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过体内的水灵根。
但不知道是买来的水属于“死水”,还是青阳宗卖给她们的水中水灵力含量太低,这个计划最终宣告失败。
回到家,师徒俩一个去生火做饭,一个负责处理拿回家的炎羽鸡鸡毛。
风禾耐心的用沙子裹住带血的鸡毛,用沙土粗劣的擦洗一遍之后,再挑出那些品相还不错的,用少量的水冲洗了一遍。
晒干之后,既可以用来做毽子、鸡毛掸子,还可以填充到布料里面,做成枕头被子,用来保暖。
剩下的那些品相差的,则埋到地里,用来肥田。
总之一丝一毫都不能浪费。
晚饭是赵三斤做的,她爱吃,也有一门做饭的好手艺。
劣质的灵米经她的手做出来,粒粒分明,散发着米饭的清香。
下饭菜照样还是凉拌百露草,又因为今天走了山路,卖货辛苦,赵三斤还一人煎了一个炎羽鸡蛋加菜。
风禾见到碗里的煎蛋明显比赵三斤的要大些,忙拿过筷子将两人的煎蛋对换了一下,一边还一边比划,“师父,我吸收不了。”
赵三斤也不客套,斜了她一眼,“哼,算你有良心。”
饭桌上的气氛温馨而悠闲,土松犬小黑也摇着尾巴,吧唧吧唧的吃着碗里的饭食。
这是师徒俩难得的轻松时刻。
吃完饭,赵三斤随便收拾了点东西,想了想,又咬咬牙把父亲留给自己的“宝贝”拿出来揣在怀里。
舍倒是舍不得,但求人办事,哪能不出点血。
一大早,鸟声啼叫,闭了一晚上的龙吟花也重新绽放在枝头。
风禾前脚远远的送别师父,后脚便回家收拾东西。
等了好一会儿,见师父确实没有回来的意向,太阳也渐渐大了,应该很少有灵兽会在这时候出门,风禾挎起了小包袱。
锁好门窗,留下些吃食,嘱咐小黑好好看家,脚步一迈,开始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