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便是天意,天意岂有更改之地?”
金崇之喝道:“还有,相信云彻?
拿什么相信?
其擅自行动,不尊上意的罪过!
三十万大军,三十万大军啊,云彻今日敢擅自行动,明日还敢做什么想都不敢想?
还有,你韩锦要为云彻担保?
你拿什么担保?”
韩锦怒睁双目。
“右相,此次三路大军,云帅只是中路大军,两位两路只是听陛下之命暂时以云彻为首,满打满算,云帅嫡系也不过十万而己!”
而金崇之仿佛并未听到,只是继续道:“谁不知道拓跋王庭如今受困于北蛮,眼下并无精力南下,这才让云彻钻了空子夺回西郡!
可战功迷惑了他的双眼。
他妄想进攻帝京?
若是因此引起拓跋王庭的愤怒,带兵南下!
我赵国这些年,陛下呕心沥血之积累,难道要一朝尽覆吗?”
此刻。
金崇之站出,先是向赵皇拱手,然后才再度怒斥道:“韩锦,尔等武夫杀胚,只能将目光聚于当下,沉迷战功!
云彻也如此,可曾放眼全局?
可曾安知陛下之苦?
云彻再不听令,不如让左右大军统领率军先行回京!”
“你……”韩锦听着面前之人的话语,只感觉胸中血气翻滚,这分明是惧怕,却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些话?
而且,短短的几句,就消弭了他们这些将军,这些年出生入死,甚至是那些士卒为此奉献的生命吗?
这一刻,韩锦想要破口大骂,但想到这段日子的诡异气氛。
还有如今这朝堂上,群臣的冷漠相对他心中满是苦涩,只能压抑怒火,首接看向金崇之问道:“那依右相之言,现在该当如何?”
“还能如何?
自然是……”金崇之视线淡淡的瞥了韩锦一眼,而后扫向西周,看向全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