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钟大叔妹妹 本章:第3章

    “斗了半宿,属下看见他腰上的影牌,收了手。”柳如风低了头。

    “影卫?”南宫天幕冷笑,昨日饿了一整天,怎不见他出来?眼见柳如风低着头,不由笑道:“吃了亏?看不顺眼?”

    “不是……他……”柳如风愤怒地抬了头,看了看南宫天幕,嘴唇动动,却没有说下去。

    “呵呵,他看不起我?”南宫天幕好心情地笑道,毫不意外。从大厅里那一声嗤笑,就能想到了,不过,想要让一个高手,对一个疯子效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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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剑弄风(肉)

    作者:魔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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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剑弄风(肉)

    作者:魔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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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些强人所难了点。

    柳如风咬唇沉默了一会,跪叩下去,道:“……属下无能。”

    “起来吧,不关你的事。”南宫天幕手指在床边有节奏地敲击着,看他站起身来,又道:“昨日,母亲要你杀的是什么人?”

    “是三公子身边的人,出身药殿,节夫人说,他试图在我们卓消宫内下毒。”柳如风回道。

    “他武功很好?你怎么受的伤?”南宫天幕不至可否。

    “那人武功一般,只是下药厉害了些,属下中了他的迷药,被他临死之际打了一掌。”柳如风脸上表情有些羞愧,道:“当时急着回来,没在路上调息,才被公子看出。现下已经没事了。”

    南宫天幕嗯了一声,道:“你先去母亲处回报吧。对了,找个镜子给我。”

    “是。”柳如风转身出去,不多时,拿了面铜镜来,交到南宫天幕手里,行了一礼,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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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柳如风转身出去,不多时,拿了面铜镜来,交到南宫天幕手里,行了一礼,离去了。

    南宫天幕斜靠在床头上,拿了那面铜镜,照了照。镜中的少年披散着长发,因着长年待在屋内的原因,皮肤显得非常的白晰,可能由于疯狂四年的原因,没有再练过剑招,手指纤细光滑,早年的剑茧再也找不到踪影了……而近一年来,时时处处被人好好护着的关系,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一张脸倒显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南宫天幕皱皱眉,心里实在不喜欢,想想柳如风,棱角分明的脸,十足的男儿阳刚之气,修长的身形,宽肩窄腰。得练练剑了,要想个法子避开了院内院外人的耳目才行。还是一劳永逸?那就要想法子控制住那些人,但用什么办法?怎么做?还有那幻香,是否真是母亲?

    手中的镜子泄愤般摔在柔软厚实的床褥里,镜子弹跳了几下,静静躺在床上,不动了。平了平杂乱的心絮,盘腿坐□去,静静听了听,四周全无动静,闭上眼,默默开始调动内息。

    两柱香时间。

    南宫天幕睁开了眼,禁不住露出些喜色来,原来体内的绝天神功,竟是已经到了第七层,看来,能清醒过来,很可能因此。看看天色,已到了午时,想想柳如风也应该快回来了,不如干脆四处走走。

    下了床,将衣衫揉皱了,推□门,脸上挂出白痴般的笑容,疯疯颠颠地走了出去。院子不大,不多时,南宫天幕便逛了一圈,早上吃饭的客厅,自己睡的主屋,边上有三间侧房,主屋前是一块平地,种了几棵梧桐树,前面有一个池塘,塘上修了亭桥,倒也精致美观,塘旁有一片花园,花园旁边,便是柴房和厨房了。

    走进了亭子,一阵凉风吹来,份外舒适,翻身坐在亭栏上,碧绿的池水中点缀着几朵青绿,几片荷叶随波荡漾,看上去,倒也有几分诗情画意的景致。南宫天幕眼睛直直地看着塘里,像是在发呆,实际上,南宫天幕却是在静息听那塘边院墙外的动静。

    这院子似乎建在偏僻的地方,听了许久,也没听到有人路过,更没有人守在外面。想来疯了这几年,什么防备陷害的念头,那些人也不宵再来用到他身上了。

    一只青蛙跳上一片荷叶,冲着他‘呱、呱’地叫。有极轻微的呼吸声自池边的梧桐树上传来,一串轻轻地脚步声从院门边向桥亭走来,南宫天幕露出开心的笑容,看着那青蛙,似乎它是天底下最有趣的事儿。

    南宫天幕的眼角余光里,瞟见一个藏青色的影子停在池边,似乎拿不定主意,过不过来。

    南宫天幕搭在亭栏外晃动的双腿,一个大力,人立时失去了平衡,一头栽向下面池塘。现下时值初夏,虽是艳阳高照,气温依然不高,若是栽进这池水里,会不会受凉发烧?南宫天幕不由想笑,这时候,居然还在想这些……

    风声起处,一道青影掠过,南宫天幕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转眼,已到了岸边。

    时间刚刚好!南宫天幕心里暗道:没沾到一滴水。耳边厚实的胸膛里,早晨听起来,还整齐平稳的心跳,变得有些重急。抱在背上和膝弯里的手,有些微的颤抖。

    “公子……有没有哪里痛?”略显惊惶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柳如风低了头急急地问,想要检察,又不敢放开双手。

    南宫天幕抬了头,看看眼前的有些煞白的脸,突然想起,掉落下来时,他的呼吸似乎顿住了一瞬,直到接住了自己,回到岸边,才又响起。

    突然地,莫名地,觉得心安。轻轻闭上眼,靠在这温暖的胸前,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淹灭了身心。

    “公子……公子……”惊惶、焦急的呼声,响在耳边。

    南宫天幕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不想动,更不想说话,伸了手,搂上他的后颈,将脸在他胸前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人昏沉沉的,想睡。

    柳如风唤了几声,不见他答应,急忙小心地搂抱着他,向主屋掠去。

    进了屋,将怀中闭着眼的人,小心地放到床上,想起身,却被颈上的双手牢牢地扣住了。

    柳如风不敢用力挣,只好躬俯着身子,一只手,撑在床上,以确保不会压到身下的人。另一只手,仔细地检察着南宫天幕的身体。

    手指灵活轻巧,手掌温热有力,在四肢关节处捏了捏,又移到了身上。落手很轻,几乎没有感觉,但骚扰得人无法入睡。

    明知柳如风是在检察自己是否受了伤,还是忍不住有气,双手略用力,将他压下来,正好在嘴边,一口咬上去。手中的身子一颤,僵住了。

    南宫天幕睁开眼,柳如风的身体,还保持着前一刻的姿势,整个人僵直着,没敢动,侧着脸,垂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脸色还有些发白,被自己咬住的地方,正好是他那修长脖颈的侧面,牙齿咬在温软的肌肤上,能清晰地感觉到牙齿下的皮肤里,突突跳动着的颈脉。

    是因为这里,是要害的原故吗?南宫天幕怔了怔,笑了,柳如风的身上,出呼意料地干净清爽,有淡淡的青草味道。就着咬住的姿态,磨了磨牙,舔了舔,呼出的热气,落到那从未被人如此靠近的肌肤上,慢慢泛起点点晕红的凸起。手中的身子微微地颤栗起来,南宫天幕松开手,闭上眼,沉沉睡去。

    柳如风轻轻呼出一口气,全身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与肌肉,一点点松卸下来,方才,碎不及防之下,被南宫天幕咬住了脖子,差点反射性本能的反击过去。必竟长久以来的训练、习惯里,柳如风盯着别人脖子的时候,都是想着怎么将手中长剑划上去。而被别人盯着自己的脖子的时候,柳如风通常会立即出手,抢在对手之前,把剑切入对手的要害里……

    天知道,刚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毅力,才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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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魔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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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生死之间的本能压制下去。而南宫天幕必竟疯了四年了,又才刚刚清醒,柳如风真没有把握,在自己全力搏命的反击中,南宫天幕是否能活下来。看看自己的双手,过了这么久,依然还在颤抖……

    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暗暗运气调息一遍,直至双手平稳下来,擦擦额上斗大的汗珠,平稳下心绪,认真仔细地将南宫天幕全身检查了一遍,确认并无任何不妥。

    替他除了鞋子,盖好被子,退开几步,看着熟睡中的南宫天幕,紧闭的双眼,规律平稳的呼吸。艳红的双唇,细黑的眉宇,长长的捷毛,白晰如玉般的面容,乌黑如丝般的长发,散乱在丝绢的床褥间。柳如风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替他将散发缕顺。

    记忆中,那个身穿华服,高傲的小男孩看着自己时,满是不削的眼神。他的公子,他的主人,真是长大了啊,变得如此俊美……

    想起早上那句“今夜过来侍侵,有没有问题?”不由得微红了脸,怎么可能有问题?若非南宫天幕,柳如风在十一年前就应该死了啊,还得搭上母亲、妹妹的性命!相较之下,自尊又算得了什么呢?如今能够活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本来就是他恩赐给予的,别说他只是想要自己用身体来证明,就是南宫天幕想要把一切收回去,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

    柳如风在床前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收拾起莫名其妙的心绪,替他掖了掖被角,轻轻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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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风在床前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收拾起莫名其妙的心绪,替他掖了掖被角,轻轻转身离去。

    南宫天幕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非常舒适,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房门轻响,柳如风端着盛了冒着热气的饭菜拖盘,走了进来,来到床前,跪下行礼,道:“公子醒了,可要用饭?”

    南宫天幕嗯了一声,问道:“现在什么时晨了?”

    柳如风道了声失礼,放下拖盘,站起身来,侧着身子弯下腰,绕到南宫天幕背后,替他将散发理顺,用白色丝带扎住了,回答道:“已经酉时了,公子。”

    南宫天幕下了床,慢条丝理地吃过饭,意外的合乎口味,想到柳如风为自己做饭,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倒也不奇怪。就着柳如风的手,在他端着的木盆内净了手。

    南宫天幕想了想,向着收拾了东西,正要离开的柳如风道:“你把你的剑留下来,另去取一把,在这屋子外面练会剑吧!”

    柳如风躬身应了,解下腰间的长剑,恭恭敬敬地放在地面,开门出去了。

    南宫天幕伸出脚尖,在那剑身上一挑,长剑一跃而起,伸手拿住,抽出来看了看,剑身莹亮,寒气逼人,确是一把好剑,足见它的主人时常爱护。

    不一会,利刃挥动的响声,夹杂着凌厉的风啸声,在房外响起。

    南宫天幕嘴角一挑,露出一个笑容来,反手转动长剑,身随剑转,在这还算宽敞的房内挥动起来。

    房外的响动略停顿了一瞬,再度响起,却是比方才动静更大了。

    南宫天幕舞了一会儿,身上渐渐热了起来,初时有些微生涩的招式,也渐渐圆润起来。

    练了一会儿,感觉到全身都已汗水淋漓,太久没有如此激烈动作过的四肢,已有些微的酸痛,南宫天幕收了手,反正这也急不得,多练得几天,总能恢复罢……

    房外的响声适时停了下来。南宫天幕有些满意,这个人也算是心思灵巧了,收剑入鞘,扔去一旁,直接坐在毛皮地毯上,慢慢调息休息。

    却见房门开处,柳如风走了进来,跪了礼,道:“灶上的水是热着的,公子现下可要沐浴?”

    南宫天幕点点头,看他去床柜里取了一件丝绸睡袍来,又陪了罪,才俯身将他抱起来,走进隔壁一间侧房。

    房里一只巨大的木桶,正冒着热腾腾的水气,南宫天幕左右看了看,被屏风隔开的那边,已被改成一间简易的厨房,炉灶上,还煮着一壶水,正散发着寥寥的轻烟与茶香。

    南宫天幕在柳如风服侍下,脱去全身的衣物,□裸地跨进浴桶里,湿热的水,温柔的包围了全身,连刚才练剑时的酸痛也没那么明显了。南宫天幕忍不住舒适得闭上了眼。

    一只手,拿着条毛巾,轻柔地按在背上,睁开眼,原来是柳如风正在为他擦背,手法不轻不重,令南宫天幕很是舒适。想来这一年,衣食起浴,也都是他一手包办的,心里一点一点柔软下来。

    背后,胸前,脸颈,四肢,□,一一仔细擦洗净了,柳如风在浴桶旁的一个小盆里,绞了毛巾,搭在屏风上,取过另一条干净的的巾帕,捧在手里,静静地站在一旁侍立着。

    南宫天幕泡了一会儿,觉着全身每一处都舒适极了,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出了浴桶,立时,被一条干燥柔软的毛巾裹住了,擦干身上的水珠,披上那丝绸的长袍,仍让柳如风抱回主屋的床上。

    柳如风迟疑了一瞬,低声道:“公子,属下去清理□子。”

    南宫天幕刚点了下头,床边的身影便消失了。

    南宫天幕怔了一下,不由失笑。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想起今日里,自己走路的时间少得可怜,不由好笑,但以前疯病时,是断断不会乖乖去吃饭、沐浴、回屋的,也都是被柳如风哄抱着。不由有些烦躁,慢慢来吧,总有法子把这院内院外的人控制了,也好不再过这样半废人的日子。

    房门轻启,月色下,柳如风端了茶壶和几只茶杯进来,放在离床稍远处,反身细细关了房门,取下窗搁,任那窗叶垂落下来,用窗栓捌牢了。

    回到床前,见南宫天幕正睁着眼,看着他,怔了一怔,终是有些尴尬,垂了眼,掩去所有情绪,解了衣扣,脱下衣裳,□着站在床边,因未得到准许,不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天幕就着那窗缝里,透进的一丝月光,细细地打量着床前这具□的身体,修长而精实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略宽的双肩,左肩上蓝色的烙印,正对着月光,看起来非常清楚;紧窄柔韧的腰身;匀称的四肢;微微隆起的肌理,蕴满了力量的身躯,胸腹间,有两道淡淡的旧疤痕,却并不显得难看,反倒呈现出男人的强悍凌厉来。

    南宫天幕微眯了眼,对他的温驯顺从非常满意,侧了身子,掀开身前一方被角。

    柳如风似乎松了口,动作极快地钻了进来,在他身旁平躺了。

    南宫天幕轻笑一声,反手掀开了绢被,将柳如风裸露出来。一只手抚摸上去,手中的躯体十分僵硬,能想象得出身体的主人正紧张不安。手上抚摸□着,四处游走,感觉到他正一点一点放松着身体。

    南宫天幕凑近那张闭着双眼的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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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耳边低低地问:“碰过人没有?或是?被人碰过没?”

    柳如风脑中轰地一响,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经,已绷紧到了极限。紧闭的眼睑颤了颤,强忍了羞耻,涩声答道:“没、没有……”

    南宫天幕恶意地突然抓住了他身体最脆弱的中心,命令道:“分开你的双腿!”

    柳如风放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捏紧成拳,指节青经凸起,脸上飞速掠过一丝耻辱之色,而后……缓缓地分开了双腿……

    明明是无比驯服的动作,南宫天幕却敏锐地感觉到有哪里不对,莫名地有些恼怒,冷冷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颤抖的眼睑睁了开来,那双迎向自己眼睛,白日里温和柔顺的黑色瞳孔,神智茫然而扩散,盛满了掩也掩不住的屈辱、隐忍之色……

    南宫天幕伸手按在他胸口心脏处,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瞬间绷紧,柳如风整个身子都呈现出极度的绷紧、防备地姿态来,眼神变得有些疯狂而危险。

    这是柳如风第一次,在南宫天幕的面前,显露出带了凌厉杀机的攻击性姿态来。

    南宫天幕却不收手,仍在他心脏处缓慢地揉弄着,冷笑着看着他,道:“你说,你是属于我的?!”

    来至上方的,含着怒气的熟习嗓音,以及四周瞬间冰冷带了几丝刺骨寒意的空气,令柳如风猛然一凛,眼神瞬间清明。

    望着南宫天幕居高临下的眼睛,柳如风清醒的双眼中,所有的情绪瞬间退去,慢慢地透出一些愧疚来,不安地低声说道:“是……属下是、是属于、公子的……属下失神了……对不起……”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他,却感觉到手掌下,心脏的跳动,失去了节控般强烈起来,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卸去了所有凌厉的杀机与防备。

    南宫天幕手掌中内力微吐,以恰好不会伤到柳如风,却会令他异常难受的力量,透过裸露在手下的皮肤,直接作用在那刚刚被控制住节奏的心脏上。

    柳如风呼吸一窒,咬紧了牙强忍着,没敢出声,连身体,也控制着没有丝毫动弹。比起心脏被撞击的痛苦,更令柳如风难以忍受的是,这种生命和身体完全被人掌控住了的感觉。可是,柳如风知道,南宫天幕要的,也正是这种完全控制的感觉!

    他是自己的主人,无论他要做什么,自己都应该尽力配合!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着自己。柳如风深知,自己在刚才极度的紧张与羞耻中,失了神智后的本能举动,已然触怒了南宫天幕。努力控制着自己反击的本能,不去反抗,不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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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自己的主人,无论他要做什么,自己都应该尽力配合!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着自己。柳如风深知,自己在刚才极度的紧张与羞耻中,失了神智后的本能举动,已然触怒了南宫天幕。努力控制着自己反击的本能,不去反抗,不去挣扎……

    轻轻呼出口气,看着南宫天幕冰冷的眼睛,柳如风放柔了声音,道:“公子……主人请息怒,属下只是、从未如此……属下失了心智,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愿领主人的任何惩罚……”

    说着,柳如风伸了手,探进被中,摸到南宫天幕的下腹,轻柔地握住那因暴怒,而柔软下来的□,见他没有反对,讨好的动了起来。往日里,为疯了的南宫天幕□时,柳如风早已清楚如何才能让南宫天幕获得最大的□,此时为了取悦讨好南宫天幕,也是为了避免南宫天幕可能会有的暴虐举动,极尽技巧地动作起来。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那双流露着温驯顺服的眼睛,□的、毫无掩饰的身躯,紧窄□的腰身,大大展开的修长而均实的双腿,双腿间的一切一览无余,软绵绵的肉芽聋搭着,草丛中隐现着两颗小球,以及那寸许的平坦下,紧密闭合着的□。

    柳如风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几乎连呼吸也屏住了,有一种被一条巨形的毒蟒盯住了的感觉,而且,这条毒蟒正吐着绝毒的信子,盘算着是将自己全身的每一块骨头,慢慢地绞碎了再吃下去,还是从自己身体的哪处直接开始下口……

    可是偏偏,自己却不能有半分逃离或是反抗的动作,因为这条毒蟒,正是自己的主人……

    一边尽力地控制着正在取悦南宫天幕的手,不至因此失了力道;一边强迫着自己本能想要逃离的□身体,保持着这样令自己羞耻难堪的姿势。甚至,还略略仰起了头,露出自己脆弱的咽喉。

    空气中的寒意在渐渐地消失,裸露的身体,敏感地查觉到房中的温度在慢慢回升。手中的灼热在极力的□下缓缓昂起……柳如风看着那双渐渐缓和下来的眼睛,偷偷在心底松了口气。

    这样的姿态,很明显地取悦了南宫天幕,暴怒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是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碰触过的原因么?本能的反映竟是搏命?南宫天幕微眯着眼,看着眼前这具毫不设防的身体,

    手掌贴在柳如风的胸口,在心脏的上方轻轻研磨着,手指不安份地探前,拨弄着那颗小小的乳粒,看着那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是的,脆弱!只要轻轻一拎,根本不必费多少力气,就可以让他的生命从世间消失!忍不住低下头去,贴上唇去,一寸寸轻咬。身下的身子颤了颤;下腹部讨好的手指,极短暂地顿了顿。果然,最致命的地方,也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南宫天幕微微喘了口气,柳如风的技巧确实很不错,这么一会儿,下腹的欲望,已经坚硬灼热了起来,伸手探了探那密合的菊穴,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柳如风整个人都是一僵,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脸上显出极度的羞耻、强忍的痛楚、难堪的脆弱交错混杂的表情来。

    南宫天幕颇为兴味地靠近柳如风的头部,近距离观看他脸上的表情。手指恶意地转动着,通道内,那柔嫩、温暖、紧窒、干燥、光滑的触感,令下腹的肿涨明显的不能忍受目前的待遇。而柳如风脸上的表情,更是刺激着南宫天幕的欲望。

    无论是心中仍未息灭的怒火,还是下腹肿涨的昂扬,南宫天幕确实有了想要立刻进入这具身体的欲望。脑海中划过刚刚柳如风防备而凌厉地杀机,南宫天幕冷笑,如果他做不到,他对自己发下的誓言,就直接杀了他吧!

    抽出手指,轻轻握了握那只仍在讨好的手,那只手顺从地松开。南宫天幕翻身覆上了这具温顺的身躯,将自己的欲望抵在那根本没能做好准备的穴口,腰部一个大力,猛地整根顶了进了……

    “……”柳如风猛地咬紧了牙,将那几乎冲口而出的惨呼吞了回去,双手撰紧了身下的床单,丝锦撕裂的声音响起,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巨烈的痛疼自那无法启齿之处,席卷全身,身体被男人的□侵入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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