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莺盯着大女儿虚弱蹒跚的背影,心口有一瞬异样的酸涩。
就在此时,软瘫在地上的温姒扯住苏莺衣袖,捂着肚腹痛吟出声:“母亲…我好痛我…”苏莺见她神色不对,还以为是有什么隐疾,即刻担忧伸手将人搂在怀中:“姒儿不怕。”
“府医还不快诊治!?”
此时己近傍晚,忙完公务回府的温屺松一听温姒落了水,急匆匆便冲到了芙清院,刚跨进门槛便瞧见迎来的大夫。
苏莺并不在屋内,想是药膳房盯着人熬药了。
府医白了脸磕巴道:“国公爷,小人…探出了喜脉。”
短短一句话令温屺松霎时大惊:“庸医!
若误诊本国公砍了你的头颅喂狗!!”
老府医霎时颤巍巍跪下磕首,言语间都是惶惶不可终的恐惧:“国公爷息怒!
老夫习医己几十载定不敢妄言,这喜脉早有两月有余不可能瞧错的!”
温屺松瞬间震怒。
待遣散府医和下人,他攥起卧榻上苍白着脸的温姒恨极:“未婚先孕?
温姒你还真是会给国公府长脸!
侯府世子本该是怜栀的夫婿,爹不说你私下与他厮混在一处求了聘书来,眼下你有孕瞒人昨日又闹得人尽皆知,若是传出去,你!!”
温姒咬唇不语。
世家大族最注重名声,镇国公正值仕途上升期更不能有污点。
“罢了,此事爹会替你想办法的。”
这孩子打不得,若能瞒到入门温姒肚腹中的子嗣就会是嫡长子,侯府那位婆婆是个难说话的暴脾气,有了孩子做保障自然不会嫌弃温姒的养女身份。
这厢乱成了一锅粥,馥甄苑的温怜栀却乐得清闲。
她高烧了整日,幸而初桃做事麻利且周到,伺候她服下药后她便好了许多。
“芙清院如何了?”
“回小姐,二小姐落水后诊脉竟探出了喜脉,这…”初桃一副不敢苟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