。</p>
“老地方,速来。”</p>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性感还带着笑意。</p>
“好。”</p>
我想了想又叮嘱道,</p>
“买几盒套,存货上次用完了。”</p>
我靠在楚天衢事后略带潮意的胸膛上长舒一口气。</p>
其实因为无痛症,哪怕是做这种事我也没有任何快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