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蹲在律所马桶上记账时，发现卫生纸用量与败诉率呈正相关。

    他咬断铅笔头，在泡面箱背面写下新规："凡败诉案件，客户需赞助一卷卫生纸"。

    "张律师！

    "咖喱酱撞开卫生间门，"我要起诉楼下面包店！

    他们新出的法棍盲盒开出来全是离婚协议书！

    "张伟手一抖，铅笔在"律所营收曲线图"上划出断崖式下跌。

    他瞥见咖喱酱怀里的法棍——包装袋上赫然印着"爱情公寓特供版《婚姻法》第1079条"。

    "根据《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55条..."张伟刚开口，蓝牙音箱突然播放起《恭喜发财》，盖过他的声音。

    挂在淋浴头的"胜诉锦旗"应声而落，露出背面潦草的字迹："本锦旗可用作泡面兑换券"。

    ---二手市场支起的法律摊位前，张伟正用辣油绘制"穷鬼套餐"广告牌。

    隔壁卖袜子的摊主突然外放短视频："震惊！

    落魄律师竟用泡面打官司...""本所推出史无前例优惠！

    "张伟踩着板凳吆喝，"离婚诉讼送酸菜包，经济纠纷赠卤蛋！

    "他挥动疏通器权杖，顶端的粉红兔头突然开始背诵《民法典》。

    人群渐渐聚集，大妈们用芹菜抽打他的招牌："能赊账不？

    ""当然！

    "张伟亮出刚刻的二维码，"扫这个用花呗支付，分期还能享...哎？

    "手机屏幕弹出鲜红的系统警告：检测到非法金融活动。

    张伟眼睁睁看着收款码变成"向西北方向磕头三次解锁支付功能"，而最先扫码的大爷己经对着他行起三跪九叩大礼。

    "使不得啊！

    "张伟扑过去扶人时，蓝牙音箱突然最大音量播放《铁窗泪》。

    人群瞬间作鸟兽散，只剩个穿皮草的女人留在摊前。

    "我要做婚前协议。