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
段乐言和石若芸还没来得及与在座两位打招呼，凌放已大声招呼道。
他万万没想到，来段乐言订的餐厅吃饭，会遇上老帅哥赵廷暄。
“咦，这不是销冠帅哥嘛！”
赵廷暄一如既往为老不尊，拿凌放直接开涮道。
“呃，赵总认识小放？”
段乐言也惊异莫名，同时更加确定自己与凌放缘分匪浅，连这种事都能遇上。
他们仨都这样，一旁老中青三位女士就更加迷茫。
当然，其实都很年轻美貌，与赵廷暄共餐的美女绝对不老，风韵十足还差不多。
更别提风华正茂的石若芸和春花初绽的杨小洋了。
“岂止认识，我们也算老朋友，是吧小凌？”
赵廷暄也不端着，起身与段乐言握个手拍一记肩膀啥的，这副做派哪里是个老头，分明还是个“小伙”。
“赵总，真没想到在此偶遇，您才回魔都吧？”
“是啊，昨晚刚到。
小言，老爷子近来可好，有一阵没见，改天约一场球吧。
到时候小芸也一起来。”
赵廷暄绝对是社交达人，一句话分三段，分别和凌放、段乐言、石若芸三人攀谈。
“好呀，赵叔叔我们一言为定，我还叫上咏馨妹妹。”
“算了吧，她若知道我在，多半不会出现，你就管好小言得了。”
他们对话，凌放句句听得真切。
“原来石若芸与赵总女儿赵咏馨认识，这是咋回事？”
莫名的又瞄了一眼赵廷暄对面的女人，凌放觉得她与赵总的关系很不一般，但一定不是赵咏馨的妈。
这时，段乐言笑道：
“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周打一次球，回家我替赵总约一下，让老爷子自己联系您。”
“好，拜托了，我平时不好意思打老爷子电话，知道他忙。
对了，你怎么和小凌认识？”
赵廷暄很好奇凌放与段乐言的关系。
本以为凌放只是个销冠帅哥，长相能力算恒发集团年轻一辈销售中的佼佼者。
不料竟和段乐言有交集，这就太不一般，很耐人寻味。
“说来也是缘分，我和凌放虽然认识不久，但一见如故，说是好兄弟也不为过，哈哈。”
不得不承认，段乐言人前人后都在力挺凌放。
凌放甚至怀疑这位仁兄是统子哥特意为他安排的。
闻言，赵廷暄眼睛更亮了。
“赵总，你们吃着，我们定了包厢，待会儿过来给你们敬酒。”
段乐言准备告辞道。
“不用不用，你们年轻人自顾吃好喝好，我和沈总要谈些业务。”
赵廷暄摆手道。
“行，我们先进去啦。”
看得出，赵廷暄在段乐言面前虽为长辈，但明显矮了一头。
不是矮在段乐言跟前，而是段乐言家老爷子让他不得不矮。
赵廷暄再牛逼，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人，哪怕有公司股份，哪怕领着万人仰慕的高薪，但无论身家地位，与段家老爷子相去甚远。
这一切，聪明的凌放虽然社会阅历尚浅，却也看得门清。
杨小洋自始至终不发一言，乖巧待在凌放身旁，像个小隐形，但若稍加留意，她那出尘仙姿，照样随时随地闪耀当场。
两对男女已走出好几步，身后却又传来赵廷暄的呼唤声：
“小凌你过来一下。”
“啊？噢！”
凌放先是一愣，再度回到赵廷暄桌前。
“给你介绍，这位是保时捷魔都浦西4s店总经理沈总，你们交换一下名片，有空可以去她店里看看。
年轻人要多学习多长见识，相信对你今后发展，会有所帮助。”
赵廷暄这一举动，无异让在座的沈静瑜和站着的凌放，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的话没半分毛病，只是让人感觉有些突兀。
沈静瑜白他一眼，见赵廷暄对她默默颔首，于是一声不吭取出名片与凌放交换。
“赵总你们吃着，我过去了。”
“好，下周一我去古桥路门店找程总谈事，你在吗？”
“我现在主管万象城展台，平时都在万象城上班。”
“嘿嘿，小程这么快就让你独当一面啦，看来业绩不错哦，你们万象城网点已卖了几台车？”
“截止昨天，总共39台。”
“嘶”
赵廷暄当场一怔，又深深看一眼凌放，点头道：
“周一中午来门店，我们三个一起聊聊。”
“知道了赵总，赵总拜拜。”
凌放不再逗留，转身离去。
赵廷暄是程川的前辈，又是恒发集团资深老员工。
虽早已经离开集团另谋高就，但树大根深，他在恒发的人脉关系和影响力依然存在。
何况恒发本来作为保时捷在魔都的一级经销商，彼此有深度合作。
他说一句话，份量不亚于程川。
当凌放说出39台时，沈静瑜终于将他认真审视一遍，显然被小小震撼了一把。
待凌放走开，她看向赵廷暄道：
“你是想”
“嘘”
二人对此不再多言。
霞飞厅。
从门窗到桌椅板凳沙发等一应家具，无不浸润了复古的欧式氛围。
“菜都已经点好，就看你想喝什么酒？”段乐言笑问道。
“洋洋你说。”
凌放把皮球踢给杨小洋。
杨小洋话虽不多，但从不忸怩做作，既然凌放让她做主，便也不谦虚的说道：
“喝白的吧。”
“啊？哈哈，好！”
“我喝不了白的，啤酒行吗？”
她话一出口，段乐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乐开了花。
石若芸却吓得赶紧认怂。
“服务员，青岛纯生和五粮液，都上。”
段乐言赶紧吩咐下去。
凌放面带微笑看着身旁杨小洋，轻抚她美背，悄声道：
“真的能喝？”
“瞧不起谁呢，白酒从小喝到大的好吧。”
杨小洋低眉垂目轻声说道，没有看凌放一眼。
“额，想起来了，据说在你们老家无论男女，人人都很能喝。”
“说对了，我妈酒量就比我爸还要好，下次带你去比划比划？”
“呃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只要你能赢过我妈，在我家就有最好待遇。”
“那行，拼命也要赢啊！”
凌放最后一句，说得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恰好被段乐言听到。
“说啥呐？你想赢谁？”
杨小洋掩口笑道：
“放哥说要和我妈比酒量，还说一定要赢。”
段乐言一阵咳嗽，对凌放翘起大拇指道：
“我说兄弟，你玩太花了吧，敢把丈母娘喝趴下？
不怕老丈人揍你？
还要不要小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