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第一个被她找到。
周予念问他为什么不躲好点,那么快就被她找到了,多没参与感。
那时候还是小豆丁的宜安一副小大人的语气对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周予念认真的说:“我不能让姐姐找不到我。”
等到再大一点,宜安不再参与他们这些幼稚的游戏,却总是一步不离的跟在她旁边给她出谋划策。
结果就是小区的其他小孩大声嚷嚷着他们姐弟二人作弊,孤立他们不和他们玩。
“哼!不和我们玩就不和我们玩,说得我想和你们玩一样。”
十岁的周予念牵着九岁的周宜安气呼呼的回家。
而被她牵着的周宜安也附和:“对!是他们太笨玩不赢我们才耍赖。”
没过几天那几个发誓要孤立他们的孩子眼巴巴的跑来他们家:“予念予念求你快带着宜安重新加入我们吧,没有他在我们和隔壁玩游戏都没赢过。”
周予念哼了一声,像只骄傲的孔雀般仰着头带着自己弟弟又重新加入了他们。
妈妈笑她这是狐假虎威,爸爸说只要有宜安这个军师在她就是当之无愧的孩子王。
周予念站在楼下将手中的树叶扣得满是疮痍,过了许久才深吸一口气抬步上楼。
门上的每一条痕迹她都了然于胸,本想抬手敲门,手却始终没敲下去,转而将包里的钥匙拿了出来。
这是她的家应该自己拿钥匙开门。
将钥匙插进那扇她开了无数次的门,这次却怎么也插不进去。
半蹲下身体不眨眼地看着钥匙和钥匙孔,仔细的试了一遍又一遍,越试心里越慌。
甚至把钥匙拿起来检查是不是太久没用生了锈。
钥匙好好的没有生锈也没有缺损,但门就是打不开。
最终脱力地蹲在门前,难受的低声喃喃:“是换锁了吗?换锁怎么不告诉我呢?”
不知道蹲了多久,觉得这一刻的自己仿佛被世界抛弃,想放任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